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他急忙道:“陛下,那只是臣偶然聽到的野曲小調,不能……”
他還沒說完,嘴上一熱,已被蕭宏鋮吻住,這個吻極其激烈和霸道,蕭墨存根本無法掙扎,因為皇帝的手掌住他的後腦勺,不讓他有任何後退拒絕的可能。他只能被動地仰著頭顱,任皇帝的唇舌攻城略地,撬開他的唇齒,不放過口腔中的任何一寸。在這個令人窒息的親吻中,不知為何,蕭墨存感覺到皇帝不同尋常的迫切和無法確認的焦燥,到後來這個吻漸漸失控,到了要將他的呼吸全部擠壓出胸膛的地步。
“唔……嗯……”蕭墨存想推,卻推不開這個霸道強健的男人。他一宿未眠,又無半粒米進食,又空腹喝酒,到了此時,早已渾身無力。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才算告畢,皇帝的唇終於離開,蕭墨存喘著氣,不用照鏡子,看見皇帝此時眼中得意而志在必得的笑意,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必定軟如春水,媚若春花,一副婉轉承恩,嬌柔無力的孌寵模樣。
蕭墨存臉色一下變白,他定了定神,拉緊衣襟從皇帝懷裡掙脫坐正,還沒坐穩,卻見皇帝似笑非笑,用力一拉,將他一下按倒在枕蓆之上。皇帝瞧著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炙熱,蕭墨存一看,心裡一驚,從昨兒個起連著遇見好幾個把他扔到床上的男人,那視線中燃燒的男性慾望,他要再瞧不出,那就是渾沌無知了。
眼見皇帝的嘴唇慢慢地要吻下來,蕭墨存匆忙之間,只得把頭一偏,順勢躲到他懷裡,虛弱地道:“皇上,我累了。”
皇帝一笑,顯然對他主動靠過來甚為滿意。攬住他的身子,一路摸索著低聲道:“累了麼?沒關係,不用你伺候就是,你只管閉眼休息,朕不累。”
蕭墨存在心裡恨不得將前生今世所有罵人的詞彙全堆這色皇帝身上,臉上卻怎麼顯露半分?他似譏非譏,淡淡笑道:“皇上,早朝之後,御書房怕有一大堆摺子等著您,那御階之下,跪著面聖的官員,沒十個也有八個。難道陛下真想看著人彈劾墨存不成?陛下不心疼墨存也不打緊,墨存只擔心,白白帶累陛下的聖譽,要再耽擱個什麼北疆八百里加急的,墨存就真的罪該萬死,死不足惜了。”
蕭宏鋮撫摸著他的手到例如頸部,微微一頓,呼吸似乎變得有些急促,不一會,漸漸放緩呼吸,摟緊了蕭墨存,將下巴擱在他頭頂廝磨著,道:“行,都依你,今兒個就不碰你,但是,你給朕記住了,你是朕的人,永遠都是,明白了嗎?”
我去你的。蕭墨存在心裡暗暗罵道,底下微微握緊拳頭,臉上卻一派風輕雲淡,假裝倦意上浮,臉貼著蕭宏鋮的胸膛閉目不語。那龍袍質地柔軟涼滑,不愧為帝國最精湛的絲織品。幾時弄匹來做枕頭被套倒也不錯,只不知有無其他顏色,不要明晃晃的黃色,晃得人眼花。蕭墨存胡亂地想著,鼻端聞著皇帝身上衣物薰的極品檀香的淡淡氣息,漸漸覺得有些眼皮發重,索性放鬆神經,把這帝王的胸膛當枕頭,好好睡一覺算了。
至少,這個高階枕頭是這個時空最有權勢的男人,枕著他,這一覺的安全,總是能夠被保障的吧?
這具身體確實在昨晚被折騰壞了。此時全身一鬆懈,隨即進入黑甜的夢鄉。在朦朧之中,蕭墨存感覺皇帝一直在注視著自己,良久以後,久到蕭墨存後來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感覺到有人笨拙而小心翼翼地撫摸自己的頭髮,有人在耳邊喟嘆了一聲,低柔地道:“小東西,你要老是這麼溫順該有多好。可惜,你要果真這麼溫順,朕又拿來何用?”
他一覺醒來,竟然已是第二白天。這種宛如被人拖入黑暗地穴一樣的睡眠,以前從未試過。他睜開眼,皇帝早已離去,床邊腳凳上坐著一個少女正捧卷細讀,烏鴉鴉的鬢髮,雪白的肌膚,不是錦芳卻是哪個。
“錦芳。”他低喚了一聲,爬了起來,才發覺四肢宛如灌了水銀一般沉重,腦袋一陣眩暈,竟然連坐都坐不住,直又摔回枕上。
“噯,哥哥,你醒了?”錦芳急忙放下手中的書卷,站起來攙住他,將他扶了靠在墊褥上,揚聲道:“來人哪,公子爺醒,洗漱伺候。”
紗幔後有宮女應聲,不一會,幾個捧著青鹽銀盒子、漱盂、銅盆巾帕的宮魚貫而入。錦芳親自伺候他漱了口,擦了臉,再伸手拿過旁邊一個宮人托盤中的彩蝶戲花成窯蓋鍾,遞到蕭墨存眼前道:“哥哥,請用。”
“不吃茶。”蕭墨存輕聲道。
“知道,是牛乳。”錦芳笑著道:“哥哥,你上回跟我說過,牛乳對人有益,可恨宮裡卻連只牛都找不到。這還是我特特找人疏通了角門的太監,命人大老遠弄來的,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