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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擠出來,詭異的樣子看的蕭覺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娃娃,怎麼樣了?”水楓舞卻對這一幕視若無睹,徑自問道。
“大有收穫!”焦成寶眉飛色舞,接著又忍不住皺起眉頭反駁:“不要叫我娃娃!”
“你是什麼人啊?”蕭覺終於找到機會插上嘴,趕忙抓緊時間發問。
“你問我嗎?”焦成寶好像找到知音一般的撲過來,滔滔不絕的開始訴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憐,我一開始是老主人的跟班,緊接著成了御主的跟班,現在我又成了她的跟班,據說等過幾年他們有了寶寶我還要當那小奶娃的跟班,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我好可憐,我好委屈,我好……”不拉不拉不拉。
蕭覺強忍著一巴掌抽飛他的衝動。咬著牙抖著嘴角問水楓舞:“帶著這樣一個隨從,難道你就沒有過掐死他的衝動嗎?”
水楓舞紅色的眸子瞥過來,淡淡的說:“我不會。”
“你的耐力真好!”蕭覺佩服的說道,哪知他這話一出口,那邊焦成寶哇的一聲委屈至極的就開哭了:“她當然不會想要掐死我,她每次都是直接拍暈我的……”
蕭覺無語了。
“白河村的事情處處都指向軒府,可是軒府是不是跟失蹤案件有關係,卻還沒有一點點的頭緒。娃娃,你查到什麼了?”水楓舞淡淡的打斷某人的嚎啕大哭。
焦成寶抹抹臉,臉上連一點兒眼淚都看不見:“哦,對了,這回我可是大有收穫,你們猜我剛剛在軒府看見誰了?”
另外兩個人默默地看他,空氣中隱隱有殺氣在浮動,焦成寶打個哆嗦,連忙換下嬉皮笑臉的表情:“是莫非政!那個窩囊廢的莫家四老爺,他竟然出現在這裡了。”
莫非政?水楓舞皺起眉頭,瞥到焦成寶洋洋得意的表情:“娃娃,你是不是做過什麼事情瞞著我啊?”
焦成寶堅決的搖搖頭,“絕對沒有!”眼瞅到水楓舞臉上一沉,趕忙加了一句:“我就是不小心,把莫家那個老妖婆的風流韻事給傳了出去,所以就有人想到了莫城主的身上。”
水楓舞這回真是徹底的無語了。難怪莫非政會跑這裡來,想來是在懷疑莫非凡的身世問題吧,莫家這一代的男丁就只剩下莫非凡莫非政兩人了,若是莫非凡被證實不是莫家骨血,那麼這一城之主的位置,莫非政就有很大的希望。
只是,就莫非政那個草包腦袋,他會想到來藉助軒夫人的誥命身份攀上皇室嗎?還是說,背後有人在給他出謀劃策?
“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蕭覺聽著他們的對話,越來越覺得古怪。月染衣不是顧明的義女嗎。為什麼這樣一個滿腹詩書才華橫溢的女子會認識焦成寶這樣的人?而且,她所做的事情,看似不經意,卻樁樁件件都與天下勢力有關,甚至傳出流言攪亂偌大的莫城,引起莫家兄弟爭鬥,怎能讓他不心驚。
還有,他們說事情,為什麼偏要選在軒離的新房外面?
水楓舞嘴角扯了扯:“你很奇怪是嗎?為什麼我們兩個在這裡談的不是失蹤案,而是莫府情況。”
蕭覺看著她,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女子真的一點都不瞭解,他所瞭解的月染衣,不過是透過手下人的調查得來的,怎能算數啊?
“這很簡單,因為我從來都不相信莫府會與這次的事情無關。”水楓舞眼中的紅色慢慢退下來,眼睛透出一股邪意的妖媚。“你知不知道,張文琪其實是莫府定好的女婿,是莫府張氏夫人的親侄兒,可是他被人冤枉是幕後黑手,莫府居然沒什麼反應,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是啊,就算莫非凡不在乎,可張氏不同。張文琪是她最疼愛的侄兒,打小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他是個什麼性子,張氏最是清楚不過。可是她卻在侄兒蒙冤之際保持了沉默,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焦成寶也跟著分析,嘴裡嘖嘖有聲,唸叨著什麼最毒婦人心。
蕭覺深吸了口氣:“那你們的結論呢?”
“能讓張氏在這件事上放棄自己的侄兒,勢必會牽扯到更多的事情,例如權勢,有人許給她更高的利益,致使她比較之下放棄了張文琪。也或許是利用親情,比如用她的女兒或者兒子來威脅她,逼她保持緘默。”焦成寶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所以呢。我們要想讓張氏出面,就得先找到她沉默的原因。這個時候讓莫府亂起來,更方便我們去查探,何況姓雲的那個賤女人也在莫府啊!”
那也不能造謠說人家有什麼風流韻事啊。侍母至孝的蕭覺對此仍是無法釋懷。
“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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