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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發覺了三頭丹頂鶴。其中一名老道驀地發出一聲震天長嘯,有兩頭丹頂鶴一聲長唳,飛向遠處的人群了,留下一頭監視著亡命飛逃的九華羽士,毫不放鬆。
九華羽士恰好到了一座林空,順嘯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心中一涼,發腿狂奔。他看到了一群老道,更看消兩頭丹頂鶴應嘯聲飛翔的方向,知道飛雲觀主來了,大禍將至,逃慢了萬事皆休啦!
三名老道不等丹項鶴飛近,立即離開人叢,展開絕原輕功,翻山越林狂追。
玉虛於被打得昏頭轉向,肩骨如裂,下顎象是變了形,腦袋昏昏沉沉,眼看九華羽士被丹頂鶴追跑.他急忙爬伏在地上裝死,等三鶴已飛出視線外,方匆匆挾起金四娘,沿來路溜之大吉。
逃出巫山至雲嶺壩的小道,他奔向巫山方向。小徑在嶺崖中盤旋,兩側全是參天古林,視野不廣,眼看前路已斷,到了盡頭又發現蹊徑。他全力狂奔,真想插翅飛出飛雲嶺險地。
奔了兩裡地,到了一處崖壁下,小徑向右一折,他快逾奔馬,奔到崖壁小徑轉向處,突然站住了,臉色大變,脫口輕叫“完了!我命體矣!”
前面十餘丈,大群老道迎面掠來。領先的是一個高年老者,頭頂端光光,凸起的頂尖象一道山樑,兩側斜陷,長了銀絲般的亂髮。
從側面看,象個扁腦袋,由正面看,頂端象是長了一隻角。穿灰長袍,手拄一根山藤杖,大環眼,獅鼻海口,滿臉橫肉,身材高有八尺,精神矍鑠,未現老態,只消看了他的腦袋,便知道他是早年四大凶人排名第四的獨角天鷹侯瑞。
獨角天魔的身後,並肩跟著一僧一道。老道穿了青法服,戴九粱冠,年約古稀,留了三綹白長髯,身材高瘦,看去仙風道骨,一表非俗,只是眼神不定,臉色紅中帶紫,顯得精力充沛過人的。他就是飛雲觀主希夷散人,一個大名鼎鼎的玄門採花高手,只是,他的惡行從未被人揭發,雖罪孽如山,數十年來仍能逍遙法外,不僅是因為他是獨角天魔的朋友而無人敢惹他,而他本身的超凡入聖藝業,也令想強出頭管閒事打抱不平的英雄豪傑知難而退。
和尚的年紀似乎比飛雲觀主還大些,粗得象頭人猿,穿了一襲荼褐色常服,系青絛,披玉色袈裟,是定禪僧的服飾,卻提了一柄走方和尚的方便鏟。這柄方便鏟相當唬人,自刃至柄一色烏光閃亮,沉重無比,但鏟頭比冷麵如來智聰大師的鏟稍薄些。他戴著僧帽,帽旁加了擴耳,掩住了雙耳。不是他怕冷,而是左耳輪丟掉了,沒有左耳,他是雷音尊者曇宗,三邪之一。
左耳是二十餘年前被活殭屍羅方揪掉的。
再後面,是九名中年老道,原來今天貴客光臨,飛雲觀主率領觀中十三名弟子中的十二人遠出十里相迎,只留下了天鶴道人和幾名手下在觀中坐鎮,難怪觀中不見有人。
另三名弟子,已經去追九華羽士了。
玉虛子只穿了褻衣褲,用水靠包著金四娘,身上帶了劍,突然在道路輪角處出現,他那狼狽相真夠瞧的。
獨角天魔走在最前面,腳下甚快,並未停步,直向前奔,一面用老公鴨的嗓子沙啞地問:“這人是誰?希夷道長是你的人麼?”
“端老明女鑑,敝觀沒有這個人。唔!很面熟。”飛雲觀主陰森森地答:
兩名弟子左右齊出,急步搶到。
玉虛子知道走不了,放下金四娘,稽首道:“貧道曲都仙都觀玉虛子,求見希夷道長。”
眾人全站住了,飛雲觀主惑然地問:“咦!確是你.你怎麼落得如此狼狽?”
“一言難盡……”
“且慢!有事到敝觀再說,你先見過獨角天魔瑞老。”
玉虛子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個走在前面的怪老人,會是失蹤了近三十年的四大凶人之一獨角天魔。
玉虛子趕忙稽首恭敬地說:“小道玉虛子,瑞老福壽無量。得見瑞老尊顏,小道幸甚,幸甚了。”
獨角天魔舉手虛搶,說:“好說,好說,不必多禮,令師是誰,山門何處?”
“家師上雲下棲,修真龍虎山。”
“哦!原來你是雲棲法師的門下,老朽早年曾與令師有過一面之緣,他日下怎麼樣了?”
“家師成道飛昇五載有餘了。”
“哦!昔年好友大多凋零,良可慨嘆。”
飛雲觀主忍不住插口問:“玉虛道友,你到過敝觀麼?”
玉虛子搖頭苦笑,說:“不曾,在貴觀外松林,被令徒打……”
玉虛子愁眉苦臉的往下說:“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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