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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又惹著了什麼事啦?是上得山多遇著虎,不是上得虎多遇著山。”
“都一樣,一樣。”方恨少已落身到王小石、溫柔之間,笑嘻嘻的說,“反正都一樣是虎、是山。”
溫柔故意板著臉道:“那麼,我叫你做方歌吟,是不是也一樣?”
方恨少強笑道:“一樣,一樣,都是姓方的,我不介意他沾了我的光。”
溫柔嘿聲招呼道:“那好。哇哈!方寶牛,別來無恙,可好?”
方恨少立刻苦了臉。
“你啥都好叫好應的,”他幾乎沒哭出來,“可不要叫我做什麼‘寶牛’的好吧?我的派勢可沒那麼低莊!”
溫柔這可樂了:“誰管你派勢?你不是說都一樣的嘛!”
方恨少反唇相譏,“那好,我也叫你做溫第七,好不?”
溫柔不解:“溫第七?”
方恨少提省道:“第七啊,天下第七呀!”
溫柔立時變臉:“你敢把玉潔冰清的本姑娘我和那個猥瑣的東西擺在一道——!我悽!”
我悽!
——“我悽”是什麼意思?
當然不是“我的妻子”的意思。
那是打人的聲音。
那是溫柔一巴掌就摑向方恨少的破空之聲。
不過,方恨少不是王小石。
他的武功不若王小石高。
反應恐怕也不如王小石快。
可是溫柔就是打他不著。
他一矮身,就閃過了。
然後,他一巴掌反颳了過去。
“啪”的一響。
挨耳光的卻不是方恨少。
而是溫柔。
終於輪到溫柔。
輪到溫柔挨耳光。
反手打了溫柔一記耳刮子的方恨少,彷彿要比溫柔還要吃驚七八十倍!
他慌忙解釋:“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要打你的,只是你一巴掌打來,我一慌,避過了就順手還了過去……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這次糟了,真是上得虎多……不,上得山多遇著虎了。”
溫柔給打了一巴掌子,任誰都愕然。
王小石愕然——但在愕然中也不無這種想法:好啦,一天到晚高興打人就打人,喜歡罵人便罵人,而今,可報應迴圈,給人打吶。
溫柔也愕然——她一向只打人,很少給人打耳光。她甚至驚奇得忘了閃躲。登時,她淚花已在眼眶裡湧現了。
方恨少更愕然——他是自然反應,一閃開了便一巴子回了過去,沒料真的打著,且打得溫柔左臉五道指痕紅噹噹的。
他眼看溫柔要淚灑當堂,心中更沒了主意,只說:“你不要哭,你不要哭好不好?我卻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溫柔忍悲含忿抽泣的道:“你打了我一掌,還說不是故意的!這樣豈不是說,你還不是故意的都打得著我,要是故意的,我焉有命在!?”
方恨少嚇得又要分辯,忽見溫柔一曬,居然能在這時候破涕為笑,並說:“這回真是上得虎多遇著山了——平常打得人多,而今給人打了,也是活眼報!”
方恨少更正道:“是上得山多遇著虎——別跟我學壞了。”
然後他小心翼翼的問:“我打了你……你……你不生氣?”
溫柔灑然道:“我打人,人打我,江湖兒女,鬧著玩的,一巴掌也沒把人給打死,我不上火不生氣不變臉,只不過……”
她恨恨的瞅著方恨少:“我最生氣就是別人糾正我。本姑娘愛講上得虎多遇著山就上得虎多遇著山的,我們不愛說上得山多遇著虎!怎樣!不可以嗎!”
“是!是!!是!��”方恨少只要溫柔不哭不鬧便如蒙大赦,什麼都好說,“你說啥是啥!你說黃瓜我不說青的,你說苦瓜我不說涼的,你叫賊阿爸我不認強盜他媽!”
溫柔破嗔為笑,啐道:“你這賊瓜子,偏生這時候溜過來討打呀?”
方恨少傷佛這才記得他這下來此的任務似的,忙湊近王小石耳邊,吱吱咕咕的說了一陣。
二龜國雪人
溫柔一見人有得聽她可沒份兒,就七火八燒的躁了起來,毛虎虎的說:“怎麼?來是為了見不得人的事啊?”
只見王小石聽得一再頷首,嘴裡說:“我早有發現,謝謝相告。”
方恨少這才笑嘻嘻的向她回話:“沒啥,沒啥值得驚動你溫女俠的大事。只不過,聽你們什麼龜國鶴人、雪人的講個不休,也合湊應應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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