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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直直地盯在自己雪白的胸口,一副想撲過來,又不敢撲過來的模樣。
蕭墨存雖然渾身顫抖,滿臉酡紅,可到了此刻,卻忽然唇線上勾,笑容中有說不出的嘲諷意味,似乎在嘲笑那一手操辦此事的人,如何的愚蠢和無聊。
就在此時,一聲杯盞打破聲自門口傳來,那人視線一轉,急速撲了過去,拽回屏風後一個臉色蒼白,可神情冷峻的少女,不是錦芳,又是哪個?
那人疾指如風,已點上錦芳的啞穴和周身大穴,冷笑道:“好極了,又多一個看客,今兒個你好眼福,好好觀賞一下你家公子在男人下發浪的騷樣!”
蕭墨存嘴角那絲嘲諷的微笑消褪了,眼睛中的憤恨幾欲噴出。他渾身劇烈抖動著,盯著那個假侍衛,絕美的臉上交錯著屈辱、難堪、憤怒和慟人的哀求。那人眼神微眯,板過錦芳的頭,強迫她正視床上,低聲道:“給我睜開眼睛,不許放過任何一個動作,否則,我就當著的你面,殺了你家公子爺!”
錦芳聽聞此言,果然睜大了眼睛,清亮的眸子包含熊熊怒火,以及對著蕭墨存的堅定柔和,唯獨不見一絲女子該有的眼淚。蕭墨存與之對望,頓時明白了義妹的意思,她是在告訴自己,留待性命才能報仇,大丈夫能屈能伸,此番受辱,他日必當加倍奉還。
蕭墨存眼眶一熱,眼淚差奪眶而出。好一個臨危不亂的女孩,難道自己七尺男兒,還不如這小姑娘豁達開明麼?他重將視線投到那假侍衛身上,因備受藥性折磨而迷茫含水的美眸,卻折射出一種敏銳凌厲的光,似要將這假侍衛的一切都銘刻心底,永世不忘一樣。
假侍衛微轉過頭,避開他的視線,朝床上的男人低喝:“還磨蹭什麼,這等尤物,你尋常可是連想到想不到!”
那猥瑣子低吼一聲,撲了過去,急切地拉開他的衣襟,在他白玉無瑕的身上舔吻噬咬,像動物一樣急喘著,動作著。蕭墨存面無表情,睜大眼睛直直盯著那個假侍衛,那種敏銳凌厲始終不減,並沒有因為水波瀲灩而遜色,反而因此,平添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剎那之間,那人幾乎有被清麗視線看穿的錯覺,他心頭湧起一股尷尬,拋下錦芳,一步上前,刷的一下撕開蕭墨存身上僅剩的衣褲,那具完美勻稱的軀體霎時間暴露在眾人視線之下。他原本還待分開蕭墨存的雙腿,見此美景,卻也不禁呼吸一頓,伸出的手不禁遲疑了一下,隨即衝床上那男人喝道:“動作快點,快給我操他,不然我就把你綁到烈日下烤三天,然後拿刀一片片割了你!”
話音未落,只聽一人自窗外輕描淡寫地道:“只是拿刀割啊,這處罰似乎太輕了。”伴隨一聲幽幽的嘆氣,那人道:“你不知道,他碰了我的人,是要被扔進靈蛇谷受那千咬萬噬之刑麼?”
假侍衛神色一變,退後一步,渾身戒備道:“是誰?”
“你猜。”那人似乎愉快地低笑了聲,自視窗跳了進來。
三等侍衛裝扮,平凡到幾乎挑不出特點的臉,偏偏卻有一雙如野獸般閃亮銳利的眼睛,信步閒庭地走過來,彷彿他不是從視窗不告而入,而是,踏著最華貴的地毯,合著最高雅的韻律,伴著最驚人的歡呼緩緩走來。
他一面走,一面如嘮家常地搖頭嘆道:“這逼奸的場面怎的如此兒戲,被逼的坦蕩無語,逼人的反倒著了急。唉,這局子誰設的?毫無新意,失了品格。”
他一邊說,一邊隨手將床上的男人抓起拋到床下,就如扔開一件礙眼的衣裳一樣輕鬆自如。隨後,他快速展開床上的紗被,將蕭墨存赤裸的身體遮個嚴實,將他鄭重抱在懷裡,如哄一個孩童一樣柔聲拍道:“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沒事了。”
他那麼一拍,蕭墨存“啊”的一聲叫出來,才發覺自己啞穴被解,原本禁錮著的身子也瞬間變得能夠動彈。
“沈,沈……”蕭墨存從被裡伸出一隻手,抓緊了他的衣襟,顫抖著嘴唇,又驚又喜,幾乎不能相信。
“是我,是我,”沈慕銳將他抱得更緊,亮亮的眼睛裡滿是憐惜和心疼,偎緊他的臉頰,低聲道:“對不住,我來遲了一點,還好沒有鑄成大錯,對不住。”
“沈……”緊繃了許久的神經,在這個男人溫暖寬厚的懷裡瞬間崩塌了下來,蕭墨存只覺自己喉嚨哽咽到說不出話來,抖了半天嘴唇,卻發覺自己臉上溼漉漉,原來,要被侵犯的屈辱感如此強烈,淚水已經在他控制範圍之外,悄然無聲地滴落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沈慕銳長嘆一聲,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膛上,摩挲著他的肩膀道:“別擔心,今晚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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