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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勝算了!”嚴素卿冷冷的看著對手,已然像看著自己的獵物,悠悠道:“不過,想不到你剛才的全力一擊仍然傷到了我,這讓我仍然感到震驚。能傷到我,今天你死了,也就不冤了!”
聽得此言,聶長風哈哈大笑了起來,風吹亂髮,卻更顯威嚴,他說道:“即便不是你的對手又如何,敗在你手上又如何。今天並不是勝敗之分,而是生死之戰……所以,即便你勝了,也不一定能活著離開。”
“你我之間的差距,剛才是輕傷和重傷之別。一會兒,是死得快和慢的差別,所以,不管你的殺伐之道再如何決絕,卻還有一絲生的念頭,……
而我,現在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不會對生有任何的貪戀,今日除魔,不懼粉身碎骨,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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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血裡的槍,風中的刀 (下)
你看如何,這是徵求意見,還是嘲笑諷刺甚至是挑釁?
對一個抱著必死決心的死士而言,這更是一種堅定的信念,有這樣信念的人,誰敢輕易言勝!
親人已經遠去,如果能重創敵人,使其沒有再行追擊的能力,那麼自己的死便是值得的。
聶長風看著北方空曠無人的草地,心下再無牽掛,喃喃自語道:“雲兒,都怪爹爹沒有保護好你,不過為爹馬上就會來陪你了!”
嚴素卿仍然站在那裡,體內的感受當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剛才的那一次碰撞,自己的內臟似乎都要翻滾嘔吐出來,真元極其不穩,氣息也頗為紊亂。只是比聶長風稍強了些。現在看聶長風有了必死的決心,心中微微一凜,本有些怯意,但隨即想到:事已至此,已不可逆轉,今日拼的重傷,也要將聶長風挑於槍下。
兩強相遇,都已經下定決心,都準備蓄積力量,做最後一擊。
便在這時,天際間傳來陣陣轟鳴聲,如一聲聲春雷震耳,卻更像是萬馬奔騰。
隨著聲音的越來越近,天際間的塵硝甚上,如遮天蓋日般襲來。原來草原東西兩面,分別狂飆席捲來兩支隊伍。
西涼國的騎兵和鐵芒山上的三千鐵騎幾乎同時到達,便在這虞嶺之前遇到了一起。
難道是偶遇?
相請不如偶遇,與其說是偶遇,卻往往是推脫之詞。
西涼國的輕騎兵一直密切注視著邊境的動向,根據斥候的線報,判斷出草原上的異動並不是普通的天佑國的中原人內部的家族仇殺,有三千鐵甲待命,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於是玉塔草原上的那位王爺及時的出動邊軍主力,一邊打探著鐵芒山汜水關鐵騎的動向,一邊尾隨而來。
而蕭萬全指揮的鐵騎軍,同樣在斥候的指引下,沿著邊境線靠天佑國一側北上,一路奔襲,瞬息而至。
於是草原上的形勢立即發生了變化,兩支軍隊奔騰而至,在兩人之間停了下來。原本兩個人的戰鬥,變成了撲朔迷離的局面。
聶長風衣衫已經散亂破損,灰髮亂披於肩,他雙手緊握逐浪刀,刀背緊貼於肩膀上,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將全身的真氣灌入,做生命中最後一擊。
嚴素卿表情嚴峻,全身黑甲也受了重創,甲片散落,看著有些狼狽。他依然是雙手握槍,槍尖微挑,下一招便將是長虹貫日,那一身的修為也將全力刺出。
而東西兩面的軍隊都已經是弓滿弦,刀出鞘,劍拔弩張。只待一聲令下,便兵戎相見,浴血沙場!
於是草原上顯得十分的安靜而緊張、複雜,彷彿掉落一根針都會聽到響聲,天上掉落一顆雨珠都會引發大戰。
天邊的雲霞所放出的光彩漸漸暗了下來,不遠處查來了踢踢踏踏的馬蹄聲,聽著極為急促,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兩軍的中間,見到了兩軍威嚴的陣勢,見到了要分生死的兩人,一匹瘦瘦的白馬才停了下來。
馬背上是一個衣著樸素的青衣少年,他急急的拽著白馬的鬃毛,手忙腳亂,滿頭大汗,脹的臉通紅,這樣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馬停住。
其實要不是白馬看到了眼前嚇人的陣仗,自己主動停下,這白馬的主人根本無法真正駕馭它。
原來白馬沒有韁繩,也沒有馬鞍馬鐙,少年遇到它時,只是兩個淪落者的偶遇,自然白馬沒有認主,兩者的關係只是諸如結伴出遊的性質,所以白馬並不怎麼聽指揮,聶雲也似乎是被小白龍硬生生的拉到了這裡,誤打誤撞的來到了風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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