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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她自殺後,撫養薇安的重擔落在薇安外祖母身上,生活過得相當清苦。卡布奇輾轉知道薇安的事,便負起養育薇安的責任,一直從英國匯錢給薇安外祖母撫養薇安。一直到薇安十五歲,卡布奇的妻子病歿,卡布奇才將薇安接到英國,正式收養薇安。
卡布奇另有一個長薇安六歲,同父異母的兒子威爾。其時威爾已從倫敦的藝術學校畢業,憑其優秀的才華,打入巴黎的時裝界。他對卡布奇一直不甚諒解,對薇安也始終沒有衷心接納。
由於得不到兒子的諒解,卡布奇一直鬱鬱寡歡,過了四年,便即病故。就在這時。薇安遇到了織田信次,重蹈她母親的覆轍,懷了織田操。她自動離開織田信次,也沒有通知威爾,默默回到外祖母身旁。
織田信次遍尋她不著,便找上威爾,然後追到了臺灣。他知道薇安懷了他的孩子,不管所有人的反對,堅持要帶她回日本。威爾卻不答應,要薇安隨他回英國,因為她和她的孩子都是卡布奇的子孫。
因為父親的死,讓威爾重新思考他和薇安的關係,而解開了心結。織田信次是有婦之夫,薇安如果跟他回日本,絲毫沒有保障,他不允許卡布奇家的人受到這種待遇。
但薇安說服了他,最後他答應讓她跟織田信次回日本。
織田家族全力反對薇安,織田信次卻不顧家族的反對,就是要她。他已接受家族安排的政策婚姻,娶了出身奈良世家的條原百臺,這次他要照自己的意思,說什麼也不退步。
織田信次霸氣的個性,使得家族大老不得已遲了一步,接受了薇安。但在講究輩分地位的織田家,薇安始終還是沒有任何名分。對這一切,她甘之如飴,織田百合卻一直視她為眼中釘,如芒刺在背,不拔不快。她總是極力地忍耐,逆來順受,才總算相安無事。
因此,織田信次認為,婚姻和愛情並不相沖突。而織田操從小看慣了織田百合的跋扈和母親的委曲求全,又受到威爾的影響,對政策性的婚姻卻很不以為然。他認為。婚姻是愛情某種形式的承諾,而不是利益相結的手段。
“操,你聽好——”織田信次說:“你可以隨你的意思,跟那個女孩來往,我不會干涉。但是,你的結婚物件必須是南條美穗,這一點無論如何都必須認清楚。”
“我說過,我不會接受這種政策性婚姻。我也不會跟南條美穗訂婚,或者聽從家族的任何安排。”
織田操遺傳織田信次的霸氣剛強,一點也不畏怯妥協。
“我也說過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不!我自己的婚姻,我要自己選擇;就像我自己的人生,我也要自己掌握。我決定不回哈佛復學了——”
“那怎麼行,你不回哈佛唸書,你想做什麼?”
“我要當一名職業衝浪手——”
“住口!”織田信次暴喝一聲,臉上因怒氣而潮紅。“你怎麼會有這種荒誕的想法?立刻給我回房間哪兒都不準去,我會盡快安排你跟南條的婚事!”
“你沒有權利這樣做!我下會接受的——”
“你——”織田信次一再被激怒,滿臉鐵青地揚起手。卻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
這一巴掌如果這樣打下去,以織田操剛野又桀驁不馴的個性,只怕他們父子關係就這麼完了。
“我絕不許你胡來!”織田信次一個字一個字地咬牙逼出來,慢慢的放下手。
織田操臉色未曾稍改,還是那種堅定不肯妥協的神態。與他父親直視相對,隔一會,他才轉身上樓,走了幾步在樓階上停下,扶著扶手,回頭半帶點諷刺說:
“爸,如果你真的非跟南條家結這門親不可,為何不把目標鎖向南條俊之?你也看到了,南條俊之不僅品貌突出,能力和才幹也是有目共睹。放著這麼優秀的人才不結親,豈不是太可惜了!我相信物件是南條俊之的話,惠子和麗子一定都會很樂意的。”
而後,微微扯撇嘴角,旋身上樓。
他絕對不妥協。他要他自己選擇的。他要杜小夜,他要當一名職業衝浪手;有一天,他全會去實現。
第八章
鈴聲響的時候,早已過了九點,陽光曬透了整個房間,床上的杜小夜還擁著被睡得爛死。鈴聲固執地響個不停,她翻個身,突然像觸電般驚起,伸手抓起鬧鐘貼到鼻子前一一一九點二十分。
“九點二十!”她叫了一聲,丟下鬧鐘,踢開被子跳下床,火速換掉衣服。
鈴聲還在響,她一邊穿著牛仔褲,一邊跳到床邊想把鬧鐘按停,這才發現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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