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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談笑說道:“三俠,是我問你,請答我問話。”
燕惕只得說了,神情一黯,道:“有段日子了。”
南宮選點了點頭,道:“無緣無故,蘭姑娘該不會輕易離堡。”
燕惕道:“正是。”
南宮逸道:“什麼緣故?”
燕惕道:“一點小誤會。”
南宮逸道:“什麼誤會?跟誰起了誤會?”
燕惕可真有點作難,但,略一遲疑,他就毅然說道:“跟家大師兄。”
南宮逸“哦”了一聲,道:“怎麼回事?”
燕惕皺了皺濃眉,遂將那夜藍漫蝶夜入香閨之事,和盤托出。
最後,有點激動地說道:“老弟,你想想看,要不是那道姑從中搬弄是非、恣意挑撥,小師妹說什麼也不會不要家了忽然一嘆,接道:”小師妹也真夠糊塗,她也不想想,多年相處,禍福與共,甘苦共嘗,情逾手足的大師兄怎會……“一頓改口說道:”何況,她跟大師兄名份已定,更應……”
又猛地一嘆,住口不言。
他只顧說他的,可沒留意南宮逸那瞬間數變的神色。
最後他看到的,是南宮逸強抑怒火盡斂威態後的一絲淡然的笑意,南宮逸最後只說了這麼一句:“其心卑鄙,其行無恥,其人該殺。”
燕惕一愣道:“老弟說誰?”
南宮逸答得妙:“那還有誰?”
燕惕似糊塗,又似有點明白,道:“老弟是說藍漫蝶?”
南宮逸笑而不答。
燕惕也沒再問。
他自以為他想的沒錯,因為,在他的想法中,該殺的,只有那藍漫蝶一人,至於道姑,那隻夠得揍上一頓而已。
他沒再問,南宮逸可又開了口,目光深注,道:“三俠,我還有一問,令大師兄真沒去過終南死谷?”
燕惕毅然點頭道:“他根本沒離開過‘古家堡’。”
其實,他又哪兒知道——南宮選找錯了人,他這時間的如果是二爺“鐵腕墨龍”
辛天風就對了。
燕惕既答得如此肯定,南宮逸自然不便再問。
不過,他不解,明明宮寒冰去過“終南”死谷,燕惕卻怎說他大師兄根本沒離過“古家堡”呢?
但他認定,燕惕他不是騙人的人。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便是連燕惕也被矇在鼓裡。
默然半晌,南宮逸告辭要走。
燕惕卻也發了一問。他問既早知龐、魏、歐陽三人是內奸,為何遲至今日才動手?
南宮選飄然舉步之際,只答了這麼幾句,他說:以前時機未至,現在動手,自有現在動手的道理。
南宮逸回到了“高升客棧”後,著實忙了一陣子。
但,除了魏胖子跟三小外,沒人知道他忙些什麼。
因為,房門是緊閉著的,除了由那紙糊的窗板上,偶爾可以看到房內人影走動外,再難看到別的。
一直到了將近五更,房門才開啟了。
房門開處,魏胖子首先走了出來,額頭上有點汗漬,胖臉上,卻帶者三分笑意,不知為了什麼事兒那麼高興?
跟著魏胖子身後走出來的,是三小,臉上也都帶著笑。
這老少四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中。
南宮逸的房門,又關上了,跟著熄了燈。
後院裡,頓被破曉前的黑暗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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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洞庭”,氣蒸雲夢,波撼岳陽,八百里煙波浩瀚。
三湘勝景,吉南嶽,如九峰,像回雁峰,固已名聞遇這、家喻戶曉,而最使人徘徊流連、發思古之幽情的,莫老岳陽樓。
“岳陽樓”,築於唐,張說、宋膝子京重修,範文正為記,蘇小妹書石,邵鏈篆額,世謂三修四絕。
“洞庭”是勝景所在,勝景所在就少不了遊客。
既有遊客,飯館酒肆就應運而生。
所以,“岳陽城”中,客棧林比,酒樓林立,十分熱鬧。
“醉仙樓”,是“岳陽城”中首屈一指的大酒樓。
說它首屈一指,可一絲兒都不誇張。
樓主人斥矩資,把個“醉仙樓”修建得美輪美矣、富麗堂皇。
更不惜以斗量金,聘來南國嬌娃、北地胭脂,數十名色藝雙絕、能歌善舞的歌妓。
其次,“醉仙樓”的招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