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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伯空道:“只怕你非動武用強不可。”
虛幻道姑淡淡說道:“你最好不要逼我。”
宇文伯空目閃厲芒,道:“我不想多作廢話,除非宇文伯空頭斷屍陳,要不然你就永遠別想帶走‘小孟嘗’皇甫少青。”
這令人坐蠟,也令虛幻道姑大大作難,究竟作難什麼,只有她自己明白,略一思索,她談笑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不惜一切拒絕了?”
宇文伯空又恢復了他那陰森、冷酷神態,冰冷說道:“我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虛幻道姑美目凝注,話聲無限鄭重,道:“你可是出於一片真心?”
宇文伯空道:“宇文伯空不是口蜜腹劍的陰險小人。”
虛幻道姑道:“造就他,助他覓親報仇,這話可是你說的?”
宇文伯空毅然點頭道:“不錯。出自我口,入於你耳,是我說的。”
虛幻道姑美目異采一閃,道:“我把你當作昂藏七尺軀的鬚眉大丈夫,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頭,你造就他,可是隻為了助他報仇覓親?”
字文伯空略一遲疑,沒答話。
虛幻道姑笑了笑,道:“這就是昂藏七尺軀、鬚眉大丈夫的心術?”
宇文伯空雙目陡挑,目閃冷電,道:“別激我,我絕不讓他涉入我個人的恩怨之中就是。”
虛幻道姑美目中閃過一絲喜悅色,道:“一言重九鼎,話出重如山,那我就放心了。”
宇文伯空一愣,目光深深凝注,道:“你不要了?”
虛幻道姑不閃不躲,道:“我不要了。”
宇文伯空眉宇間倏地浮現一片狐疑色,尚未介面。
虛幻道姑已然談笑又道:“‘出家人一本慈悲,只是不願惹動干戈、手沾血腥,你可別以為我是怕了你,他日你若自毀諾言,無論天涯海角,我可是唯你是問。”
宇文伯空面上狐疑之色木褪,目光緊盯不放,道:“宇文伯空行事雖毒辣,性情雖冷酷,但卻是正如你所說的昂藏七尺軀、鬚眉大丈夫。”
虛幻道姑淡淡說道:“那就不必多說了,這件事就此作定……”
字文伯空有意無意地擺了擺手,似要發話。
虛幻道姑可是絕頂聰明人,眼珠一轉,剛待有所動作,無如已是遲了一步,身形似被無形之力憧了一下,突然退了兩步。
心中一驚,便欲搶身出谷,但剎那間她又一片冷靜,卓立不動,清澈深邃目光凝注,嫣然笑道:“閣下好高明的心智,好磊落的手法……”
宇文伯空一言不發,忽地仰首縱聲長笑,笑聲裂石穿雲,直逼夜空,震得群山回應,空谷迴音,好不懾人。“宇文伯空倘若高明,也不會被你矇騙多時,嚇得心驚膽顫,幾乎雄心冰消了,真正高明的,該是閣下。”
虛幻道站身形一震,笑道:“你可別以為……”
宇文伯空冷然截口:“你可該明白,我只用了五成‘九陰’真力。”
虛幻道姑心神撼動,笑道:“有道是:暗箭難防……”
宇文伯空大笑說道:“精擅‘歸元’武學者,不該做如是語。”
虛幻道姑淡然一笑,道:“那麼,你以為……”
宇文伯空道:“我以為你不過如此。”
虛幻道姑笑道:“天下最傻的,是自作聰明的人。”
宇文伯空目閃凶煞,冷笑說道:“我是否自作聰明,你該很明白。”
虛幻道姑道:“我當然明白,只有你才懵懂。”
宇文怕空道:“我剛才懵懂了大半天,如今是明白過來了虛幻道姑道:”自以為明白的人,往往也是最糊塗的人。“字文伯空獰笑說道:”我是糊塗,但那是適才,現在我是真明白了,我說你怎會突然一改初衷,不要皇甫少青了,原來如此……“虛幻道姑淡淡說道:“我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那沒有用。”
宇文伯空目中森冷寒芒一閃,道:“‘不做口舌爭,便做手腳鬥,你可要我再試試?”
虛幻道姑平靜得出奇,道:“手長在你身上,那要看你自己了。”
宇文伯空詭笑道:“你不打算讓我真正地明白一下麼?”
虛幻道姑搖頭道:“我說過,我不願惹動干戈、手沾血腥。”
宇文伯空笑,笑得兇狠,道:“好個慈悲胸懷,只可惜由不得你。”‘虛幻道姑故作糊塗道:“怎麼說?”
宇文伯空道:“你不是說我殺人不眨眼麼?我不在乎多殺一個。”
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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