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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人性的官員。他為情而困但絕不陷於情,他為民生為民計。用曾經他說過的一句話:在人面前他是人,在鬼面前他是鬼。我想正是他這種能伸能屈的個性,才能為人民做些實事。他讓我們看到了中國還有想為人民做些實事的官員。現在的社會不適應像那些真正二袖清風一清二白的官員了,(我們也希望有這些官員的存在,可是現實讓我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我們需要能為人民做實事,能讓百姓安居樂業的官員,恰好,春茶飄香讓我感覺到官場還有一些澄明存在,這是我最感到欣慰的地方。
紅腰帶,以寫實出發,寫情為輔,描繪了官場各色人等,為我們帶來官場中的一縷清風,一絲希望。希望春茶飄香繼續寫出好的作品,最重要的是要用赤子之心造福一方!
免費送中篇:遠山遠水(1)
遠山遠水
(小說)
一
這是大婁山腳下一個很普通的寨子,叫大山坪。寨子背靠大山,前面是層層疊疊的水田,似梯狀樣,卻又不甚規則。山的坡面上有林地,也有耕種的熟土,遠遠的望去,春天和夏日仍是綠茵茵的一片,生機勃勃。秋天和冬天就不一樣了,耕種的土地上沒有了莊稼,一坡黃竭色的荒土,就象一塊塊傷疤,在慘白的陽光裡格外刺眼。寨子呢,則在山腳下不規則地排列著,靠山面水。寨子住有六七十戶人家,曾是一色的黑瓦木房,也是層層疊疊的排列。近十來年的光景,黑瓦木房差不多被磚體的小樓房取代了。零零星星的也有些木樓還在,只是很孤立了,就象是老態龍鍾的老頭老太太,說不定哪天就消失了。遠遠望去,星星點點貼著紅白瓷磚的樓房亮閃閃的,喜慶中好象又有些放肆、招搖和詭秘。
又一年的春節到了。打工的人流趕場似的流回來了,大山坪很是轟轟鬧鬧了幾天,殺年豬、備年貨、竄親會友,神吹海聊,猜拳行令聲不決於耳;場院墳地,陰陽同樂,炮仗彼彼,一聲響似一聲,一家勝過一家。那份熱鬧,那份喜慶,把年味濃稠得撕扯不開。不過呢,那份熱鬧,那份喜慶,年味濃稠得撕扯不開的日子短暫得很,就象旱天的雨,好容易飄過一團雲,齊齊唰唰一陣狂歡,就忽忽悠悠連煙帶塵飄走了。過了初三,打工的男男女女就三五成群餓狗搶屎般見天一撥遠走了,大年未到,寨子又回到了“三八”、“六一”、“九九”組合的日子,靜寂、落寞。
連生沒有走。他家在村子的東頭,也是兩層貼著白瓷磚的小樓房。這個四十出頭的男人本來也是打工族中的一員,算是混得不錯的,前年就已經是南方一家很有規模的合資企業的電工班長了。雖然辛苦,但每月拿著兩千多的薪水,今年過年回來的時候足足帶回了兩萬元的現款。樓房的錢早就還清了,該置的家當也置了,家裡電視、洗衣機、電冰箱一應俱全。今年的兩萬塊就是結儲了。家裡呢,有婆娘支撐著,田地耕種得也不錯,還殺了一大頭年豬,結存的糧食滿滿兩大倉,隨意也能吃上一兩年,算是豐衣足食了。十五歲的兒子正在縣城讀初三,成績也是上等,聽兒子的老師說上縣重點高中是沒問題的,只要保持,今後高考一定是個重點。連生家的年過得樂融融、舒坦坦的。連生本來打算再在廠裡打拚幾年,待兒子上完高中,讀了大學,就回家守老婆,舒舒坦坦的過慵懶的田園日子。可是,就在年初二的晚上,他陪舅老爺喝酒出事了。
二
老舅是連生的長輩中唯一的親人了。連生的父母福淺命薄,好日子才開頭就相繼過逝了。老夫婦結婚八年才生下一子,想著也許轉運了,磨破腦瓜給兒子取名連生,盼著接二連三的多生幾個。可是天不隨人願,老夫婦加班加點的開墾撒播地,卻再也沒收穫一兒半女,最後在鬱郁中先後去了不歸路。
老舅對連生不薄,父母的喪事、自已的婚事也是老舅幫襯著操持的。連生也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只要回家,不管再忙再累,也是要看看老舅的。連生計劃著初三回廠,初二的下午去了老舅家。
老舅家是大婁山腳下的同一個寨子,只是劃歸另一個村民組。繞著寨子中的小路,很快就到了。
老舅家是一幢四列三間的黑瓦木房。連生走進老舅家院壩,喊了一聲老舅,老舅應聲開門,聽到熟悉的聲音,連聲說快進來,快進來。老舅一張老臉開花似的笑著說,連生哦,又是一年沒見著了啊,吞了吞口水,看著已站立在面前的侄子,嘿,南方水土養人哈,硬是越來越精神了哦。連生笑笑,老舅啊,我都快老了哦,精神啥。老舅一邊迎連生進屋,一邊又說,你看看啊,現在公糧也不交了,政府還發補貼,開天劈地沒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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