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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下對兒子的擔心。
“順哥,你說庚兒他,現在已經好了嗎?”凌竹望著北面,痴痴地說。
冉順嘆了口氣:“放心吧,羿飛師叔是修成內丹的散仙,即便是沒有天元丹也能保住庚兒性命的,即便是傷了根骨,以後我們送他轉世便是。”
凌竹霍然轉過身:“送他去轉世?那他還能投生成人麼?以你我二人的功力,根本抵抗不了六道輪迴的力量,送他進去,走向哪一道,我們都不能掌控,他若落在地獄道中,那可……那可怎麼辦啊!”說著,眼淚又抑制不住地湧出來。
冉順被她哭得心煩:“放心吧,我們孩兒福大命大,落不到地獄道中的。”
凌竹點點頭,轉而又道:“要不我們去看看他吧,我……總是放心不下。”
冉順被她哭得心中煩躁,正要一把將她甩開,待看到妻子哭得可憐,又擔心愛子,只得抱住她的肩膀,嘆道:“竹妹,你別這樣,師叔嚴令我們不許踏出安劍堂一步,否則便要親自殺了庚兒,我們不能給他這個藉口啊。”
“那就這麼幹等著麼?人為魚肉,我為刀俎,那羿飛又有什麼好心了,即便醫治好庚兒,恐怕……恐怕也是根骨大損,再不能完成築基了。”
冉順也是不放心,想了想,把徒兒傅鵬叫來:“你去吧,幫我們看著點庚兒,最好是能夠知道他是如何醫治的,是否用了天元丹,有什麼情況立即回來告訴我。”
“不錯!”凌竹抹了臉上的淚水,眉梢一挑,顯出層層煞氣,“庚兒若是少了半根寒毛,我便是不敵,也要跟他魚死網破!大不了我把那大五行神雷準備好,惹急了我,即使殺不了他,也要把這神劍峰炸成一鍋粥!”
第九回 兄友弟恭
冉庚從睡夢之中醒來,發現床榻沒適有原來的宣軟,被子也不是輕薄舒的鵝絨被,左右一打量,熟悉的暖玉抱枕、紫銅香爐、金龍玉虎一樣也不在,這裡竟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安劍堂!
他躺著的床榻貼著北窗,此時窗扇支開,窗外松針仙霧,陣陣清風吹進來,令人神清氣爽。
這裡究竟是哪裡呢?冉庚沒來過天劍堂,不知身在何處。
他坐起身,輕輕抻了個懶腰,全身骨節發出喀喀的響聲,竟似好久都沒運動了,活動了一下手腳,除了胸口還有些陣痛之外,已經是完全恢復了。
“母親的星竹劍可是極厲害的,應該是父母醫治不好,把自己送到別處來了。”當初他看父母二人比劍,可是說起過星竹劍的厲害,上面有天罡元磁真煞,雖然無毒,卻是比天下任何劇毒都要厲害,天下少有丹藥能夠醫治。
冉庚聽到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沒找到鞋子,他光腳下地,扒著南窗戶往外看,便見一片雲海之中,罩著一顆顆姿態各異的蒼松,婀娜多姿得彷彿天上下凡的仙女,門外跪著兩個小道童,正滿臉淚水,爭辯著什麼,站在他們面前訓斥的正是當日硬闖山門,收取自己的飛劍,還跟母親鬥法的那個壞人,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身高兩米有餘,英俊挺拔的青年,不由得呆住。
那文清用手指著艾寧道:“前些時師叔祖交給我們的,說是要‘兄友弟恭’,說是弟弟對哥哥要恭敬,今天這小子因為修為高了,早上練劍的時候勝了我半招,便把尾巴翹起來了,我教訓他有什麼不對?”
那艾寧也是嘴裡不饒人的:“就你那點能耐,也配當我的師兄?不過是看在師叔祖的面子上,讓你罷了。”說著有些心虛地看了羿飛一眼,“再說了,我叫過你師兄啦,可是你不理我,還……”
“混賬!”羿飛聽著兩個小孩子嘰嘰喳喳,一股怒火直衝頂門,強忍著親自出手把這兩個聒噪的小東西扔下山崖的衝動,沉聲喝道:“本門中高手先後隕落,後繼無人,流傳三千年的七口神劍只餘其二,外面不但與鏡仙派和天音閣結仇,其餘二、三流門派更是俱都虎視眈眈,若沒有當年祖師留下來的陣法,恐怕這裡早就被人給霸佔了!如此內憂外患,危急存亡之時,你們還為這點小事情爭來爭去,甚至大打出手,是誰教給你們的!”
羿飛最後一句本是氣話,誰知那艾寧一本正經地回答:“是公冶耀師叔祖親口說的,當年奚策師叔祖定下來,我們只要實力,就能夠擁有想擁有的一切。”
“放他……”一句罵人的話險些出口,羿飛發現自從回到這天劍門之後,自己越來越暴躁了,胸口總想堵著一團火,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不過他也知道不能跟兩個孩子置氣。
強壓怒火,他先指著文清道:“作為師兄,你不僅年紀比他大,而且入門也比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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