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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廳長,你表個態,好不好?”
說實話,他如果請吳廳長出面,好好地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也許我會不為己甚,這樣子神經兮兮地來一通,難道他沒有想過我吃不吃這一套?
“諸書記,如果廳裡能負這個責,我不敢多事。瞞上頭?不敢。”我儘可能委婉地說。
諸走後,那個小秘藉故進來東張西望了一下:“諸書記找您?”
“嗯。”
“有的人,又貪又色,還狂妄得不得了……”
“嗯?”
“斯廳長,”小秘對著我走過來,“我不傻,我看見他的臉色了……你,注意點。”
“嗯?”
“斯廳長,除了嗯你還有沒有別的指示?”
“……明天,去南平,我自己去。”
小蔣……就是小秘看看我,“我幫你準備。看天色,明天要起風,可能還有暴雨。您,一個人去?”
“嗯。”
看著西下的斜陽,我伸了個懶腰。
第二十八章 無
雨後,路有點滑。
我走錯了路。
這是訓練出來的習慣。城市活動教員說過,制訂行事規則的目的在於防範意外而不是檢查責任,即使為了自己的安全也必須按規則行事。
也許在總體計劃上我經常離經叛道,但是在具體行事上我寧可遵行前人制訂的規則。畢竟這些規則是前人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
所以我走錯了路。所以我發現了兩輛車,一直跟著我的兩輛車,一輛黑色的的奧迪公務車,一輛黑色的桑塔那公務車,看起來很普通。
我接過店老闆找我的零錢,同時點著了“七匹狼”香菸。
他們是“襲擊者”,不管是為了監視我還是為了別的,對我們雙方而言都是第一次,射擊教員經常說,第一次總是搞不好,那麼搞不好的是他們,因為我已經發現了他們。
好吧好吧,那就試試吧,否則第二次、第三次我就不會這麼有利了。
太陽沒有出來,風吹散了車廂裡的煙霧,我開啟CD聽《昨日重來》,一邊跟著唱,“every sha la la la every wo o wo o。still shines……”即使誰要動我的手,也是在山路上吧。
搖搖頭,兩輛車不緊不慢地在前頭,看起來象是桑塔那在跟蹤奧迪,但奧迪居然是0號打頭的車牌,他母親的難道是我神經過敏?
我超過奧迪的時候又搖搖頭,沒有神經過敏,因為我發覺有人在窺視我,而且我感到了敵意和……殺氣。
我單手開車,取出了手槍,先上了膛,再往彈夾裡裝了一發子彈,現在槍裡是九發子彈而不是八發,通常別人想不到我還有第九發,“子彈也是拳頭,出其不意地打出去往往會收到意外的效果,”當年教員說過。
我關上保險,把手槍插在後腰上,拿出備用彈夾放到左邊口袋裡,然後拼命擦手——摸了槍油爛蛋,玩槍的都知道。
知道我今天去南平的人很少。
甚至“知道”有我這個人的也很少。
我才不相信有誰敢把我怎麼樣,但我知道我捅了馬蜂窩,而且人家一定要我在床上躺一段時間,為他們自己爭取一段時間。
我可以回頭,我也可以要求增援,甚至我可以開進附近任何一個公安分局或者派出所。但是那又怎麼樣?難道我永遠不再出來?難道我永遠需要前呼後擁?
那就等於宣佈我的死亡。
精神上、意志上的死亡。
丟他老母,發咳!
——突然想起廣東的省罵。
一輛“黎明”從對面衝了過來,沿著中線,來路不對。
後面的“奧迪”也突然加速,要求超車。
還有一輛桑塔那還在後面吧,看不見。
人家沒打算把我怎麼樣,因為是在山下,右邊是一個亂石灘,大約想把我逼下去,然後……
奧迪1000底盤比較重,馬力也大得多,加上下坡的速度,動能比改裝底盤的黎明要大多了,那破車型有點頭重尾巴輕。我笑笑,象以往多次訓練時那樣加速越過中線,反向掛過去。
精通格鬥術的人對上一堆流氓,按說不會輸,除了在電影電視上贏過,幾乎次次吃苦,問題就在於一開始失去了主動,等人家站好了位置先動手。在這種情況下你可能撂倒一兩個,但是你挨不起一下。然而牛和馬對著狼群衝過去,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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