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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日前與巴山蒼猿陶當家……”他將概略情形一一說了,最後說:“令徒不許說明來因,便突然動手。只怪九華道友太冒失,用銷魂香計算了令徒,徑自逃走了。道長明鑑,貧道確是不知九華道友會如此冒失的。”
飛雲觀主冷冷一笑,不外好意地說:“九華羽士簡直膽大包天,哼!他將會後悔他今天的魯莽舉動,帶上金四娘,咱們到觀中一敘,貧道備酒謝道友送金四娘前來的盛情,並重謝道友計算敝門下的得意。”
獨角天魔桀桀笑,說:“觀主,金四娘奇貨可居,何不留著備用?金神金祥已經出山,全力搜尋玉狡稅的下落,誰都不理不睬,留他的孫女兒在這兒,他還能不助你重創江湖基業,那位秋雷我知道,他是我那小徒的朋友,諸位日後希多照應才是。”
玉虛子大吃一驚,他感到獨角天魔暴厲的目光兇狠地盯住他,令他感到冷氣從丹田往上衝,暗暗叫苦。
秋雷是獨角天魔門人的朋友,而他卻從曲都追殺秋雷到瞿塘峽,聽獨角天魔話中之意,分明在責備他不該不照應,老兇魔語氣中有不悅,他的性命危險極了。
果然飛雲觀主敞聲大笑,笑完說:“瑞老之命,貧道自當遵從,冒犯敝觀的人,貧道是從不放過的,金四娘留著確有大用,曲都的仙都觀也確是甚佳的香火道場……”
玉虛子感到心向下沉,飛雲觀主的話太過明顯了,大事已不炒。他一咬牙,扭頭狂奔。
“哈哈哈哈!他競想溜走哩!”飛雲觀主狂笑著叫。接著語聲轉厲,喝道:“天鉤天風,你兩人留下他,要活的。”
“徒兒遵命。”先前槍出的兩各老道躬身答,身形乍現,銜尾急迫。
“瑞老請。”飛雲觀主請獨角天魔同行。
一行人舉步從容,向飛雲觀而行。
等他們到了飛雲觀,天鈞天風也到了,天鈞挾著頭背面腫的玉虛子,天風則挾著已除水靠的金四娘。
飛雲觀主並未立即處治玉虛子,客舍中大張筵席,盛筵接待獨角天魔和雷音尊者。
末牌未堂開盛筵,直至申牌正。主客盡歡,轟飲了半個時辰,但仍未見追九華羽士的三名弟子返回,三頭丹頂鶴也蹤跡不見,先後派出尋找的六名弟子,一直末見返觀報命,直至申脾末,日影將落下西山,派出找尋的六名弟子空手而回,但追九華羽士的三名弟子和三頭丹頂鶴。始終不見轉來。
盛筵已散,觀後客舍的大客廳中,賓客正在品茗細談,縱論江湖大勢。燈已經掌出了,黃昏已臨。
飛雲觀主漸漸有點心不在焉了,神色愈來愈凝重,對音訊全無的三名弟子耽上了心,口中和獨角天魔敷衍,心中卻有點焦慮。
獨角天魔不是笨蟲,已看出飛雲觀主魂不守舍的神情,停止述說在石淙活殭屍出世的事,說道:“觀主,你心中有事,何不說來聽聽?是不是令高徒追人未回,你有點耽心?”
飛雲觀主不假思索地說:“貧道確有此念。在附近五十里方圓之內,找那三個門人決不至於迷路,九華羽士亦不可能活著逃離。如果那傢伙用銷魂香得以僥倖,三頭仙鶴也足以制那賊道的死命,為何一個多時辰中,人禽全失了蹤,怪事。”
“我看,也許他們遭到意外了,咱們何不也到各處走走?坐在這兒等不是辦法呢!”獨角天魔提出了意見。
幾句話提醒了飛雲觀主,他舉手一揮,向一名門人叫:“帶金四娘和玉虛子來,我得問問他們。”
金四娘已換了沉重的手拷腳鐐,玉虛子也有全付家當,兩個人之間用雞卵粗的鐵鏈串上,走起路來腳只能邁出半尺寬,鏈子“喀拉拉”暴響,由兩名老道半拖半挽帶入了客廳,腳鐐拖地聲中,兩人垂頭喪氣站在堂下直瞪眼。
一名老道呈上金四孃的大革囊,行禮道:“稟師父,這是金四孃的盛毒蠱革囊。”
飛雲觀主左看右看,沒有勇氣開啟,甚至連包在外面的防水油綢袋也不敢開啟,擱在手邊暫時不看,向玉虛子冷冷一笑,問:“玉虛道友,九華羽士的去向,你該清楚,是麼?”
玉虛子知道今天大難臨頭,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干脆些,免得死前受折磨,說:“他可能前往追蹤飛龍秋雷。據他說,他與姓秋的仇深似海。無可化解,必須有一個人挺屍方能了結。至於結仇的內情,他守口如瓶,從無得悉。”
“飛龍秋雷目下的下落你可知道?”
“他既然與一劍三奇同行,少不了要到夷陵州。”
“你的話可靠麼?”
“哈哈!貧道何必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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