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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昨日已送了封信給尹師叔了。”樸朔問道:“那你……信中都說些什麼?”嶽瑾萱道:“我只是說我這兩天就會回來,現在已在山腳下的村落了云云。”樸朔道:“你沒有說有個人要去拜訪他吧。”嶽瑾萱笑道:“放心好了,你的事我還沒和尹師叔說清楚呢。”嶽瑾萱看了他一眼,繼續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擔心什麼……”樸朔奇怪道:“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的心思你豈會知曉?”嶽瑾萱緩緩道:“你心中再想,幸虧我沒有把你的事情告訴尹師叔,是麼?”樸朔沒有答話,只是看著她,但是神色有些不自然。嶽瑾萱繼而道:“你心中又想,萬一我口風松,將你的事情告訴了尹師叔,說不定尹師叔提前作了準備,不來見你,是麼?”樸朔還是一句話都沒說,但是臉上已有些許的汗珠。嶽瑾萱不管他,繼續道:“而現在我沒有告訴尹師叔關於你的事情,你心中慶幸不已,想來是想等到我帶著你見過尹師叔後,你再請求他些許事情,是麼?”樸朔只好慘笑道:“你……你當真聰明得很……”嶽瑾萱道:“這是自然的。”兩人繼續上山,快至山頂之時,只聽得一聲長嘯:“小子你不必再往前走了!”嘯聲剛畢,已有一人站在他們兩人面前。樸朔吃驚不已,喝道:“是你!”那人正是白映霞的姑姑兼師父——白棠!只見白棠冷冷道:“你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霞兒她讓你前來天山,是來找尹天憐的吧!”樸朔突然一個箭步衝將上去,雙掌生風,呼呼直逼白棠面門,喝道:“映霞到底怎麼樣了!”白棠不住躲開樸朔的攻擊,依舊冷冷道:“你這輩子都休與她見面了!”樸朔沒有細細去考慮白棠話中意思,只當白映霞已死,頓時大喝一聲,額頭青筋暴冒,一掌襲去。白棠雙足生風,滴溜溜轉開,不僅化解了樸朔的攻擊,還一下子竄至嶽瑾萱身旁。嶽瑾萱哪知白棠功力這般高深,想要逃脫卻已被她一手掐住喉嚨!樸朔想要衝上前去,在一旁藏匿的海老大等人卻突然竄出,擋住了他。樸朔透過海老大等人,看到嶽瑾萱的那張俏臉漲得紅紅的,嘴中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樸朔大喝:“毒婦!先前我敬你是映霞的姑姑,且不與你一般見識,哪知你身為前輩,卻不惜對後輩痛下殺手!”白棠嬌笑道:“那便如何?你不是說不想與我一般見識的麼?來呀,以你的本事,讓我好好見識呀!”海老大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四人同時向樸朔出手!
只見樸朔怒目瞪著,宛如一頭髮怒的雄獅!樸朔一個箭步,雙手在地上一撐,雙足抬起,一腳踹在楊碩頭上。由於樸朔用足力道,楊碩登時一命嗚呼。其餘三人突然撒手,雖然沒有什麼行動,心中著實害怕的很。海老大心道:“這小子適才是什麼功夫?這般奇怪!饒是我見識過江湖中眾多武功,也不曾見過這般古怪的功夫!”樸朔無心和他們打,眼睛永遠不離嶽瑾萱。現在的嶽瑾萱,雙手死死掰著白棠的手,俏臉早已由紅變紫。突然,一到寒光閃過,只見楊拓和那駱奉陀已倒地而亡。白棠背心只覺得一涼,只聽得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放了她罷。”白棠想也沒想,指間猛然發力,嶽瑾萱登時暈倒。白棠將她摔在地上,一拂袖子,喝道:“你個負心漢,終究還是出來了!”樸朔遠遠瞧著,只見此人身著一襲白衣,額頭青絲在風中不住舞動,手中握著一把青色的鋒利寶劍。
“我此次前來,原本只是為了接我這岳家師侄女,可是,你卻在我門前傷她,你說該如何?”白棠冷哼一聲,道:“我便在你面前傷了她,你敢拿我怎麼辦?”樸朔見他們劍拔弩張,必然會出手,互相鬥起來。哪知,那白衣男子輕嘆一口氣,道:“棠兒,你莫要這般好麼?我知道當年我對你不起,只是我對巧巧實在是……”白棠突然一掌襲去,掌中生風,可見已帶上十成功力!只見那白衣男子輕輕一帶,然後左手輕握,握住了白棠那隻襲來的手的腕。那男子道:“我知道你早已恨我恨得入骨,我也深深愧疚……”白棠突然喝道:“當年我居然沒看出你……你居然愛上了那個賤人!”白棠眼色歹毒地看著那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聽到“賤人”二字,不禁臉色變青,不過依舊語氣平緩地說道:“還請你嘴下積德……她……她都已經去了,你何苦……”白棠吐了他一口,喝道:“我偏偏不住口!她就是個賤人!賤人!”誰知,只聽得一聲響亮的聲音。那男子怒髮衝冠,眼睛死死瞪著她,咬著牙說道:“你……你!你住口!不許再要侮辱她!”原來剛才的聲響竟是那男子打了白棠一耳光!白棠另一隻手捂著被打腫的臉頰,淚水突然如泉湧一般。那男子看她如此模樣,打她的手也不住顫抖,緩緩道:“我……我……”白棠掙脫開來,哭著吼道:“當初我這般愛你,你也……你也待我很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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