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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他們的巡視也疏落些,這就是機會!”
“你要如何過去?”
李章不答,繼續盯著河面心裡算計著什麼,過了一會指著對面高牆上的兩個角樓對吳子俊說:“吳大哥設法幫我引開那裡的注意就好,我有辦法過河。”
吳子俊不相信地看著李章,李章用力握了握吳子俊的手,說:“信我!我還要救芷清呢,怎能先自傷其身?”
吳子俊將信將疑地鬆了手,正想著如何引開那兩人的注意,就聽大營方向突然又響起了號角,吳子俊與李章齊齊變色!
李章再不猶豫,自行囊中取出兩塊連著繫繩的薄木片,一把甩向河面,人也跟著躍起縱出。吳子俊措手不及,再次未能攔住李章,急得提氣欲追。
李章回頭說了一句:“吳大哥快回營吧!臨戰之際軍中豈可無帥?”
話音未落,人已落在停於冰面的木片上,冰面隨之開裂,不等吳子俊的“小心”喊出口,李章已再次躍起,同時拽起方才落腳的木片重又甩向身前更遠的地方。吳子俊目瞪口呆地看著李章如蜻蜓點水般掠過河面,留下一串裂痕在身後延伸、擴充套件,最終崩裂,提著的心才跟著上岸的李章落回胸口。他下意識地瞟向角樓,正看見兩個哨兵重新探出頭四下裡張望,再想跟著過河,一來時機已失,二來自己的輕功尚未達境,只得看著李章揮手作別後隱去了身影。
吳子俊直奔陣前,將士們卻只是列陣以待,並未開始進攻。他尋到蘇青陽,正要開口詢問,蘇青陽一臉無奈地朝著前方一揚臉,吳子俊這才看見司馬逸竟獨自立於陣前,正與高牆上的成軒交涉著什麼。
吳子俊凝神細聽,只聽司馬逸道:“孤退兵百里,你若將宋姑娘好好地送還,孤便允你全身而退,否則,容家莊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成軒嗤笑道:“皇上真是大度,為個鄉野女子竟肯放成某全身而退!然則成家幾十口人命的血債又豈是輕易就能消卻的!成某起事之初,便已未存僥倖之心。你若執意攻打,成某也不過多個小丫頭陪葬,並不虧蝕!”
“你!你要如何方肯放她?”
“容少爺昨日已說得清楚,或者用李章來換,或者割讓並涼益三州!”
司馬逸咬牙:“好大的胃口!”
成軒閒閒地笑道:“皇上嫌我胃口太大,大可以只用李章來換。聽說李章揹著皇上和這小妮子好上了,如此朝三暮四不知感恩之人,皇上還有什麼好顧念的?”說著他冷下了臉,咬牙切齒地恨道:“李章不過是個以身伺人的禁臠,竟敢毀我苦心經營的一切,此仇不報成某死難瞑目!”
成軒話中刻骨的恨意讓司馬逸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不由得對執意潛入莊內的李章更添擔憂。他雖然說得決絕,到底無法當真看著李章去死。李章能為了他的江山不計前嫌,他也要為李章做一回朋友間的肝膽相照。此時他已真正明白了李章當初的原諒與之後的不原諒,想通了那句“王爺不是王爺”,暗自愧恨之餘,只希望一切尚能挽回。
成軒見司馬逸不出聲,只道當真說到了司馬逸的痛處,心中冷笑連連忍不住繼續戳他道:“這李章天生反骨,便是當真有劉慕言之才也只會是禍害。皇上不計前嫌委他以重任,他卻藉機收買軍心,日後一待羽翼豐滿,便是你這皇帝的後悔之日!”
司馬逸聽罷不怒反笑,負手昂頭冷冷地睨道:“孤還道你已有反省,原來還是隻知推諉,也就難怪你來勢洶洶卻一敗塗地了!李章是什麼樣的人,孤比你更清楚!你繞這麼大個圈子來中傷他,無非因為心中忌憚,想要除他而後快罷了,孤又豈能如你之意?”
成軒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眼中的譏嘲更盛:“莫非皇上願以三州來換?”
“孤便給你三州又能如何?你以為你守得住?”
“你又怎知我守不住?”
“哀軍已滅,以你孤家寡人之身,便是柔然人扶著你,你也坐不穩吧!”
“坐不坐得穩是我的事,救不救這丫頭卻是你當下的選擇!”
司馬逸再次被頂得一噎,迴轉身看見吳子俊,探究地停住了視線。吳子俊眉頭緊鎖微微點了下頭。司馬逸雖是早有準備,心中仍是一緊,強抑著握拳凝神,再轉身時又是十足的傲氣岸然:“如此,孤便允你三州換人!”
成軒愣住,不相信地確認道:“你真將三州割讓於我?為這個小丫頭??”
“正是!”
“……好!很好!果然是個風流王爺視江山直如兒戲!空口無憑,總得有正式詔令方顯誠意。給你三日時間,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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