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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也多不了多少。宋徽宗是亡國昏糜之主,我本來就覺得以他的碑做這陣法的核心有點怪——要說人品不正,他比顏柳歐趙的趙孟鉅�疃嗔耍荒�叱閃�娜死橄碌惱悅項都不原諒,怎麼會用趙佶的瘦金體呢?”
畫瘋道:“這瘦金體的確別具一格,書呆要書盡古今大家,不能不寫這瘦金體啊!”
皇甫楓流略一點頭道:“瘦金體的確不凡,但卻不適合放在這碑林陣的中心!也就是說,進陣處是唐玄宗的不假,但後面宋徽宗的那塊碑其實是一個幌子——真正的中心點是這塊雖沒有明言實際上是在介紹朱元璋的石碑!”
畫瘋頓悟道:“你的意思是書呆故弄玄虛,讓人把關注點放在明太祖碑上,但其實這不是出口而是中心——把他作為出口,就會不斷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是!如果以此為中心,那出口很可能是下一塊帝王御注《道德經》的碑文——就是清世祖順治的御書!而且,崇禎雖亡於李闖,明朝卻實際被清朝替代!的確符合出口的味道。”皇甫楓流淡淡說著,手輕輕一揮,已於範小龍和沈君憂站到了一起,準備往後去尋覓出口:“如果你們找到那塊碑,記得,把他擊碎!”
“擊碎?”
“是的,如果我沒猜錯,那塊碑的碑石應該非常的脆——具體等出了陣我再和你們解釋。”皇甫楓流匆匆回答了古國平的又一個問題。
應雙兒卻問:“那順治的碑上寫了什麼,你說一下容易找到啊!”
皇甫楓流側目看了畫瘋一眼,這前面背起七百多字明太祖《註解道德經序言》的老畫瘋,卻看著他等著答案,顯然對只有三百來字的《清世祖御注道德經序》不熟。
“第一段是:道者,先天地而為萬物宗,生生化化,莫得而名者也。惟至人凝道於身,故其德為玄德,而其言為聖言。老子道貫天人,德超品彙,著書五千餘言,明清淨無為之旨……最後一句是‘順治十有三年’。”
邊說著邊與範、沈二人一起,往陣的後方行去。
那邊應雙兒邊走邊嘀咕道:“擊碎石碑?”其實以古國平的功夫,開磚碎石不難,但這書法石碑大多是厚厚的青岡巖雕刻而成,想要徒手擊碎實在不是容易的事。
古國平想的是:能不能擊碎,得先找到再說……
不過最後這塊石碑的確很不好找,他們在碑林迷宮中行來走去,一會兒就又迷失了方向。古國平能記得的就是當時最後一眼看到範小龍的身影時,自己正在第二十三章《道德經》“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這段碑文的邊上,想要早繞回去卻已經找不到了。
畫瘋還是按照自己猜測的兩儀四象之法嘗試破陣,原因很簡單,他知道皇甫楓流一定會按另一個想法去做,這樣兩邊嘗試,機會無疑大點。卻不想這樣讓自己這邊三人深深陷入迷宮之中。
皇甫楓流卻是從那塊刻稱頌朱元璋的雙龍石碑開始,每過九塊碑就聽下判斷下方向,雖然也沒有收穫,卻還是找得到回去的路。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大家不禁都覺得有點餓了。凌晨三點多,再耗下去真的要天亮了。但沈君憂和範小龍都沒有質疑皇甫楓流的意思。
他們都完全相信皇甫。
皇甫楓流知道他們對自己的信任,也能猜測到畫瘋那邊應雙兒的疑慮。他請畫瘋等往道經部分尋找,是因為上部只有三十七章,而且很多路走了多遍,相對風險較小。
沈君憂跟在後面,善解人意地問他:“這道德經,為何要按為十七和四十四劃分啊?”
皇甫楓流雖明白沈君憂此時提這個問題本是為了寬慰他,還是回答道:“其實《道德經》傳來大約有103個版本,註解最好的是純陽真人呂洞賓,劃分方法除了流行九九八十一之外明朝還有一種更好的……不過因為第三十七章的獨特之處,現在還是一……等下!”
他忽然停下了腳步,怔了下來。
沈君憂見狀忙問:“你怎麼了?”
卻見男人臉上一喜,親暱地抓住她的手道:“君憂,謝謝!”
沈君憂一片莫名,皇甫楓流卻招呼範小龍一起向中心點走去。
一路來他切記方位,按九九轉向之法,很快回到了那塊雙龍碑之旁。低頭到碑低,撥開厚厚的茅草。
這雙龍碑上原只有兩句詩,所以下面空了很多。
範沈二人正待開口詢問,卻見茅草之下隱隱出現一些小字,只聽皇甫楓流念道:“道常無為,而無不為。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化……不欲以靜,天下將自定!好!好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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