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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應該做出榜樣來,‘兄友弟恭’,兄要先‘友’,然後再教給弟弟,讓他去‘恭’,今天這件事情,你要佔大部分的責任,小鷹!把他吊到那顆樹上,抽他二十鞭!”
“不行,你們不帶這麼地!”文清站起來撒腿就要逃跑,卻被旁邊站著的鷹王大步趕上,伸手一撈,便似老鷹捉小雞一樣,拎起來,剝掉上衣,用繩索捆了雙手,掉在一棵松樹之下。
“鼎劍閣有規矩,不許體罰弟子了,你可以扣我的丹藥仙石,不能打人……啊!”文清奮力掙扎之際,被一鞭抽在身上,光潔的脊背上立時多了一條傷口,鷹王手裡的那鞭子是前兩天,羿飛用劍竹枝編成,又用仙法祭煉一番,極韌極堅,一鞭下去,便是一塊巨石也要打成粉碎,也是鷹王知道分寸,只傷皮肉,不動筋骨。
不過就算如此,也是常人難以忍受,只抽了四五鞭,文清便哭號起來,過了十鞭之後,更是痛得幾乎暈過去,聲嘶力竭地哀求:“師叔祖,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羿飛擺手,讓鷹王把他放下來:“你說你錯哪了?”
文清癱軟在地上,面如白紙:“弟子以後一定聽師叔祖的話,好好孝敬長輩,照顧師弟,再不敢頂嘴了!”
羿飛長長吐出一口氣:“你知道就好,剩下的十鞭,暫且記下,以後再不聽話,鞭數加倍!”轉過身又對艾寧說,“今天本來要連你一起打,不過我也不是蠻不講理的,念在你們是初犯,就看你的表現,從輕發露,現在你可知道該怎麼做了?”
艾寧早被嚇傻了,自從他上山以來,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打人,連忙磕頭表示知道,他倒也機靈,不用羿飛提醒,自己主動過去把衣服撿過來,給文清披上。
羿飛嘆氣道:“你們要能早就如此,我又何必做惡人!”從黃龍戒中取出一個玉盒,遞過去,“這是前幾天我和掌門師侄共同煉製的氤氳紫霜膏,比那雪蓮玉精膏更好,是本門醫治外傷排名第一的聖藥,就送你們倆一盒。”
兩個小子抽抽搭搭地磕頭拜謝,然後艾寧抱著玉盒,背起師兄,進房去了。
羿飛忽然轉身對著東屋裡說:“既然醒了,就出來走走,活動活動。”
裡面的冉庚把小腦袋一仰:“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麼?”
剛剛熄滅的怒火騰地一下又燒起來,羿飛這次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命令鷹王:“把那小子吊起來,打二十鞭!”
冉庚看到了剛才文清的慘象,哪裡肯依,嗷地一聲叫,雙手合在一起,迅速凝成一團青光:“讓你嚐嚐我的乙木神雷!”他才剛剛摸到煉神期的門檻,還不能五雷齊發,如今單發一雷,也要使出渾身解數,拼命運功。
手上青光剛漲起來,還未成型,便被鷹王搶上前去,一把將雷光抓破,碰地一聲,碎成絲絲青氣,那鷹爪何等凌厲,一把將他合在一起的雙手都給抓住,從屋裡硬扯出來。
“混蛋!”冉庚正要施展其他的法術,猛然間後腰上一痛,已經是被插入一根松針,真氣受阻,哎喲一聲,半身痠軟,使不出力來,被鷹王扯掉上衣,綁住雙手。他此時還是練氣期,驅物御劍,全在一口真元靈氣,此時被羿飛用松針封了氣穴,所知的那些法術立時全都使不出來。
這孩子也真是乖戾,直到被吊在樹上,依舊罵不絕口:“草你們奶奶的,敢打老子,等你爺爺來了,讓他殺了你!滅你家滿門!把你們家女的都送去接客,男的……”
鷹王見主人皺眉,取了一個鵝蛋大小,其紅如火的松塔塞進冉庚嘴裡,然後掄起竹鞭,開始行刑。
捱了十幾鞭,冉庚終於抗受不住,哭了出來,他再怎麼硬氣,畢竟也還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嗚嗚咽咽地哭著,只是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羿飛,滿是惡毒之色。
二十鞭還未打完,忽然山下傳來一聲高喝:“師叔快快住手!”隨後便是女人的尖聲喝罵,“哪個王八羔子敢打庚兒,老孃跟他拼了!”正是冉順和凌竹夫婦到了,兩人落下劍光,一看兒子慘象,頓時也嚇了一跳,凌竹一聲尖嚎,十指張開,迅速完成一座四象破邪劍陣,向鷹王罩去,同時冉順也放出了自己的飛劍。
第十回 何為道者
妖族修煉,若是無人指導,全憑本能,甚至做出把貴愈性命的內丹噴出去砸人的蠢事。妖族修行者沒有人類那麼多的功法、道術等花樣,是其弱點,不過他們本身肉身強橫,甚至連仙劍也砍之不動,是其長處。
當日與凌竹鬥法,羿飛不敢空手接他的飛劍,現如今鷹王卻是不懼,他本來就已經凝成內丹,成就妖仙,這些天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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