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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右手不能使用就是事實。”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應非絮用力的深呼吸,非常、非常的用力。她這個人很少生氣,因為看盡也嚐盡了人情冷暖,知道生氣根本無濟於事,所以,她一向不把力氣浪費在生氣上頭。
可是現在,她真的快要抓狂了。
“我不想和你爭辯了,總之你就是要錢對不對?你要多少?”她豁出去的問他。
“錯,我不要錢。”他緩慢地搖頭。
她再度深呼吸。“那你要什麼?”
“要人。”
“什麼?”她無法自己的瞠目叫道。
“我剛才不是一直在說,要你來當我的右手嗎?我不要錢,我要你——跟我回家。”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說。
應非絮啞口無言的瞪著他,總覺得他說最後一句話時好像有些曖昧。
但怎麼可能?這男人看起來不像這麼無聊的人,也不像是個變態,只不過他這要求實在是太過頭,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只是燙傷了右手,右手的行動稍微受限了一些而已,根本不至於會讓日常生活出現問題吧。
相反的,要她請假不去工作而去照顧他,對她面言,不僅會讓她的生活出現問題,連待在老家靠她薪水過活的媽媽和弟弟生活都可能會出問題。
所以,要她請假不去工作賺錢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總之,你要我向公司請假去照顧你是不可能的,恕難從命。”她堅決的表明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好整以暇的對她說了這麼一句話,“即使手頭上的兩份工作都丟了,也恕難從命嗎?”
她倏然瞠大雙眼,朝他吼道:“你是什麼意思?”
第3章(1)
瘋子。
應非絮深深覺得自己碰到一個瘋子了,但是,明知對方有可能是個瘋子,偏偏她卻不能拿自己的錢途冒險和他硬碰硬。
他說他有辦法讓餐廳將她解僱,她大可不以為然,因為她之所以能在那邊兼差上班,就是因為認識了那間餐廳的老闆,才有辦法機動排班而不會與她的正職相沖突。
所以,以餐廳老闆對她的體恤,她不認為自己會失去餐廳的兼差工作。
但是在正職方面就難說了。
公司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員工不能在外兼差!
或許有,她也不確定。
但是鐵定不希望看見員工腳踏兩條船。再加上公司精簡成本的命令一直都在,Fire資歷老的人員應該是部門最簡單的節省成本辦法,畢竟做同樣的一份工作,新人的薪水要比老人的薪水便宜得多。
也因此,在大家都為了保住飯碗而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的時候,她千萬不能讓人抓到小辮子,否則她就慘了。
所以莫可奈何下,在丟工作與被扣全勤獎金和失掉未休、特休的津貼之間,她也只能兩害相權取其輕的接受他的威脅,請假去做他的看護了。
賀子極,那個瘋子的名字。應非絮光是想到他的名字,就讓她氣得忍不住猛捶才整理到一半的行李。
真是氣死她了!
他說用不著請太多天。一個星期就夠——一個星期叫不多天?!
她真的很想對他尖叫,但把柄落在他手上,她又能怎樣?只能乖乖地打電話跟領班告假,還編出媽媽出了車禍這種會遭天打雷劈的藉口。
她真的是很不孝,而這一切都是那個瘋子害的,真的是快要氣死她了。
“可惡!可惡!可惡!”她邊捶打著行李邊罵,卻冷不防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希望你不是在罵我。”
她迅速回過頭去,只見原本該坐在樓下計程車裡等她的傢伙,現在竟然站在她承租的小套房裡,讓她一整個瞠目結舌。
“你怎麼進來的?”她脫口問道。
“你門沒鎖。”他對她皺眉頭。
她也皺了皺眉頭。“我是問你怎麼進得了樓下的大門,又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一扇門裡,怎麼進來的?”
“這很重要嗎?”他問她。
她呆了一呆。
“只是上來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而已,你打算要收拾到天亮嗎?”他又問她。
“我只不過上來十幾——也許是二十幾分鍾而已,你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嗎?”她的眉頭又皺得更緊,語氣也變得更不善。
“在我看來,你比較咄咄逼人吧?”
她倏然閉上嘴,背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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