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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只找一個。
一個真正的強人。
他們選對了:他們選了葉雲滅。
郝、白、吳、泰四人在盯上了目標之後,都很能忍。
他們不找女人,不爭吵,不喝酒,沒有異動,是四名標準的獵人。
好獵人是沉得住氣的。
這使得連神油爺爺都有點佩服他們。
這四人畢竟還年輕,居然能這般沉著自制,不毛不躁。
他自己至少就很奮亢。
而且躁鬱。
所以牙很痛。
——痛得使他恨不得把嘴裡的牙齒都拔光算了。
有時一旦牙痛起來,頭跟著也痛,真是心無大志,心灰意懶,除齒無他。
他卻不知道:眼前這四個人,早在做這件事之前,已糟蹋、蹂躪、輪姦、凌辱了不少女人——而且還是童貫示意讓他們胡搞的,而女人大都是朱勵給他們獻上的、送來的。
有這種叱吒天下、當權蠹同的人物為他們撐腰,以壯行色,他們當然無所不為,無惡不作。
實際上,就算是一路上,他們也做了不少這種勾當:白高興喜歡處子。
他強姦她們。
吳開心喜歡婦人。
他以殺掉她們丈夫為脅,莫不相從。
泰感動不太喜歡女子。
妾童就成了他的禁臠。
郝陰功則什麼女人都喜歡。
他喜歡折磨她們。
很少(女)人能在他們蹂躪之後得保性命的——就連她們的親屬家人亦然。
不過,當他們一旦要辦事(正事)的時候,就可以暫時抑制、闢除這一切惡習。
他們要專心把事情辦好、辦完再說。
——只要把事辦好,何愁沒有女人?再荒唐、縱慾、宣淫的事都在所多有。
所以他們的壓抑不是為了自制,而是為了儲備日後可以更縱情恣欲的實力。
這是葉雲滅認為幾個年青人很沉得住氣,難得不酒、不聲、不色。
只辦事。
與人合作辦事,其實最重要的,就是對合夥的瞭解。
不能瞭解就談不上信任。
無法信任就辦不了事。
可是,大夥一起合作辦事中最困難的一個環節就是人的問題:——人事,永遠比做事更費事。
三、決鬥?來吧!
如何殺死王小石?
五個人,有五種不同的意見。
“把他引出來,單對單,”葉雲滅覺得自己輩份比較高,武功也絕對比那四個才破殼的高明多了,所以他發言時所採取的姿勢也相當高:“我一個就可以收拾他。”
郝陰功不同意。
“你要殺一個人,目的只是要他死;你要一個人死,一對一的決鬥是最壞的方法。”
他話說到嘴邊,已把“笨”字改成“壞”字,但還是令葉神油低吼了一聲,那葉油味可就更嗆鼻了。
“大四喜”畢竟都是江湖人,他們都曾受過傷,乍聞到那藥酒的味道,使他們曾經受過傷的骨骼都禁不住呻吟了半聲。
——至少,他們心裡已然聽見,一清二楚。
泰感動也表示了意見。
“葉前輩的英雄風範,是我輩望塵莫及的。只不過,對付王小石這種卑鄙的小人,光明正大的單打獨鬥,反而容易為他所趁,咱們在暗他在明,若不圖這個方便,萬一誤了相爺、將軍的任命,那可真是天理不容。”
葉雲滅沉默了下來。
也沉下了臉。
話是中聽了些,而且後半段的話說得格局太大,他不想扛這個鍋。
吳開心適時的說:“跟王小石在一起的,都是為非作歹之徒,而且窮兇極惡,不好對付。咱們用毒,在他們食物、飲水裡下毒,全毒死了省事。”
葉雲滅濃眉聳動了一下。
白高興則認為:“該用迷藥。趁他們歇下了,我用迷魂藥吹進去,他們一個個軟趴趴的趴下了,那就任我們收拾了。”
郝陰功剛才只批評了葉雲滅的主張,他可還沒提出方法,現在作出補充:“炸死他們。”他陰咧咧的說,“把炸藥埋在路上他們必經之地。我有辦法弄到炸藥。”
泰感動另有妙計:“他們在眼前七八夭內至少要渡三次河。我熟水性,鑿穿他們的船底,看他們死也不死!”
辦法是有了。
一、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