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4 頁)
——人家最多承認企圖打劫,甚至根本不承認!
好吧,既然認為我是大傻瓜,那就先傻吧。
“老吳,我脾氣不好,”我告訴他我只是為了完成我自己的任務,別的事不想管也管不了。如果昨天不是“誤會”諸書記是在威脅我,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就是領導幹部的夫人做點小生意麼,算得什麼?好好講,講清楚嘛!
“是呀是呀!”吳廳長很高興地點頭,“就是嘛,我也‘借樣幾’批評他嘛,‘馬象’我還要狠狠批評他,不象話!”
“不過,這件事要留個尾巴,”我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我防不了這麼多,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那……你細說……怎麼留尾巴?”吳廳長又開始擦前額不存在的汗。
“他們偷了GA局的車,打算搶劫,嗯。但是移送報告裡要寫明:一開始我認為他們就想襲擊我。”
“借,借……”
“老吳,蔣秘書沒有準時趕到,我被迫開槍,那樣……?”
“細呀細呀,要留個尾巴,不‘鹽’我也不敢‘互借個’責任!”吳廳長明白過來,深深地看我一眼。“其他的細交給我了,‘莫賴也’,你‘晃’心!”
我拿起一支菸在菸缸上碾碎。
“就這樣完了?”頭兒狠狠地把空酒杯墩在桌子上,蔣秘書又給他斟滿一杯。
我不喝酒,因為我無論喝什麼酒都象喝水,遺傳吧,家裡人都是這樣。小蔣“很會喝”,就由小蔣陪他,我吸菸。
“不完,能怎麼樣?”
頭兒吐出三個字,“有些地方根本就他母親的警匪不分——這麼說蔣秘書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哈哈哈,人家英雄救美,我們是美救英雄!”
小蔣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
“他當時是什麼體位?”上尉頭兒做大不尊地問。
小蔣回憶了一下:“左側臥,伸左腿,曲右腿。”
“哦。右手呢?”
“沒注意,——不,沒看見。”小蔣很認真地回憶。
“嗯。小子在騙人呢!你要不去,傷殘的不止三個人。”
“嗯?”小蔣懷疑地看看我,看看他。
“你叫斯巴達想一下,訓練時,假如旋轉一百八十度,這個姿勢叫什麼?”
這,這太過分了吧!遇見緊急情況時確實規定我們這樣仰面後倒,右腿保護身體、準備反擊,同時利於拔槍,因此這個動作的口令是“作戰”或“(平體位)準備射擊”,也有師兄、包括頭兒把這兩個口令各改了一個字!
小蔣的臉變得通紅。
這次輪到頭兒迷惑了,因為特定的口令、特定的手勢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只是在涮我,但是小蔣似乎聽懂了!頭兒看看小蔣,再看看我,似乎在責問我。
“你!什麼呀!她是幹部隊的!”我有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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