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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接受這項安排。這兩天,我就派人正式向南條家提出交往的請求,以結婚為前提,我要你跟美穗小姐儘快訂婚,然後出國完成哈佛的學業。”
“我拒絕。”織田操毫不考慮地拒絕。
織田信次的權威被挑戰與觸犯,怒氣更熾,臉色鐵青沉肅,幾乎一觸即發,隨時有暴喝的可能。
“由不得你拒絕。這件事關係到織田家和南條的結盟,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接受。”
“我絕不接受這種政策婚姻廠織田操態度很堅定,毫不妥協。”我的物件我要自己找——“
“自己找?”織田惠子存心挑撥,唯恐天下不亂似的,說道:“像美穗小姐那麼漂亮、條件那麼優秀的女孩你都不滿意了,上哪兒去找比美穗小姐更完美的女孩?”
織田操不理她,坦直地看著他父親,明白說: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叫杜小夜。”
這無疑是爆炸性的訊息,不僅突然,且教人措手不及。織田百合母女三人竊竊私語,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連織田操母親也覺得有些訝異,吃驚地看著兒子。
織田信次錯愕一陣,滿布權威的濃眉隨即緊皺起來。
“杜小夜?”他的聲音像逼緊的發條,緊繃繃的,對這脫出他掌握而突然冒出的人,很明顯地有著先入為主的排斥。“這女孩是誰?是怎樣的女孩?你跟她有什麼關係?你打算娶這個女孩嗎?”
婚嫁的事,織田操倒沒想過。他只是單純地喜歡杜小夜,對將來的事並沒有大多的打算。
“我沒想那麼多,只是喜歡她。”他老實地回答說:“她是個很單純可愛的女孩,家世很平凡,條件也很平凡。我在臺灣認識她的,跟她是好朋友。”
“這麼說,她是個外國人了?”織田百合看了薇安卡布奇一眼,裝腔作勢,語帶雙關地藉題發揮說:“你撇開帶有皇族血統的名門高貴的小姐不要,而迷戀那種不知什麼來歷的異族女孩?”
“Madam !”都什麼時候,她還在說那些風涼話。織田操狠狠不客氣地瞪著織田百合說:“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小夜是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她的家世雖然很平凡,可也不是什麼‘不知什麼來歷’的神秘女孩。”
織田百合被織田操的話堵得一時語塞,乾脆轉向織田信次,挑撥說:
“婀娜達,你是一家之主,這件事你可得好好地處理。織田家貴為名門世族,怎麼能讓個異族女孩迷惑住織田家的繼承人,破壞織田家的名聲和高貴的血族。”
“Madam ,你別忘了,我身上也有一半異族的血統。”織田操挑釁地揚了揚眉。
織田信次沉著臉,充滿銳利威勢。他的眼神帶著一股懾人的銳氣,逆掃織田百合一眼,警告她說。
“你別多嘴。”掉頭一轉,威嚴氣勢仍然未減,也一樣是帶著命令的口吻。“操,如果只是朋友,那我就不反對你跟那個女孩來往。不過,你必須接受我的安排,跟南條美穗結婚。”
織田信次的想法是,只要織田操答應和南條美穗結婚。達成兩家結盟,他不反對織田操和杜小夜來往,甚至如果織田操有那個意願,他也可答應讓杜小夜進入織田家——就是說,織田操的結婚物件,必須第一優先考慮南條美穗;以南條為正。這是最重要的原則,織田家繼承人的物件,必須是名門血統的閨秀:其餘的,便算做是逢場作戲,他不會去幹涉。
“我不答應!怎麼可以讓流著異族骯髒血統的女孩進入織田家!”織田百合抵死不從。有一次屈辱的委屈就讓她痛恨到現在,她絕不再忍受第二次,絕不肯再忍氣吞聲。“我相信,織田家族的各長老,也不會答應這件事。”
“這件事由我決定,不許你再多話。”織田信次又次沉下臉,自露出無上的權威,一句一字滿帶著不容許挑戰反抗的魄力。
織田百合當下噤聲,滿腔的怒氣憤而投向一直默默不語的薇安卡布奇。卡布奇一貫地逆來順受,不與爭辯,如始地委曲求全。
就因為她這種柔順溫柔的個性益加顯得她的巧美動人與楚楚可憐,使得織田信次當年不顧所有族人的反對,也不管在重視家世的織田家眼中她帶有瑕疵的身世,毅然將她帶回日本,堅持要她進入織田家門。
薇安卡布奇的母親是個遺腹子,十八歲時遇到一個英籍的有婦之夫卡布奇,並與之相戀,未婚生下了薇安。卡布奇不知此事,離開薇安的母親回國,薇安母親以為被拋棄,受不了這打擊,自殺身亡而留下薇安。由於薇安母親是家中獨生女,其父親又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