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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待費盡了力氣好不容易將小白龍停下,聶雲才發現自己站在了幾千全副武裝隊伍的最中間,幾千雙冷峻的眼睛盯著他,彷彿目光都可以將他殺死。
在這幾千雙眼睛中,有一雙眼睛卻與眾不同,他帶著意外、驚喜、希望、關懷、愛護、憐憫……
總之,一切人間美好的感情都隨著少年的到來而流露出來。
聶長風看到了自己愧疚難耐的兒子—聶雲,少年也看到了自己日夜擔心的父親—聶長風。
歷經生死風雨,意外相遇,父子終於見面!
“你們是誰?”說第一句話的不是這對父子,不是相互面熟的那幾位,而是西涼國的騎兵首領—胡茬兒,在他旁邊的是遲碧烈、英擊。
三人奉玉塔草原王爺詹木拓之命,前來阻擊這支怪異的馬隊和天佑國騎兵。這些狡猾奸詐的中原人,膽敢在西涼國玉塔草原上撒野,真神難道會保佑你們,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裡嗎?
三名聞名於草原的後天巔峰強者騎在馬背上迎風而立,身後的將旗呼啦啦的擺盪,數千人的場面愈發顯得安靜。
“可惜剛才沒能殺死你,你們父子可以離開了!”剛才還面目猙獰的嚴素卿收起了指向聶長風的霸王槍,淡淡說道:“算你們命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
作為主帥,他沒有立刻回答對方的問話,而是解決和聶長風之間的恩怨,顯得有些奇怪。
聶長風心中疑惑,不知又有什麼奸計。心想到:你有三千鐵騎,即便西涼國兩千輕騎兵在側虎視,你又何必懼我。雲兒初現,我必死之心動搖,又受重傷,這正是你攻殺我的大好時機,為何做如此放虎歸山之舉。難道是怕我聯合西涼騎兵一起攻殺你們?
聶長風看著眼前的局面,心中的確猶豫起來。父子剛剛見面,確實不易陷入苦戰之局,應該早早脫身才是,混戰之中,自己倒無所謂,但聶雲恐有風險。況且一旦作戰,便肯定是和嚴素卿為敵,與西涼國騎兵為伍,這便坐實了通敵賣國的罪名,恐怕連清貧者都要受到牽連。
想到此,聶長風收起了架勢,看著嚴素卿道:“你我的恩怨還沒有完,將來必有一個了斷,今日一戰雖未見生死,但終究是你更勝一籌,不過山高水遠,來日方長,他日我必登門一戰!”
嚴素卿並未答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聶長風見自己的戰馬早已不知去向,轉身欲上聶雲的白馬,卻聽到一個生硬鏗鏘的聲音響起:“誰讓你走的?我玉塔草原可是你等中原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說話的又是胡茬兒,旁邊的兩人也一樣面色難看,如寒霜冷峻。
草原人好面子,尤其在自家地盤上,竟然有這些中原人拿自己不當回事兒,西涼國兩千鐵血男兒在側,這些人等居然置之不理,自家臥榻豈容他人安睡,如此的將主人家視若無睹,這對草原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今天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胡茬兒陰沉著臉說道:“對真神不敬,藐視草原人,今日我草原男兒將與汝等一戰!”。
隨即,他摘下背上的九環鬼頭大刀,橫刀立馬,全身的氣息在威怒中乍現,刀上的九環在風中嘩啦啦作響。
遲碧烈手持開山重斧,一股血煞氣息散蕩開來。
英擊拔出長劍,在霞光中閃爍著奪人心魄的寒氣。西涼騎兵韁繩緊拽手中,彎刀亮於胸前,只待一聲令下,便發起衝擊。
聶長風看了看西涼騎兵,再看了看嚴素卿,冷哼道:“嚴帥真是好算計,雖已入魔,但陰險性情絲有增無減,略施小計就將我推到你這一邊上去,利用草原人的心理,逼著我也要向草原人出手,果然高明!”
嚴素卿嘿嘿笑道:“聶賢弟過獎了,唯有此法才能激起他們對你的厭惡,而你站在我這邊,幫也可,不出手也可,只要不幫助他們攻我天佑鐵騎,那今天這一仗便好打了!沒有永遠的敵人,尤其是這些個蠻人還想要咱們的命的時候!我承諾,事後定當讓你和聶雲全身而退,絕不為難於你。至於你我的恩怨,將來有機會再算吧!其實你……從來都不是今天這裡的主角”
嚴素卿迴轉身軀,倒提長槍,眯著眼,冷冷的看著胡茬兒、遲碧烈、英擊三人,雖未在馬上,自然比起對方矮上了好大一截,但剛才戰意已被激起,全身上下散發著陣陣邪異霸氣,彷彿蒼鷹俯視獵物般,讓人望之膽寒,那黑槍與地面糙石一觸間,竟有火星濺出。
胡茬兒、遲碧烈、英擊三人均是後天巔峰的強者,憑著草原主場之利,本欲震懾對方,事先王爺有交代,如對方實力強大,便拖延些時辰,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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