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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心思再聽他胡扯:“你只有一個老婆,但你有六個二奶,還有四個私生子。你沒有存款麼……曾經有過兩百多萬美元、四千多萬港幣,還有價值不菲的古玩、文物。還是告訴你吧,這些不義之財現在已經替你上繳國庫了,順便還拿走了你二奶們和孩子們的二十幾份護照。、我不殺你,只想慢慢地折磨死你,要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在牢房裡捱罵捱揍睡廁所,你整過別人的,現在要你一件件的嘗一遍!”
說完,我扔下他揚長而去。
狂風暴雨。
三菱越野車象在清洗架上那樣抖動,老天爺用水龍衝著風檔。前方一根粗大的樹幹落到公路上,我猛打方向盤,小蔣倒在我身上又被甩到車門上。
“……吳的老婆也自殺了,爬到頂樓鑽進了水箱,三天後才發現。那個某某,半夜裡心臟病發作,上午去找他主持會議,人都冰涼了。可惜,老的領導中就他一個沒有問題……”小蔣繼續說。
“哼,沒問題!”我繞過一個水窪,“無罪也該殺!”
某某是主持日常工作的副廳長副輸急,不爭權不奪利不謀私,生活清廉簡樸,為人謙恭和藹,也挺能關心人,大家有什麼困難都願意去找他,很難得的勤勤懇懇的好乾部啊,私德和群眾反映都很不錯,所以我的話令小蔣十分反感:“洪洞縣裡無好人,是不是,特派員?只有你特派員是好的,我們都該殺,是不是,特派員?——停車!”
她拉開車門衝了出去,站在風雨中。
女人啊女人!
世界上只有兩種女人,一種女人看你一眼就會了解你、關心你、支援你所有的在別人看來是違反常情甚至是不可理喻的想法,另一種女人即使你與她朝夕相處、相濡以沫甚至生死與共,但在最關鍵的時刻、最需要她的時刻她卻會懷疑你、糾正你、試圖改變你的決定甚至“幫助”你。
我曾經帶小蔣出過一次現場:F市刑偵大隊的副教導員陪老婆回孃家,半路上被黑社會攔住了。那個副教導員擋住黑幫叫老婆快走,但是她老婆尖叫著說不,死也不離開你……
當時小蔣感動得大哭。
而我只說了聲“愚蠢!”
那女人害死了她老公。
那女人不離開堵死了她老公最後一條生路。
一支手槍、一個掩蔽的地方,可以拖延到那女人帶著援兵趕來;一個無牽無掛身強力壯的警察也有可能跑掉;最後,由於有一個證人逃離,對方未必敢殺死那個副教導員——打傷一個警察在這裡不算驚天動地的大事,打死一個警察則違背了“江湖規矩”,激起的不僅僅是全體警察的公憤!
L是理解我並且無條件相信我的,儘管她心理上無法接受我“擅自趕他們出國”的事實,但他們還是離開了,使我少了後顧之憂。
那個副教導員沒有時間解釋,而我,不能解釋……
但我現在可以解釋也應該解釋,對小蔣。
我不由分說地把她抱進車裡,並且開啟了暖氣——連我都溼透了。
“你還發火?公司破產,全是董事長的責任,總經理反而傑出,可能嗎?”我保持著三十公里時速。
“這……”她不說話了。
“他是常務副廳長、第一副書記,為什麼從不反映問題?他看不見?”[奇書網·樂園—wWw。QiSuu。cOm]
“…………”
“他有足夠實力和吳抗衡,無論職務、級別、資歷、學歷、後臺……他還有吳所缺乏的群眾基礎,贏面那麼大,他為什麼不抗爭?我來了後只要他一句話,吳必然下臺、坐牢,他為什麼不開口?他眼裡還有國徽嗎?”
“我……”
“我?我冷酷、我無情,我殺人不眨眼甚至以殺人為樂是不是?上上下下包括你和頭兒都是我的棋子,是不是?”
“我們不是!”
“那麼其他人是?——那我又是誰的棋子?”
小蔣不說話了,但是仍然不服。我搖搖頭,不好說啊。那個頭頭要和她睡覺的事幸虧發生在前幾年,要是現在,她不屈服就只有死路一條!那樣的人你能手軟嗎?你敢手軟嗎!
她怎麼就不明白呢?
一輛軍車越過我們,在前方斜著停了下來,有人出來示意我停車……
輕型TTY…12飛機的渦輪發動機低沉地嗚咽著。
一輛北京Jeep和一輛北京212B停下了,我穿著一身白色便服走了下來,身邊是沉著臉不發一言的C將軍,後面是六名揹著衝鋒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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