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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做什麼?”她問他。
“要你乖乖去骨科看診。”
“為什麼?這是我的腳、我的身體,又不關你的事。”她蹙眉道。
“如果關呢?”
應非絮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的腳和她的身體都是屬於她自己的,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呢?難道……
“我可不想下回再到你們餐廳去吃飯時你腳傷沒好,又兜頭淋了我一身熱湯。”他對她說。
此話讓出現在她腦袋裡的粉紅色泡泡頓時全都“啵”的一聲,消失於無形。
她現在只想挖個地洞叫自己鑽進去。
看樣子上回摔車不僅摔傷了她的腳,肯定也摔壞了她的腦袋,才會讓她站在這裡胡思亂想。可惡!
“去不去?”他問她。
她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胡亂點個頭,不想再多問。
只要乖乖聽話去看完骨科,她和他就可以分道揚鑣了,她也就不會再像患了花痴病般的幻想,以為他對她有意。她告訴自己。
只是……可惡!她今天到底是吃錯什麼藥,怎麼會一直想偏呢?
即使他長得再帥,即使他在她摔車時曾經幫助過她,即使他好心叫醫生幫她看了腿傷,還堅持要她去看骨科,她也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思亂想,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時間作夢。
曾經,她也嘗試過想和一般二十幾歲的年輕女生一樣,交個男朋友,談一場戀愛,結果事實證明她根本沒那個條件,也沒有那個時間。
男生知道她家裡的狀況後大多會卻步,即使有勇於挑戰的人,最後也戰死在她沒時間陪他風花雪月的忙祿工作中。
總面言之,未來不知道,但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精力可以去作白日夢或戀愛夢。
所以——清醒一點吧,應非絮,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與其將時間浪費在這裡,不如好好的想一想待會兒回餐廳後,要怎麼跟經理說明道歉,讓懲罰降到最輕。
唉,最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老是有意外發生在她身上呢?
真是禍不單行。
分道揚鑣?
應非絮懷疑自己怎麼會這麼天真——不,與其說她天真,不如說眼前這個男人太反覆無常、居心叵測了。她實在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又或者是有什麼目的,竟然要她打電話跟餐廳和公司請假,然後跟他回家去做他的看護?!
他瘋了嗎?抑或者是她瘋了,才會出現這麼離譜的幻聽?
站在醫院大門外,應非絮頂著冬天的寒風,目不轉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再一次小心翼翼地開口要求道:“麻煩你再說一次可以嗎?”
“我已經重複兩次了。”
沒錯,這的確是她第三次這樣要求他,但是——
“即使如此,我還是沒能聽懂你的意思。”她對他說。“你要我跟公司請假、跟你回家、做你二十四小時的看護,只因為你的手燙傷了?”她不僅覺得難以置信,也覺得這太誇張。
“正確的說法是我的右手燙傷了,而且傷處多半都集中在手腕上。”他糾正她道。
“我不管你燙傷的是左手還右手,問題在於你要我跟你回家、做你二十四小時的看護,這會不會太離譜了?”她遏制不住激動的脫口道。
“哪裡離譜了,這傷是你造成的,難道你不應該負責嗎?”他不以為意的輕挑眉頭。
“我不是陪你到醫院、幫你付了醫藥費嗎?”她嘗試著與他講道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殺了人,只要幫忙付個喪葬費就沒事了嗎?”
“這兩件事怎麼能相提並論呢?”她瞠眼回道。
“都一樣有後續問題。你不能只負起表面上的責任,就將之後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他振振有辭。
“之後有什麼責任?”她問他。“如果你指的是事後回診的醫藥費的話,只要你將收據拿給我看,我就會負責到底。”
“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他驀然輕嘆了一口氣,像是在忍耐她的無理取鬧似的。“生活上的問題。生活中有多少事需要用到右手,但我的右手卻因你而受了傷,行動不便,難道你不該負起責任,在我傷好之前充當我的右手嗎?”
他說得好聲好氣,卻讓應非絮聽了忍無可忍。
“這位先生,你的右手只是燙傷了,不是殘廢好嗎?”她咬牙道。
“不管是殘廢或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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