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地看著那一對藍眼睛的主人。
“法爾斯先生,我是否能夠榮幸地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使得您能屈尊跑到我這小小的地窖門口,不停地對著我門口的畫像,散發著你那旺盛的荷爾蒙?”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助教了,斯內普先生。”安格里斯十分愉快地看著西弗勒斯變了變的臉色,然後往地窖裡面望了一望,“恩……我想你是否能夠先讓我……”
“該死!”西弗勒斯毫不猶豫地關上了大門,差點因此砸到了安格里斯的鼻子,很是無辜地安格里斯保持原樣的站在了門口,覺得自己似乎能夠想象那位魔藥教授在壁爐旁,衝著那位校長咆哮的樣子了。
“很有趣……”安格里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臉上的燦爛在黑暗的走廊裡漸漸地散去了,他那閃爍著的眼眸,在這一瞬間,染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隔閡。
其實,他是非常討厭西弗勒斯這個人的,那種從身體裡強烈湧出的情緒,遠遠比他表現出來的要厲害得多得多。
可見,他本身,應該有多怨恨這個自稱當年害了他的男人。
可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真的只有那些不間隙的,數不清的鑽心剜骨嗎?
安格里斯……完全不記得……
是的,他就是不記得,即使身體的本能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幾乎想要無法剋制地顫抖起來,即使他渾身的每一絲肌肉都叫囂著要逃離,可是……他卻連恐懼的理由都不知道!
這,就是安格里斯寧願壓下所有的情緒,寧願勉強自己,也要靠近這個兇手的原因。
他需要找回他的記憶,非常需要。
他寧願再瘋一次,也不願在清醒的時候,卻連自己是誰也要別人來告訴,沒有過往,不認識這個世界,甚至連自己的情緒,都不知是為何而起。
沒有體驗過的人是無法想象的,失去全部的記憶的人,對著一個未知的世界,會有多麼的恐慌。
人類都有想要掌握自己周圍環境的本能,可當一個人連自己都無法掌握的話,那他……還能擁有什麼呢?
這個……是實質上非常倔強的安格里斯,無法忍受的。
更何況,他對自己有信心,再怎麼說也只是一段記憶而已,即使真的有多麼慘烈,他都已經走出來了,還害怕恢復了以後,會無法面對嗎?
這個叫西弗勒斯的男人,是至今為止讓安格里斯過往情緒最為激動的一個,站在這個黑暗的走廊裡,一想到這個男人的臉,他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大腦裡面咆哮著。
很好……這非常好……這就說明,他的決定是對的。
待在這裡,多出懂一些東西,他就有可能找回屬於自己的記憶。
一想到這裡,安格里斯又重新揚起了親切的笑意,很是輕鬆地主動和門口的畫像攀談了起來,他其實懂得不多,因為本來該懂的東西他也不記得了,更多的時候,只是他在聽,畫像再說而已。
然而,配上他那讓人暗生好感的溫和嗓音,和巧妙的問話,再加上已經有很久沒有人這麼認真地去傾聽一個畫像的訴說了,作為一個良好的傾聽者的安格里斯,很是滿意地得到了一個完美地窖眼線的訊息,雖然是很普通的一些細節,卻能夠讓安格里斯更加了解斯內普這個人的日常和為人。
霍格沃茲最讓人恐懼的教授,格蘭芬多的寶石終結者,卻是斯萊特林學生願意去尊敬的院長。
永遠噴灑著諷刺的毒液,永遠一身嚴謹的黑袍,可怕陰沉的表情,油膩膩的老蝙蝠……
安格里斯仔細地聽著這些斷斷續續,毫無聯絡的故事和細節,剝繭抽絲,漸漸地……在腦海裡勾勒出了一個完整的西弗勒斯的形象來。
而對於西弗勒斯來說,他卻並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個人勾搭了他門口的畫像,在背地裡蒐集著他的資料,他現在……火很大,非常大……
壁爐裡的綠色火焰已經熄滅,再也沒有那些噁心人的鄧布利多式藉口從裡面蹦出來了,西弗勒斯深深地覺得,他剛才不應該只是在壁爐裡和那位腦子被糖果塞住了的校長對話,而是應該直接衝到校長室,把自己的口水全部噴到那位老人的鬍子上!
開什麼玩笑,什麼叫做……
“哦,西弗勒斯,顯然小安格里斯並不討厭你,不是嗎?多關心關心他啊,我希望你心裡的負擔可以輕一點。”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不覺得……這是上天賜予你的救贖的一個機會嗎?”
“別再這麼壓抑自己了,誰都有犯過錯誤的時候,也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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