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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盡所有她不能做的事情。
鬆開拳頭,肩膀垮臺,她走到梳妝檯前,審視自己。
幸好,笑容還在,眉角的春風仍舊停留。
吐氣,再次整肅笑容,別哭、別傷心,只有那些“時寧”介意她存在的份,她怎有權利介意“時寧”存在?
再回到桌前,這回她輕輕易易擦亮打火機。
蠟燭燃燒,灼熱她的心,把她的心熬出一點一點鮮紅蠟油,緩緩滴入信封口,紅蠟逐漸擴大,迅速地,她把雛菊壓在上面,紅蠟黃菊,封住信、封住她的心,指間的疼痛沒傳入神經中樞,反而是落在臂間的淚水燙心。
門再度開啟,她恢復態度,一派的悠閒自然,彷佛剛剛那番心情掙扎不過是假象。
“管家說你這個月月事沒來!”雍叡道。
原來,連這種事都有人替他監視自己。
“是。”她沒否認。
“為什麼?”
他的問話是關心?不,她不該朝這方向想,他是怕麻煩吧。
“應該……快來了。”顧不得傷心,她先想到的是安撫他的麻煩。
“你確定?”
“是。”
“不管怎樣,下午管家會帶驗孕捧和事後避孕藥回來,以後,我不希望再出現這種意外。”
“是。如果……”話停在舌尖,答案很明顯,根本連問都不需要問。
“如果什麼?”他不准她話說一半。
“如果懷孕了呢?”她抱著千分之一的希望問。
“用最快的速度處理掉。”他消滅了她的千分之一。
處理,多不帶感情的話,如果有,那是他的骨血,他生命的延續啊!他怎能像對待垃圾一般,用處理二字,便輕易帶過?
然而……他怎會對她有感情?她不是時寧,她只是範初蕊,一種名為情婦的可有可無人物。
她心痛,但對他微笑點頭。
“是。”沒有異議,她全然附和。
“東西弄好了嗎?”他問。
他大可不必親自跑這一趟的,但想見她的念頭熾烈,於是他出現,看她也被她看。
“弄好了。”她順從地把花束、禮物和卡片交到他手中。
他很滿意,她的努力他接收到了,連卡片都封得那麼別緻細心,時寧收到一定很開心。
雍叡再看初蕊一眼,這回,她沒抬頭看他,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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