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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她出現在你生命之中,你好似變了個人,對我不住冷漠!從那時始,你的心就不在我這邊了!”那男子沉默不語,雙手垂在兩旁。白棠猛然一掌襲去,嘴裡喝道:“今日我便殺了你這負心漢!”也不知是那男子有心還是無意,總之絲毫沒有出手,任由白棠那一掌結結實實地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那男子悶哼一聲,倒退了幾步,嘴角流下血絲,神情卻怡然自得,微笑道:“若能死在你手上,我死了倒也不冤枉……”白棠突然再次流下了淚水,哭喊道:“你是傻子麼!剛才你明明可以躲過去的,可以躲過去的!”那男子慘笑道:“這是我欠你的,理當該還你!”白棠仰天長嘯,道:“好呀!”突然目露兇光,看向了樸朔。那男子怎麼會不知她的心思,立馬道:“你想作甚!”白棠喝道:“你們兩個,還不殺了那小鬼!”海老大沉聲應和,立馬一個箭步向前,去抓樸朔肩頭。樸朔左躲右閃,一時和海老大僵持不下。那男子突然竄至海老大身前,只是一掌,便打得海老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白棠眼見在那男子面前佔不了便宜,手指間扣了幾枚梅花標,猛地擲出!鹿鳴瞧出白棠心思,忙道:“海老大小心,頭兒想……”突然身上已中幾枚梅花標了,而且正好都在心脈之處。海老大不再逗留,一個“細胸巧翻雲”躲開了兩枚梅花標,看了一眼鹿鳴,含淚逃走了。那男子看著她,怒道:“為何要置他們於死地!”白棠幽怨地笑道:“他們既是我養的狗,就不該丟我臉面!”待得最後一字說出,白棠已在幾丈之外。白棠喝道:“尹天憐,日後待我練成‘化石玄勁’,自會殺了你以平我心頭憤恨!”樸朔突然跑上幾步,喝道:“毒婦!快說映霞如何了!”白棠繼續運上輕功,嘴裡笑道:“小子!你若想救霞兒,便來魔教吧!”說罷,已連影子都沒了。樸朔反覆回味白棠的話,突然大笑起來:“映霞定然沒有事!”就在這時,樸朔回頭看見那男子緩緩抱起嶽瑾萱,立馬跑上去,問道:“嶽姑娘怎麼樣了?”那男子看了看他,道:“她……只怕有些危險……”樸朔急道:“你適才受傷了,我替你把她背上山去。”那男子點點頭,將嶽瑾萱伏在樸朔背心,兩人便這般上山去了。
樸朔萬萬沒有想到,白映霞此時卻在危機之中……
第十一回 映霞之災(中)
話說五個月以前,也就是樸朔才逃出白帝門的時候。
此時,不知是怎麼回事,魔教的人突然光臨白帝門。白帝門門主——白空煉雖然自己也在佈置一個武林陰謀,但是還是自詡為君子,是以對魔教的人嗤之以鼻。來的人竟是魔教第一護法凌赤霄!白空煉坐在大廳中央的位置,看他緩步走來,緩緩道:“白帝門於你們素無瓜葛,不知魔教此次前來有何見教?”那凌赤霄哈哈大笑道:“白門主見笑了,在下只是代替我教教主有些許事情勞煩白門主的。”白空煉拂了拂衣袖,問道:“所謂何事?”凌赤霄沉聲道:“我教教主看上了你拘留的那些門派的弟子……”話未說完,白空煉臉色鐵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喝道:“你只是區區護法,為何會知曉我白帝門的事情!”凌赤霄冷笑道:“白門主這般說,倒是真有拘留名門名派的弟子咯!”白空煉哈哈大笑道:“就算是,那又如何!”凌赤霄陰冷地笑道:“白門主你自己說呢?你莫非不知道我教的處事風格?!”白空煉喝道:“你這個魔教小雜毛,區區本領也敢來我這裡動土!”說罷,白空煉大喝一聲,虎步向前,一掌襲去。凌赤霄不與其硬拼,只是不住躲閃。白空煉見他躲閃,不住往前擊打。只聽得凌赤霄說道:“一……二……三……四……五……”白空煉不禁奇怪,喝道:“你在數什麼!”凌赤霄呵呵笑道:“我自然在數白門主走了幾步呀!”白空煉喝道:“你在做什麼怪!”凌赤霄道:“倒!”白空煉果然應聲而倒地。白空煉怒道:“你使了什麼妖術!”凌赤霄搖頭笑道:“我什麼都沒幹,只是你事先服下了我教的毒藥——‘五步穿腸’罷了。”白空煉喝道:“卑鄙小人,你何時下的毒!”凌赤霄哈哈大笑道:“白門主莫非是記性不好麼!適才在下說過我什麼都沒做過!”“是我做的!我在你的茶水中下了毒!”突然從內庭走來一位少婦,不是白棠又是誰!白空煉喝道:“原來是你!好,好極了!”說罷,大笑三聲後續道:“四妹,沒想到你會聯合外人對付自家人!”白棠淡淡道:“魔教教主答應我,我只需將你擄來的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交與他,他自會給我‘化石玄勁’的秘笈!”白空煉不解道:“你要那武功作甚!世上勝過這勞什子‘化石玄勁’的武功多得很,為何你……”白棠冷哼一聲,道:“只因這武功練起來著實容易得多,而且偏偏是天山一派‘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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