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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嘆,道:“花猶好,人不在,愚兄心已冷,意已灰,對那當年種竹栽花的悠閒無我心境,已經是……唉,徒亂人意,不提也罷!”
書生目中一絲星採,飛閃而過,道:“當年我聞訊趕至時,恩兄那書房之中,硯池未乾,筆猶未收,想必恩兄當年是在揮毫時,突遭驚變……”
獨孤承遲疑了一下,道:“事隔多年,愚兄已然記不清了,四弟當年既有所見,那想必是愚兄當時是在書房之中,不會錯了!”
書生目中再閃星採,道:“等大哥、二哥、三哥,先後趕至後,經—番搜查,別無所見,僅在恩嫂騏侄兒遭害處,發現了—根‘天荊毒刺’,恩兄胸羅淵博,見多識廣,不知可知……”
獨孤承苦笑接道:“這何必問我,四弟胸羅見識,不強我數倍?”
書生道:“天荊樹,唯高黎貢山所產者,刺有劇毒,中人必斃,當時,我四人判斷這必是‘修羅教’下的毒手……”
獨孤承陡挑雙眉,目中暴射駭人厲芒,道:“四弟不愧淵博,四位想必當即趕往了‘高黎貢山’!”
書生點了點頭,挑眉說道:“自然,我四人恨不得脅下生雙翅能飛去。”
友情可感,獨孤承神情一陣激動,道:“四弟,不知是否那修羅教下得毒手?”
書生道:“天荊毒刺現在修羅教勢力範圍內,斷不會容他人採摘,武林也沒人敢輕易涉足,證據如鐵,當時我四人以為該不錯。”
獨孤承一怔,道:“四弟,‘以為該不錯’,莫非有錯?”
書生道:“是否有錯,如今還不敢說,不過,軒轅無忌矢口否認行兇,我四人也曾遍尋全山,未獲恩兄蹤跡!”
獨孤承道:“那‘天荊毒刺’他如何解釋?”
書生道:“他親自陪我四人跑了趟‘北天山’,找到了另一棟有毒的‘天荊樹’,這證明‘天荊毒刺’非他‘修羅教’所獨有!”
獨孤承眉峰一皺,沉吟說道:“這麼說來,的確不能斷定是他修羅教行的兇……”
書生截口說道:“不過,事隔幾年,帶恩兄來‘汴梁世家’的,卻是‘修羅四侍’!”
狐孤承一震,目中再現厲芒:“四弟,沒錯,是他四人。”
書生道:“沒錯,該是他四人!”
獨孤承道:“他四人親口承認了?”
書生淡然說道:“沒人會承認做賊的,我是由那根‘天荊毒刺’,他四人現在‘汴梁世家’,及他四人心虛欲逃之種種跡象判斷的!”
獨孤承點了點頭,道:“無可疑,可仍不能斷言修羅教行兇!”
書生目光深注,道:“恩兄當年被擄後,難道真不知被囚何地,投見過任何一人,也小知帶總兄來開封的是誰?”
獨孤承道:“見過,但那沒有用,他們都蒙了面,而且被擄時,愚兄是被人點了穴道,及至愚兄醒來時,只發現是置身一石室之中,難見天日,那裡知道是被囚何處?由那一地至開封,一路之上,也是被他們蒙上了雙目,若非見著了‘汴梁世家’的老王八,愚兄還真不知到了何處呢?”
書生皺了皺眉,略一沉吟,道:“以恩兄一身功力,他們不可能會那麼放心!”
“說得是,四弟!”獨孤承道:“他們平常跟愚兄見面,都是在另一室,隔著一處暗門交談,絕不敢近愚兄之身,由那不知名的一處,往開封時,還是被他們先以迷藥迷倒,然後點了‘肩井’,雙膝彎曲,才蒙上眼的!”
老駝子突然咬牙說了一句:“好狡猾的一批東西!”
書生皺眉說道:“這就難了,倘若恩兄能知道,當年被擄處,是囚於何處,帶恩兄來開封的是誰,元兇便不難尋獲了!”
獨孤承略一沉吟,突作此問:“四弟,那‘修羅四侍’,如今可仍在‘汴梁世家’?”
書生道:“要是沒錯,該還在,不過,就是在,要找‘汴梁世家’要人,恐怕已經很不容易了!”分析得不錯!
獨孤承點了點頭,沒說話!
老駝子卻高挑濃眉,威態懾人地又插了一句:“他們敢,惹煩了我,放把火燒他個精光,看他四人往那兒躲!”此老就是這般火爆脾氣。
書生淡淡說道:“沒什麼敢不敢的,做賊的,沒有坐以待捕的,就是燒光了‘汴梁世家’,找不到‘修羅四侍’也是枉然,何況‘汴梁世家’分支遍天下,他四人何處不能去?”
這話不錯,老駝子怔了,但旋即說道:“四弟既知他們要溜,為何不防之於未然?”
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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