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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齊格飛啊‘祭祀’是什麼啊?”
“大哥哥,什麼是銅鏡。”
“所謂的‘祭祀’就是一種向神祈禱的聚會。銅鏡嘛……因為那個時候沒有石英,所以就將銅的一面打磨後當成鏡子用。邪馬臺……哦不,那個所謂日出之地的人都沒見過這三樣東西。於是當知情的人都死後剩下的人就將這三樣東西當成是上天賜給他們的。他們為這三樣東西編了個故事,並稱擁有這三樣天賜之物的人便是上天所選擇統治這片大地的人。他們為這三樣東西起了三個名字。祭祀用的劍被起名為‘草?之劍’,將銅鏡起名為‘八咫鏡’,管那串勾玉叫‘八尺瓊勾玉’。”任海濟說到這裡停了停有意無意地看著鄰桌那三個日本人。
正如他所料,那三個日本人以停下了手中的刀叉,豎著耳朵正聽他說呢。
“你們說可笑不可笑。一個沒有見識的國家居然將別人贈送的東西當成神送的東西。回過頭來看原來漢朝的人都是神啊!你們說無恥不無恥。居然將別國的東西佔為己有,為了名正言順的zhan有還為這些東西編了一大串故事!你們說要臉不要臉。明明就一小國還敢自稱大。”
“八嘎!你這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汙衊。我要你立刻收回你的話。”坐在最靠近任海濟這一桌的山田大叫著站了起來。
“汙衊?”任海濟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過與山田的怒吼不同,他的話依然不溫不火,“真是奇怪了?我說的是‘邪馬臺’又不是你們日本。況且……”任海濟的雙眼微微眯起,在眉間擠出個小小的川字,“連我們德意志都沒自稱‘大德意志帝國’。你們這個小小的日本有什麼資格?還是說因為你們國家的男人身上的某部分特別小,為了安慰自己而特別用個大字?不過我可以理解,你的肯定不大。”
“八嘎!”山田大喊著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任海濟揮出了右拳。
從身高上來看任海濟的身高和188cm的凱爾相比要矮上半個頭,就算和克萊茵相比也矮上那麼一點,但他依然比山田要高出半個頭。而從體型來看65kg的任海濟比凱爾和克萊茵都顯的要瘦弱,而山田卻有71kg只比凱爾小一圈。山田他有自信,自己還是空手道的黃帶。他相信面前那個瘦弱的德國人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絕對躲不過他的拳頭。
如山田所願,他的拳頭準確的擊中了任海濟的左臉。但山田的臉上卻露出了難以至信的表情。任海濟沒有如他所願摔倒在地上,僅僅只是向後退開數步。
伸手阻止了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的凱爾和克萊茵,任海濟扭頭將口中的血水吐在地上,雙眼卻絲毫沒有離開山田。任海濟在對方的拳碰到自己之前便已經順著來勢轉動脖子並咬緊下顎,所以山田那看似兇狠的一拳並沒有對他造成致命打擊。
“看見了嗎?我可是空手道黃帶。今天就讓你這夷人嚐嚐我的厲害。”
“夷人嗎?空手道嗎?”任海濟將脫下的外衣扔給了克萊茵,“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才是最厲害的。”
任海濟說著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走回到山田面前。似乎是注意到了這裡的不同尋常,原本吵鬧的大廳安靜了下來,但當看到任海濟後很快又沸騰起來。任海濟可能不知道在他加入納粹黨後他的‘親密’好友戈培爾可是大力的宣傳。稱他為僅次於希特勒能帶給德國希望的人物,領袖最看好的人,納粹黨的第二人選。在慕尼黑神之子的名字可是在德國民眾之間最好的話題。現在神之子,納粹黨第二人物就在他們面前,怎麼能不讓他們激動。最近的幾人甚至將自己的桌子拉遠了為他們的神之子騰出空間。
只見任海濟雙手握拳抵住下鄂,右腳向前一跨,身體猛向左擰轉,右拳向前直衝而出。山田一驚,對手的右拳揮來的度遠朝過他的想象。而且與一般的直拳不同在揮動的同時因為身體的擰轉而帶著細微的弧線。山田連忙豎起左臂匆匆擋住這一擊。他知道自己身高比對方矮,想要有效擊中對方必須拉近距離。而就在同時任海濟左腳跟上後腳跟略微顛起,以右腳掌為軸抬起左臂手肘,身體向右擰,左腳跟內旋,左肘呈弧線向前橫擊。準備突進的山田措不及防右臉遭到狠命一擊,頓時倒在地上。
“那個是……”坐在中間的日本人突然站了起來,“那個是……泰拳……”
“八嘎!”山田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鮮血正從他的嘴角不停流出,“我要揍扁你!”
山田嚎叫著衝向任海濟在接近距離後揮出右拳目標任海濟的胸口。他要一拳將他的對手擊倒。然而任海濟卻沒有閃避,左手突然抓住山田的拳頭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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