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部,在B市有可能在某個街道辦事處的下屬企業裡謀個副職吧?——前提是別說出我今天在某某飯店看見的這個人。
他不存在官小的問題。即使在深圳他也不會覺得錢少,但是,不去海南也足以知道他身體不好。
“某某上場不到十秒鐘,就在對方門外一個怒射,球,軟了!”——一位監測員一邊看著螢幕一邊嚴肅地學著韓喬生的口吻。
“斯巴達,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需要了解你對某月某日事件和發懶功的態度嗎?”某副部長毫不理會河口的黑車準備平6兌車,“炮七進五”蹩住了對方的邊馬馬腿。
我知道下面幾步將是車8平6,馬六進七棄車臥槽,車6退3去車,車六平五殺士雙將再棄車,將5進1吃車,炮七進一殺,順炮雙橫車對直車棄雙車局,但我不知道副部長為什麼要演示這一局。
“總有原因。”我說。
副部長看我一眼;“當然……總有原因。你知道某月某日事件死了多少人?”
“知道。”政府公佈的數字是真實的,少數絕食的學生在清理廣場時因為絕食陷於昏迷而遭到了不幸,這並不是政府的本意,決策者更沒有這個想法,老實說既然動用了部隊,輿論會有什麼反響自然可想而知,老爺子的脾氣甚至比毛爺爺更烈,說揍越南也就揍了,還在乎什麼?後來也確實當場槍斃了一些趁火打劫的,兩回事,外國輿論確實故意誇大了。
“你說過,大量的外逃者是從海輪走的,你是猜測呢還是有根據?”
“推理。”
“很多人,包括一些不瞭解情況的專業機關都認為是H市青年有組織地利用回鄉證組織了偷渡,你為什麼不這樣認為?”
我笑笑。實際上,當時透過這條渠道過去的極少,原因也極其明顯:這些人不會說粵語,衣著、長像、神態甚至膚色和走路姿勢都和當地人不同,極易引起懷疑。中英兩道關口也不會如此兒戲,這樣走甚至走不到羅湖。
“唔……,推理。”副部長不再侮辱我的智力,很罕見地點了一支菸在考慮,我也不失時機地又拿了一支熊貓——煙不錯,可惜嘴太長而味道太淡。
“好吧,都告訴你吧。”副部長毅然決然地說,“走了不少人,而這裡面有一些我們的同志。我們在M國的工作人員,除了以前的統戰人員、愛國華僑、留學生之外,就是你們Z部Q局,重點在國防科技和軍事目標,接近各決策層的很少,這次機會難得,過去了不少,搏殺嘛。可惜的是某月某日事件是個突發事件,我們沒有準備,人力嚴重不足,過去的人只是經過了基本的考察培訓,現在他們有相當一部分和我們……這個,失去了聯絡,有聯絡的少數人……是不是可靠也需要考察,所以……”副部長很吃力地說出了這段話。
“為什麼是我?”
“第一你不是間諜更不象間諜,你的年齡和樣子……沒有人會把你和間諜聯絡起來;第二我們,這個一些資深的工作人員……他母親的!因為某某某叛逃全部暴露了!全部!第三你不屬於我們內部,和我們內部的山頭派系毫無關係,不會受不利影響;第四不管你怎麼裝傻你都不傻,你小子天生就是一個聰明的傻瓜——這是我們,連同喬老爺本人親自對你進行了研究後的結論。”
“不去呢?”我想開個玩笑,因為我不相信副部長沒有脾氣。
他獰笑道:“不服從命令的軍人……會安排你到內蒙、西藏或者新疆哪個軍分割槽當個作訓科副科長,那些地方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明白嗎,乳臭未乾的中校同志?”
我明白。
老女人在我來之前問過我二十七集團軍張某人的事,和他相比斯巴達算什麼?還有疤臉伯伯,和疤臉伯伯相比張某人又算什麼?——現在我只能祈禱我考不上斯圖爾特的研究生。
不幸的是,三天後美國劍橋透過了我……
第十七章 無
我必須回Q部一趟,去轉我的臨時關係,工資關係啊組織關係什麼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不憚其煩,因為我們的工資存在Q部,假如需要寄給家裡自然有人代勞,只要我們填好匯款單——那時侯還興這個。當然家裡不需要我寄錢,但上頭還是叫我寫了一封信:“親愛的爸爸媽媽:當你們看見這封信(以及這一大把人民銀票)的時候,你們的兒子已經為黨、為祖國、為人民流盡了最後一滴鮮血,請你們為我驕傲吧,因為我沒有辜負你們的教導……”寫的時候有點心酸,寫完了也就沒感覺了。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個勇敢的人還是個膽小鬼,那時我已經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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