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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幻道姑美目中異來連閃,道:“人之初,性本善,你本性不壞嘛。”
宇文伯空道:“宇文伯空本來就不是邪惡之人。”
虛幻道姑道:“我聽說你殺人不眨眼。”
宇文伯空臉色一變,道:“誰說的?”
虛幻道姑道:“江湖傳言紛紛。”
宇文伯空道:“江湖傳言,不足採信。”
虛幻道姑道:“可是你畢竟殺了人。”
宇文伯空道:“武林人物,過的本是刀口舐血、廝殺生涯,殺人那是在所難免,宇文伯空所殺之人,是惡非善;況且,我是除了有數的幾個人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虛幻道姑明知而故問道:“有數的幾個人?誰?”
字文伯空道:“我不想說,也沒有說的必要,還是談談你閣下所稱的道理所在吧。”
虛幻道姑笑了笑,道:“我也不敢強人所難,總之,我奉勸一句逆耳忠言,能放手時便放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上體天心,少造殺孽。”
宇文伯空道:“好一派出家人口吻。”
虛幻道姑道:“出家人原該慈悲為懷。”
宇文伯空沒說話。他是不想多說。
虛幻道站笑了笑,道:“別教人不耐煩,閣下該知道‘衡山世家’當年所遭受的變故。”
宇文伯空道:“知道,如何?”
虛幻道姑道:“覓親報仇的重任,全落在皇甫少青他一人的肩上。”
宇文伯空道:“這就是閣下的道理所在?”
虛幻道姑點頭說道:“正是。”
宇文伯空道:“閣下知道皇甫相的下落?”
虛幻道姑道:“難不成閣下知道?”
宇文伯空冷笑說道:“九成該不會料錯。”
虛幻道姑道:“在哪裡?”
宇文伯空道:“我沒有告訴閣下的必要。”
虛幻道姑笑了笑,道:“我還是那句話,不敢強人所難,如今我的道理說完了,閣下以為如何?”
宇文伯空道:“不如何。這可是閣下唯一的道理?”
虛幻道姑道:“不錯。”
宇文伯空道:“那我就不必把人交給你了。”
虛幻道姑道:“怎麼說?”
宇文伯空道:“我照樣可以助他覓親報仇。”
虛幻道站道:“這是他自己的事。”
宇文伯空道:“我沒說要他假手別人。”
虛幻道姑心中一震,道:“你是打算把‘九陰’武學再傳?”
宇文伯空道:“我不能讓它至我而終。”
虛幻道姑道:“恐怕你要另覓傳人。”
字文伯空雙眉一挑,道:“怎麼?”
虛幻道姑道:“‘九陰’武學,對他不適合。”
宇文伯空冷笑說道:“這我倒是首聞,天下沒這種說法。”
虛幻道姑淡淡說道:“你自己該明白,‘九陰’武學邪而不正。”
宇文伯空目中寒芒一閃,道:“什麼是正而不邪?‘歸元’武學?”
虛幻道姑毅然點頭:“正是。”
宇文伯空大笑說道:“你答我一問,你既知宇文伯空,宇文伯空是正是邪?”
虛幻道姑道:“我這個人不做違心之論,你是正非邪。”
宇文伯空目中寒芒暴射,冷冷說道:“宇文伯空習的可就是‘九陰’武學,只要為人行事正派,何在乎所習是哪種武學!”
這可也是理。
虛幻道姑笑了笑,說道:“一個少年俊彥,後起之秀,俠義後人,要是習了一身邪魔左道功力,總不是一件好事……”
話鋒微頓,接著又道:“要是他資質平常、天賦低庸,我可以不管,無如他資質絕佳、天賦上乘,我卻不能讓你糟蹋了他。”
宇文伯空臉色一變,道:“你錯了,那不是糟蹋,是造就。”
虛幻道姑笑道:“要是習練邪魔功力,糟蹋和造就,沒什麼兩樣。”
宇文伯空臉色再變,目中寒芒暴問,道:“這麼說來,你是非要人不可了?”
虛幻道站淡然說道:“事實如此,我不願否認。”
宇文伯空挑後說道:“我拒不交人,若之奈何。”
虛幻道姑笑了笑,道:“只怕由不得你。”
宇文伯空道:“那麼你何妨試試看。”
虛幻道姑搖頭說道:“我不想動武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