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2/4 頁)
一下,等上一年他都願意。
數分鐘後,身穿灰色軍裝,掛著少尉軍銜,拎著小皮箱的艾瑞卡出現在士兵面前。在用手將那頭明顯的黑髮仔細藏入軍帽內後,艾瑞卡微笑著對士兵說:“麻煩您送我去火車站。謝謝。”
“非常樂意為您服務。希特勒小姐。”士兵向著艾瑞卡行禮後一把接過對方手中的皮箱,並側身向一旁讓開一步,示意對方先走。
微笑著點頭後艾瑞卡邁步向前走去。
;
第二十七章休息一下(上)
第二十七章休息一下(上,到網址
………【第二十八章 休息一下(下)】………
“藍天,白雲,動人的姑娘,英勇計程車兵。”迪姆低下頭,為自己嘴中的煙點上後小聲咒罵道:“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麼?我又不是那些酸溜溜的臭詩人。”
迪姆是納粹黨報紙《人民觀察家報》的見習記者。對於一個在記者行業工作了整整“見習記者”的頭銜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納粹黨上臺後在戈培爾的操縱下對德國報業進行了大規模整頓。一個獨裁者上臺後誰都不會忽略這個輿論宣傳最廣的工具。收音機未必每家都有,但報紙可是誰都能掏出個小錢賣上一份的。說電視的自己去牆角反省。不過就算這個時候電視已經普及了,可誰會去看國家政治頻道。就好比任海濟原本時空中的xxtv1。用那時網上的評論來說就是:“xxtv1的新聞都能信?那叫見鬼了。”,“xxtv1的新聞都有人看?那才叫見鬼了。”可見電視的宣傳效果未必比報紙來得有效。
迪姆原本服務的《柏林日報》是在魏瑪共和國時期發行量最大的報紙之一,在納粹黨的政策下《柏林日報》最後因各種原因不得不關閉。失去飯碗的迪姆只得到《人民觀察家報》去討碗飯吃。可他即不是一個瘋狂的納粹黨徒,也不是一個極右分子。因此在滿是納粹黨徒的《人民觀察家報》報社中即便有著15年的工作資歷,他依然只是個“見習記者”。
就在昨天,迪姆被他那親愛的主編滿臉“微笑”著“親切”的“發配”去前線,為勇往直前的國防軍寫一些宣傳報道。在報社內誰都能看出這是個變相“流放”。作為納粹黨的宣傳工具去報道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國防軍的事,內容再出色也無法得到最高評價。更何況國防軍與黨衛軍之間還有說不清的矛盾。
迪姆默默抽著煙。他忽然覺得自己很蒼老。
“我也曾年輕過。”迪姆在心中小聲說,“只是現在老了。如果我再年輕些,或許還會有些激情。”
離列車進站還有段時間,等待著的迪姆將自己的視線緩緩掃過月臺。與戀人,妻子相互吻別的軍官,整齊列隊等待列車計程車兵,手提皮箱的旅人等等先後進入了他的視線又退出了他的視線。不過迪姆的視線很快就停在了月臺一角的長椅上。這排供候車乘客休息的長椅上此刻僅坐著一名年輕軍人,放在腳邊的淺黃色小皮箱與肩章證明他是一名軍官。這名年輕軍官正低著頭,視線完全集中在手中的書上。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喧鬧的月臺與他沒有絲毫關係。
“您好,尊敬的少尉。請問,我能坐這邊嗎?”。
軍官抬起頭。有著金鷹標誌的軍帽帽簷正好擋住了對方鼻子以上部分。不過從那沒有一絲鬍鬚的下巴來看,迪姆判斷對方的年齡肯定不會超過20。
“20歲不到的尉官啊……”迪姆在心中小聲說,“這個世界肯定已經瘋了……”不過等對方一開口,迪姆就覺得自己快瘋了。
“當然,先生。請不用在意我。”女性特有的甜美聲音彷彿在迪姆心中砸下一塊巨大的石頭。
迪姆小聲嘟噥著:“我的天,國防軍什麼時候有了女性尉官?”在一旁坐下後,他微微側頭。對方纖細優美的手指正好壓住書名的後半部。不過迪姆依然能清晰的看到由俄文書寫的幾個字,學過俄文的他嘗試著拼讀了一下。翻譯成德文應當是“戰爭與”這幾個詞。
“是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嗎?”。
女孩抬起頭,用她那雙如黑珍珠般的雙眼看著迪姆,帶著甜甜的微笑道:“是的,先生。”
“長的真是太美了。”迪姆心中小聲說,不過嘴上卻道:“這書現在不好找。”
女孩將合上的書小心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是的。所以這本書是全俄文的。只是沒想到先生您也懂俄文。”
迪姆尷尬的笑笑。問題的關鍵不在於這本書是德語還是俄語,而在於納粹黨上臺後將這一類書歸為“禁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