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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熱氣的現煮食物,可以讓舌頭品嚐美味的極致享受。”他做出神遊其中的表情。
席善緣似懂非懂的喔一聲,想轉個身做出他想要的美味,但……“雷斯先生,你的手放錯地方了。”
難怪她覺得動不了,原來身上多了兩隻男人的手。
咦,不對,他放得太隨便了吧!這是她的身體,她有人身自主權,未經她的許可不可輕易碰觸,她和他的關係還沒親近到足以摟腰搭背。
“雷斯,別再讓我聽見先生兩字。”人類的稱謂不適合他。
“有沒有人說你十分任性,非常不合群,性格又偏激。”她很想拿開他的手,卻在試過之後才發覺男女的氣力相差的確甚大。
好吧!就借他摟一下,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她是識時務的人,懂得委曲求全,絕不與強權爭鬥,看情形決定要當烈女還是蕩婦。
有些男人很變態的,女人越是掙扎越興奮,從激烈的反抗中得到快感,這點她就比較聰明瞭,乖乖的裝木頭人任其上下其手,他要是嫌無趣了自動會鬆手。
貞操很重要,但生命更寶貴,活著才有能力予以反擊,不要硬碰硬以為幸運女神常伴左右,男女先天上的體型本就不公,女人想由魔爪下脫逃真的很難,不如靜觀其變找機會讓自己活下去。
這是她的求生之道,在人吃人的社會只有學著如水般柔軟才能往上攀升,變圓變方都是為了適應環境,群體中的小螞蟻是改變不了已成形的社會結構。
不過水的好處是無孔不入,見縫即鑽不受阻礙,即使是水泥地也能滲透,無所不在,處處生機,每個人都需要水的滋潤。
水能斷刀,所謂百尺金剛繞指柔,再強硬的男人也敵不過女人的似水柔情,只要用對方法不愁掌控不了在外呼風喚雨的大男人。
天下是男人的,而男人屬於女人的,恆久不變的定律。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的午餐呢!”任性?她當他是十七,八歲的追風少年不成?
“是,午餐。”她沒好氣的看向他的手,做了個高抬貴手的手勢。“你不放開我怎麼工作?我和未七力沒交情,學不會分身。”
“宋七力?”那是誰?
看他眼冒問號的神情,席善緣開始同情自己了。“雷斯,你還想享受冒著熱氣的美味吧!如果你像咬人貓一樣的黏在我身上,你永遠也別想嘗一口鮮。”
咬人貓是一種野生植物,鄉間圳邊隨處可見,花形凋謝後會長出黏人的種子,黏在各種生物上頭好延續未完的生命。
但是來自魔界的雷斯完全聽不懂她的意思,自行解讀咬人貓是相當黏膩的寵物貓,喜歡黏在人的懷抱跟著主人走。
他稍微鬆開手指讓她自由行動,食指一勾一張椅子長腳似的走過來,在他的面前恢復原先的形狀,四根腳釘在地上等他使用。
“咦!那張椅子怎麼會動?”她確信它在動,一左一右的搖擺。
“你眼花了。”端正的一坐,他指指一旁的鐘要她掌握時間,別讓他等得不耐煩。
她眼花?她的視力一點二,沒有亂視。
席善緣在他坐的椅子繞了幾圈,左瞧右瞧想瞧出其中的端倪,但慧根不夠瞧不出異樣而作罷,滿腹疑雲的頻頻回首,一二三木頭人似的看它有沒有在動。
一切都不對勁!這個地方待得越久越古怪,要是不想個辦法雕睫,她早晚會因為疑心病而被送入精神病院,口中嚷著桌子椅子會跳舞,檯燈和茶壺正在談戀愛。
唉!以後不看美女與野獸的動畫了,省得滿腦子擬人化的怪想法,以為自己進入三不管的異世界。
安靜的走入廚房,席善緣沒發現身後的魔性男子正揚起一抹詭笑,手指一彈,多了根顏色深暗的香菸,指尖一劃便燃起淡煙。
她的確走入不存在於這世界的異度空間,所有眼睛看得見的日常所需全是魔法所變,尋常人等無從察覺山野間多了一戶住家,佔據了半邊山頭。
而他不打算告訴她,囚禁的鳥兒不該向往天空。
冒著熱氣的美味。
嗯!沒問題,這個難不倒她,品嚐過的人都稱好,沒人被毒死過,不少朋友慫恿她以此手藝開店,保證賓客盈門。
可惜賺這種錢太辛苦了,全年無休還得勞心勞力,時間是被綁死的無法自由運用,偶爾想偷懶一下都不成,生命全浪費在黑色的等待上。
說她懶吧!她真的不適應制式的時間表,隨性的日子過久了會產生惰性,目前寫書賺錢的生活已經很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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