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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直看著我,眼神中像是有不敢置信。我洗洗想一想,這雙眼睛……我不認識吧?寂驚雲拱手道:“皇上,來人已被臣與蕭都統盡數拿下,唯有此女生還,敢問皇上如何處置?”、
“押回去,好好審問。”皇帝懶懶道,又環視在場的眾人,語氣波瀾不興,“今日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違者斬。”又看著那黑紗女子,目光冰冷得很。
蕭無望正命人將那女子綁住,那女子忽然抬頭,死死地看著我,眼中竟然含著毫不掩飾的嘲弄與一種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快意。我莫名其妙,只見她目光移向皇帝,冰冷的笑聲從其口中發出,旋即極為快速的念出一串聽也聽不懂的話來。她語速太快,連聽也沒能聽清。只聽她唸完,看著我,淡紫色的雙眸似乎在閃著莫名的光輝,又狂笑道:“也好也好,總算叫我見到那狗賊的妹子!”
那狗賊的……妹子?!我腦子一懵,隨即一聲“嘣”傳入耳中,像是什麼東西斷了,脖子上一鬆,劇痛霎時從全身襲來。我一點也不陌生這種感覺,還魂之初,那種幾乎像是骨頭被寸寸碎裂的劇痛。我根本站不住腳下頓時痠軟,就這麼倒在雪地上。耳邊聽得“叮”的一聲,一塊羊脂白玉從衣襟中落出,滾到雪地上,跟其幾乎融為一片。瑤光玉魄……竟然……我腦中混混沌沌,額上也滲出豆大的汗珠了。沒有瑤光玉魄,我死定了……一波一波的劇痛幾乎奪取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除了痛,我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別的。
忽然聽到那女子張狂的笑聲:“哈哈哈……我想的果真不錯!你完了!你完了!”語罷,她喉中忽然傳來“咕嚕”一聲,脖子已然向一邊歪去。我愣愣的看著她,耳邊一陣轟鳴,和劇痛配合得天衣無縫。我看著抱起我的君北羽,他在說什麼?我聽不見了,只知道呼吸間都是扯得痛苦。無邊無際的痛楚,叫我逃也逃不開。
身子好輕好輕,浮在空中似乎沒有一點力氣,我木然的看著周遭的黑暗,和那一條血紅的路那路上似乎站著一個人,一個藍髮少年。“冥焰……”你來接我了是麼?
他抬頭看我,眼中滿是驚訝:“小姌——”
作者有話要說:
☆、相思不忍輕別離
冥焰抬頭看著我,,眼裡滿是驚訝,仍是伸出手接住我,細細看了我一遍:“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我許久不見他,乍一見到已是百感交集,默了一會兒,才道:“我……我把瑤光玉魄弄丟了……”冥王這下可饒不過我……
冥焰看了我,訝異道:“瑤光玉魄丟了?不該啊,父王說他施過法的,絕對不是人力能取下。”
我有些侷促,絞著衣角:“我也不知道,有個蒙面的黑紗女子,她嘰裡咕嚕唸了一串聽不懂的,繫著瑤光玉魄的銀鏈子就斷了……”
“斷了?”冥焰眉頭一蹙,“那你記不記得她唸了什麼?”
我的腳在曼珠沙華路上劃拉著,茫然的搖頭:“她念得太快了,還沒聽明白呢就停了。”
冥焰細細思量一陣,牽著我往冥王殿去。我知道躲不過,也只得認了,誰叫我把老頭子的天魂弄丟了。走出幾步,冥焰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問道:“那女子眼睛什麼顏色的?”
我不假思索:“淡紫色的,很好看。只是這世上,有人的眼睛是淡紫色?”
冥焰眼中光芒一滯,喃喃道:“是她?要是她,也難怪了……”又拉了我繼續走,那些一直沒有轉生的老鬼是知道我和冥焰情非泛泛,也不好奇,倒是那些新鬼,都是直直的瞪著我。冥焰似乎有些不安,斥了眾鬼一句。在殿中尋了個僻靜的地方,他才慢慢道:“你若是栽到了她手上,倒也不足為奇。”
我好奇道:“你識得她?”
冥焰撓了撓腦袋,笑道:“也不是認得。因為她出生的時間太過特別,當時靈力都傳到冥府中了。”頓了頓,又道,“你也曉得,人間的四時節氣,配合天象等,有靈力極強的時候。”
我大概能明白什麼意思,點頭。冥焰繼續道:“那人是生在星象連珠之時,偏偏又是四陰女體。所以,靈力很盛,就像耀月國那位白馬阿蒂拉。”
烏雷王子的白馬阿蒂拉我也有所耳聞,只是那個黑紗女子口中的狗賊,是楚弈吧?楚弈素來待人溫和,怎會得了個“狗賊”的罵名?冥焰見我如此,道:“你也不曉得,我倒是知道一點。那個女子名為‘塞勒涅’,是鐵勒的聖女,據說是精通很多法術。鐵勒之中傳聞,只要她眼睛看到,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甚至可以看到對方的身世。”
我渾身一顫,難怪……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