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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弄、鄙夷、憤恨、嫌棄的黑眼睛。
蕭墨存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燒燬一切的慾望夾雜著恐懼,令他如缺氧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人聲音低柔地道:“蕭墨存,給你安排女人你不要,莫非,你真的只能跟男人睡?既然如此,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一下你,改改那個藥的藥性好了。”
他猛的一下拉開蕭墨存的衣襟,露出裡面雪白精緻的肌膚,從腰間囊袋裡摸出一個盒子,開啟來,捻起一根金針,迅速地紮在他身上數處。
蕭墨存已經無法開口了,只睜大著眼睛,恐怖地看著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施為。那人呵呵低笑,摸著他的肌膚道:“真不錯,真不錯的身子,連我都要差點為你意亂情迷呢。只可惜啊,我生性好潔,碰了你,會醃臢了自己。別擔心,我知道用金針封了你數處穴道。今晚上啊,你靠著前面恐怕不行了,還非得是男人從後面操,才能滿足你。”
第27章
他說什麼?今晚上,你靠前面恐怕不行了,非得靠男人從後面操,才能滿足你。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憤及屈辱湧上來,蕭墨存死命咬緊嘴唇,閉上眼睛,半響後,他募的睜開雙眼,迷濛流轉的一雙美眸裡,少了一份脆弱和畏懼,多了一絲堅定和憤怒,他狠狠地瞪著那個人,從齒縫裡迸出聲音,一字一句地罵:“懦——夫!”
那人眼眸顏色轉黑,驟然一把掐住他的喉嚨,將他從地上拽起,收緊五指,恨聲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蕭墨存再度闔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入美好的弧形。他呼吸逐漸緊促,一股窒息的痛楚瞬間襲來。這樣也好,這樣總好過被人凌辱,好過受那等不堪的折磨。他的臉漲得通紅,卻也不掙扎,甚至在嘴角,浮上一絲絕美的微笑。
哪知在沒頂來臨的前一刻,那人手一鬆,蕭墨存如破布袋一樣跌落到地上,蜷縮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隨即咳個不停。
不是因為那人良心發現,而是因為,旁邊突然來了個人。
新來的人道:“先生請住手,這人不能死,莫要壞了鄙上的大事。”
死死鉗制住他喉嚨的手驟然鬆開,蕭墨存如垂死之人,蜷在地上只低頭喘息著,毫無動彈之力,卻豎起耳朵聽著那人與新來之人的對話。他們對談聲音甚低,但在寂靜夜裡,仍有隻字片語傳到蕭墨存耳朵裡。
“皇上已經起駕……估摸著……”
“把他……務必……”
他還待再聽,卻已什麼也聽不到。四下寂靜,只聽見自己的喘息聲,如殘破的拉風箱一樣,一下下地響著。那雙令他懼怕的青底官靴悄然無聲地來到他身邊,緊接著,他的下巴被人捏起,那人緊緊瞪著他的臉,黑如深夜的眼眸裡,閃爍著複雜的光。
片刻之後,他只覺天旋地轉,已經被那人抗上肩頭,身邊樹木房屋倒飛,也不知那人施展了什麼神奇輕功。耳邊傳來那人不懷好意的聲音,低柔地道:“公子爺,小的送您回尚書處吧,皇上下了宴,竟然顧不上那新進的美人,急急忙忙地要擺駕去你那裡。嘖嘖,這可真是天大的恩寵啊。”
蕭墨存頭朝下,又熱又不得解放,再加上失重,早已顛得七葷八素,只覺自己快要死過去一般。那人宮裡道路頗熟,七拐八拐,很快,蕭墨存便見到熟悉的庭院和花草樓臺。“尚書處”前面已經熄滅大半的明火,可內間他將息的處所卻仍舊燈火通明。估計他還未返,錦芳領著底下的奴才們都不曾將歇。
那人身法輕巧,即便揹負一人,仍然如負無物。蕭墨存只覺幾個跌落,已經悄無聲息地從後面影壁旁半開的窗戶,躍入裡間內房。那人熟門熟路將他丟到他平常睡的那張雕花圍屏架子床上,在他驚駭未定的時候,伸手一點,令他本已酥軟無力的身子,更加動不了分毫,他張嘴欲呼,也完全說不了話。那人笑著摸他的臉道:“公子爺猜猜,小的會給您配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他一路說,一路順著臉頰的曲線往下走,輕佻地揭開他覆體的衣物,劃過他赤裸的肌膚,低笑道:“公子爺,被王公貴族睡慣了,您想必沒有嘗過下等奴役的滋味吧?呵呵,我告訴你,就那事而言,做粗活的,比養尊處優的要行得多,絕對能滿足你這具淫蕩的身子。怎麼樣,小的今兒個讓您嚐嚐鮮吧。”
此時,窗稜上傳來三聲輕微叩擊,那人道:“來。”躍到窗邊,將一個男人從外面提了進來,“啪”的一聲扔到床上。蕭墨存睜大眼睛,見那被扔進來的人渾身赤裸,身形瘦削,形容委瑣,胯下的醜陋根早已高高昂起,赤裸猥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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