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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向右擰,藉著山田的衝力身體旋轉了9o度,幾乎是背靠著山田身體的右側,同時右手手肘砸向了山田的後腦。
自身的慣性加上後腦那猛的一擊,山田向前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之後趴倒在任海濟身後的桌上。
看著那失去意識的山田任海濟心中卻在想:還真是好狗運。本來這一下的目標是頸椎的,要不是因為那傢伙身高矮點……還真是可惜了。
任海濟望向另兩個日本人之後突然開口:“兩位,一起過來坐坐吧。”
………【第二十三章 野心與慾望的交織(4)】………
“老闆,不好意思。你計算一下損失後將帳單寄到施維茵家來吧。我會負責賠償的。順便麻煩你叫輛救護車將那位朋友送到醫院去。所有的費用和帳單一起寄來吧。”任海濟向著面前那5o歲左右的男子說著。
“是,是。施維茵閣下你就放心吧!”男子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還有什麼要小的去辦的嗎?”
“不用了。再讓人送兩瓶酒給這兩位異國的朋友就可以了。”
等服務生離開後任海濟看著另兩個日本人,抽出一支菸咬在嘴中。
“失禮了。我叫傑克弗裡德。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那位黑的叫做凱爾?加蘇拉?沃蘭德。兩位金的分別是克萊茵?海爾格?施特萊斯和他的妹妹愛莎?卡琳娜?施特萊斯。未請教兩位姓名。”
這一刻任海濟看起來跟本不像之前還下狠手將對方同伴送進醫院的死對頭,更像是一個迎接好友的主人。
“在下岡成治三郎。這位是我的助手兼學生小早川林男。”
任海濟略帶冷漠地看著眼前那兩個日本人。在他看來日本人長的都一個樣,也就兩隻眼睛,一張嘴,一隻鼻子,兩隻耳朵。其實在任海濟的心中除了自己的親戚和好友外所有男人長的都一樣。
喝了口咖啡後任海濟緩緩向著岡成治三郎說到:“有些事雖然我不想管,但閣下是否知道我為什麼會出手打傷你那位山田同伴嗎?”
“是,是。那完全是因為我的同伴先向閣下你動粗。我會好好教訓他的。”岡成治三郎一臉笑著回答。
任海濟微微挑起了左眉,心想:哼,這小日本還真是。明明是自己先出言嘲諷對方。他到是說成自己的錯。看來小日本真是欺軟怕硬。想歸想任海濟還是搖了搖頭。
“不,那不是主要原因。我母親教我絕不可欺負別人,但沒說捱打了不要還手。那只是我對於他揍我一拳的回禮。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閣下說是吧?”
“是。是……”岡成治三郎不停地點頭稱是。
“但是,我這麼做是為了告訴他:不要持強凌弱。”任海濟將手中的菸灰彈入菸缸中,那隨意的動作卻伴隨著冰冷的眼神,“你的那個同伴還真是有出息。對著個孩子大喊大叫。以為自己是那個什麼兩段就可以隨便出手傷人了?那麼我擁有比他更強大的力量我是否也可以像他那樣隨意地欺負他?所謂的力量是用來維護自己的尊嚴,是為了守護那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東西而存在的。決不是那用來嘲笑和欺凌他人的資本。”
任海濟的嘴上說的冠冕堂皇,他全然沒想到自己剛才所做的那些不就是在欺凌那個日本人。就任海濟本人來說他並不是十分討厭日本人。他相信無論是什麼人,都有好人與壞人之分。就像在二戰中中國也有買國求榮的漢奸,德國也有德奸。任海濟對日本的厭惡完全來自於他們的政府。以任海濟的話來說:人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做為一個男人,做錯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做錯事卻不願承認。日本政府不僅不承認還不停地篡改歷史,誤導下一代。長此以往,既然上樑不正又如何期望下樑不歪?在這一點上任海濟還是非常欽佩德國,錯了就錯了。勇於承認並努力讓別人接受自己。這就是任海濟欣賞德國而唾棄日本的原因。
“有時候啊,不要以為自己一時的強大就可以欺壓在別人頭上。總有一天那些欺壓者會突然現那些被欺壓的人所爆出的力量將徹底地摧毀他們。就如英,法。他們總有一天將會在德意志的熊熊烈火中被燒成灰燼。那麼,你們呢?”
沒有等待對方的回答,任海濟站了起來。取過愛莎椅背上的外套併為她披上後帶頭向門口走去。
“我們有緣再見吧岡成閣下。希望我的話對你能有些作用。”
任海濟沒有想到他再次與岡成治三郎相會是在14年之後。1932年6月,岡成治三郎受到召喚作為侵華日軍隨軍記者前往東北三省。1937年8月隨侵華日軍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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