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4 頁)
我抱緊他的脖子,突然不知從哪裡爆發出力量來,把他撲倒在長榻上。榻上的矮桌被他一手推落下去,黑白棋子打翻了一地。我跨坐在他腰上,俯身齧咬著他的雙唇,舌尖嚐到的血腥味,讓我幾乎獸性大發,恨不得一口咬碎了他吞下去。裴錚的手在我背上游移上,一隻手按著我的後腦勺,幾近貪婪地擷取我口中的氣息,衣料摩擦聲中夾雜著彼此壓抑的喘息聲和急促的心跳。裴錚的手臂緊緊箍著我腰,力氣之大彷彿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之中,我吃痛地悶哼一聲,終於氣力用盡,放棄了主動權,在即將被他反推倒的那一瞬間,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哎呀,豆豆挺兇猛的嘛……”那人極盡猥瑣地嘿嘿一笑,又說,“二哥,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
岳父
我瞬間從裴錚身上彈了起來,猛地轉頭看向門口。
一個笑得有幾分淫、蕩的老混蛋站在門口,右手摸著下巴,頻頻點頭說:“不錯不錯,你們繼續繼續。”說著挽起身邊男人的臂彎,“二哥,我們別打擾豆豆。”
“母親!二爹!”我猛嚥了口水,雙手撐在裴錚胸口,慌忙地想要爬起,卻因被壓住了衣角又跌落回去,裴錚不慌不忙握住我的雙肩,緩緩坐正了,清咳兩聲,轉頭向我二爹致敬。
“義父。”又向我母親點了個頭,說,“義母。”
二爹淡淡回了一聲“嗯”,眉宇間頗有幾分糾結,眼角抽了抽,極低地一聲嘆息……二爹已過不惑,但俊美不減當年,數年軍旅生涯磨練出了三分稜角七分威嚴,年輕時的銳氣盡斂於雙眸,歲月不曾帶走什麼,反而沉澱出了精華。母親常說,男人過了四十才算修煉到功德圓滿,他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這麼深奧的道理我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女孩是不會明白的……
顯然母親那套理論在她自己身上並不怎麼適用,自我懂事以來,不見她如何衰老過,也不見她成熟了多少。每年我去雲霧別宮見她,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拉我上街,然後聽別人說:“姑娘,帶你妹妹出來逛街呢……”
我在心裡輕嘆了口氣,推開裴錚,整了整衣冠,走上前去,強抑著顫音微笑問道:“母親,二爹,你們不是說還有兩天才到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