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這兩人時,神情不同。”易道臨解釋道,“當局者迷,陛下看不清自己的表情罷了。”
我心頭一震,瞳孔一縮,許久之後才幹笑道:“寡人還以為易卿家你只知公務不解風情,倒是寡人錯看你了。那你說,寡人想起裴錚時,是何種神情?”
易道臨想了想,給了我一個很生動的比喻。
“養了十年的豬終於肥了,該殺,又有了感情,捨不得;不殺,十年努力皆白費,放不下。”
我拍著欄杆哈哈大笑,賞了他一個字:“絕!”
甚是不妙,恐怕我以後看到裴錚都會聯想到豬了。易道臨,真狠啊……
易道臨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前俯後仰,問了一句:“那陛下究竟是舍還是不捨?那個計劃,還繼續嗎?”
我的笑聲戛然而止。
一陣風拂過春池。
“繼續吧。”我啞著聲音說。
我回到崇德殿的時候,看到裴錚在下棋,對手是賀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賀蘭起身向我行禮,裴錚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我頓時想到易道臨的話,想笑,又忍著,不禁有些糾結。
乾咳了兩聲調整狀態,我問道:“賀蘭,你近日身體好些了嗎?”
幾日前他有些萎靡不振,加上受驚受傷,調養了三四日臉色總算好看了些。聽了我的問話,他微笑回道:“謝陛下關心,草民已然無恙。”
我嗯了一聲,狐疑地掃了裴錚一眼,後者自覺答道:“微臣見賀蘭終日悶於房中,多事請他過來下盤棋,還請陛下勿怪。”
看他那幾分愜意幾分得意的微笑,我忽然覺得自己忙得團團轉像個傻瓜,惱怒地瞪了他一眼。賀蘭察覺到我的不悅,忙告辭離開。
我走進看了一眼棋局,已到了收官階段,看上去黑子呈現壓倒性優勢,毫無懸念了。我正思索著,忽被裴錚在腰上一勾,攬入懷中。
“誰又惹你生氣了?”他的右手在我背上順著,下巴擱在我肩上,說話間溼熱的氣息都拂在我脖頸間。
我冷哼一聲,想避開,又捨不得背上那隻手,於是推開他的臉說:“你找賀蘭來做什麼?有什麼居心?”
他拉下我的手握在掌心輕輕揉捏,“我告訴他,他父親不是我殺的。”
我驚詫地眨了下眼,“他信了?”
裴錚笑著點點頭:“他信。他說人不是我殺的,是我派人殺的。”
我噎了一下。“那他還肯和你下棋?”
“此子非常人啊……”裴錚輕嘆一聲,“我被他殺得潰不成軍……”
“什麼?”我猛地看向兩人的棋盒,這才發現執黑的是賀蘭!“你竟然輸了?”
裴錚聽了這話非但不沮喪反而很高興,饒有興味地看著我,“豆豆,你覺得我該贏嗎?”
呃……誰讓他看上去一副無所不能的樣子……
“我說過,白天不許叫我豆豆!”我惱怒地推開他一次次逼近的臉。
“嗯,你喜歡我床上喊你豆豆?”裴錚故意曲解我的話,笑得意味深長。我面上一熱,掙脫他的懷抱,站得遠遠地瞪著他,咬了咬下唇,輕哼一聲,說了句同樣意味深長的話。
“裴錚,你這隻豬!”
“什麼意思?”裴錚眯起眼。
我吐了吐舌頭,哼哼笑了兩聲,施施然轉身走開,卻又被他長手一撈,抓了回去。我抬起頭對他怒目而視:“你敢欺負我,過兩天我父君二爹三爹四爹五爹來了,就讓他們把你閹了!”
裴錚挑眉笑道:“你捨得嗎?”
“呸!”我掙扎未果,索性放棄掙扎了,認命地讓他抱著,“捨得,當然捨得!”
裴錚理解地點頭微笑:“你們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我知道你捨不得,乖,告訴我,剛剛為什麼那麼說?”
我自然不會出賣易道臨,於是嘿嘿一笑,說:“因為你長得像豬……”
“我像?”裴錚樂了,“你不覺得自己更像嗎?”說著右手在我面上捏了捏,“圓圓的臉蛋。”左手不老實地摸上我的腰,輕掐了一把,“肉滾滾的腰。”又滑落到我臀上,輕輕一託,曖昧地問:“要我繼續說嗎?”
我羞惱得渾身打顫,猛然發覺放眼整個帝都,好像找不到第二個能惹我生氣的人了,只有眼前這個人!
我恨極了他得意的笑臉,一咬牙,雙手攀上他的肩背,仰起臉咬上他的下唇。
裴錚!你這隻豬!養肥了就該宰!寡人要吃了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