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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罪。”
齊郡王擦一把汗,長吁一口氣,這事總算遮掩過去了。
那宮人倒也罷了,但願太后和劉嬋不要對小皇子起什麼心思,就這麼一直風平浪靜下去,直到小皇子出生,皇上親政。
齊郡王再抹一下額頭,郡王府便到了。
下得轎來,甫一邁進內堂,便看到兒子安世煥正坐那裡搖頭晃腦哼著小曲兒,心裡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哪知,不等齊郡王發火,安世煥已睜開眼,看到父親,便不由埋怨道:“爹,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你到底有沒有聽過。宮裡懷有龍種,這天大的喜事,你也不事先告訴你兒子一聲,害得我還是從別人口中聽得,弄得我一點面子也沒有。”
齊郡王怒道:“面子是這麼掙來的嗎?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你看你現在這個混混樣子,哪有一點朝廷命官的體面樣兒。還有,你現在怎麼在家,不是該在禮部當值嗎?”
“在那裡也沒意思,除了喝茶閒聊屁事沒有。”安世煥懶洋洋說道,又發牢騷道:“爹,你別嫌我說話不中聽。細數安氏宗親,哪一個比得上你對太后的忠心,兒子也娶子劉氏女,怎麼就給你兒子安排了一個禮部的八品小吏?不夠我一頓飯錢的俸祿,就不提了,只說我一個堂堂的郡王世子,未來的國公爺,如今在部裡,我見誰都得叫爺叫大人,這讓您堂堂太后寵臣的臉面往哪擱啊,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現在才操心我的臉面,晚了。寒門學子,日以繼夜苦讀十數年,都未必能得了這八品官兒。偏因為你會託生,成了宗室,整天尋花問柳,惹是生非,文不成武不就的,你得這個八品官兒,我都愧對天下學士,天天臊著臊著,也就習慣了。”
安世煥哼道:“既然如此,這個八品官兒,我不要了。見天無事可做,誰願做誰做去。”
齊郡王冷笑:“同為八品官,別人忙得腳不沾地,怎麼你就閒成這個樣子,還是個人能力問題。”
安世煥被父親一頓冷嘲熱諷,正要再次反唇相譏時,不想,其妻劉娟聽聞公公回府,道他父子二人免不了又起爭執,還是由她從中調停方可,便也不顧什麼內外男女避諱,直接走來從旁侍候。
她進屋行禮後,便走到丈夫身邊,又怕他語中不善惹公公生氣,悄悄扯一扯丈夫衣袖。
安世煥早被妻子打怕了,見她過來,明知又是作太后耳神報的,卻也沒辦法,只得力壓火氣,有氣無力道:“爹,你還真是小瞧你兒子,俗話說的好‘殺雞焉用宰牛刀’,你給我個高官做做,不出一個月,保你另眼相待。”
齊郡王先是和藹地衝兒媳笑笑,也不願在兒媳面前太下兒子面子,便笑道:“好,有志氣。也罷,我正好剛在太后面前,為你討了個好差使,那個八品官不做就不做了。”
安世煥聞言大喜,急不可耐地問道:“是什麼差使?”
齊郡王這裡娓娓道來,那邊廂丘如意的心卻是實實在在地顫了一下。
她沒想到太后竟然真的找人護送著她去北地,而且那人還算是熟人,只是這叔、嫂間不用避諱嗎?
盧國公夫人已經在安慰丘如意了:“你別怕。煥小子看著壞透了,其實為人還算可靠,也是個懂禮數的。平日裡最是聽誠哥兒的話,對你不敢不敬。”
說起來,安世煥也是曾被丘如意教訓過的,雖不靠譜,倒也不是黑心爛肺的人,況且她身邊的人手不少,真行起路來,想來二人也難碰到一處。
只是,為什麼安世煥的媳婦也跟著一起往北邊去呢?那也是個名聲在外的劉氏女,本是劉太后族弟的女兒,聽說彪悍異常,新婚之夜,就敢打得新郎倌兒不了床。
怎麼走到哪裡,都避不開劉氏女?
丘如意不滿,安世煥更不滿。
“兒子不敢肖想做敕封袁老將軍的欽差大臣,給老將軍祝壽的副使總可以吧,讓我做個押送物品的無品級小隊長,我不去,我現在好歹還是個八品官呢,這越活越回去了。”
齊郡王冷笑:“還是去吧,不然就是抗旨,腦袋不保,隊長也沒你的份了。”
安世煥無可奈何道:“罷了,我遵旨就是了。我給盧國公府做苦力也就算了,怎麼還讓我媳婦兒也跟去,難不成去侍候丘如意?同是宗室子弟,咱們家比他家爵位還高,丘氏門第也不及我媳婦門第呢。這算什麼事,就算是拼著砍頭,也不能讓我媳婦侍候人去,再說了,北地多苦啊,我媳婦可不能去。”
偏偏劉娟不買賬,似笑非笑道:“早就聞聽丘如意的大名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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