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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她都想打電話給母親,讓母親來看看她,伏在母親的懷裡大哭一場。可她還是忍下了,她不想讓母親為此傷心。老家所在的村子,因為三峽工程,全遷了,母親也落戶在縣城,有一套房和一間門面,她母親的那男人,也就是後父,也死了。後父唯一的兒子,已經結婚生子,當著一個局的局長,就在縣城,偶爾也攜家帶口來看看母親,她早就從電話中知道了。上車之後,她給母親打了電話,就迷迷糊糊的睡,兩百多公里路呢,要三個多小時才到。重慶劃直轄市後,變化好大啊,可她沒有心情去觀看,也沒有心情去想。
車是直達長途,路是高速,她在迷迷糊糊中到了縣城。車子進站了,嘈雜的聲音把震醒,抱在面前的揹包上塞進了一張紙條,她左看右看,全是忙著下車的人。她開啟紙條,歪歪扭扭的字象一根悶棒打在她頭上,她昏死了。
紙條是這樣寫的:鳳姐姐,我們是假打架,有意打你的,就是要你流產,不能生下那孩子。老闆也是受人之託,逼我們做的,不說出來我們憋得難受。對不起啊!!!
鳳月梅醒來已在母親的床上。母親已經知道了事情,女兒醒了,母女倆抱頭痛哭。後父的一個兒子和一個媳婦也在屋裡。男人很憤怒,他媽的,乾的什麼事啊,真不是人。那媳婦紅著眼,流著淚,站在一旁。
男人抽了一支菸,後來就勸鳳月梅母女,說,媽,妹,事情已經那樣了,哭也沒用,我看還是想什麼辦法吧。
月梅母親說,明啊,你就想辦法把你妹妹調回來吧,那地方待著也傷心呢。
叫明的男人說,我想法辦吧,妹妹你看怎樣?
鳳月梅抬起淚眼,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 想看書來
免費送中篇:遠去的愛情(完)
13
臨近開學了,大山坪一壩的稻穀已經開始抽穗,綠白相間,沉甸甸的,在風中象滾動的海浪,一層層翻湧。遠遠看去,大山坪小學那幾列木房,象浪濤中的孤舟,顯得格外單薄和弱小。
鳳月梅和母親一起走進了大山坪。
鳳月梅母親是下了決心才一起來的,女兒是自已身上掉下的肉啊,怎麼會不心疼呢。她想,我這張老臉不要了,就是下脆,也要說服鳳盼根,讓女兒離開這傷心的地方。
鳳月梅瘦了很多,一張臉慘白慘白的,象是害了一場大病,眼睛也沒有神彩。鳳盼根打量好半天,說,是月梅嗎?是我,爸,淚水一下就掉了下來。鳳盼根轉眼盯著月梅母親,憤怒地問,你把我閏女怎麼了?女人也哭了,都是我造的孽啊,老天在懲罰我啊。鳳盼根提起掃帚就要打月梅母親,月梅擋住了。鳳月梅哭著說,爸,都怪我,你就打我吧。鳳盼根一屁股坐下,也是老眼紅紅,淚花打轉。
晚上,鳳月梅說了調回老家的事,鳳盼根不吭聲。鳳月梅說,爸啊,這地方讓我心寒啊,我無論如何不想呆了。鳳月梅母親懇切地說,盼根啊,你不原諒我,我不怨你。你可要為女兒想想啊。我們不能毀了女兒啊。鳳盼根想了半天,悶悶的說,回去你也離我和女兒遠遠的。鳳月梅母親說,行,聽你的呢。
幾天之後,鳳月梅辦好了調動手續,處理了房屋和承包地,和父親到支書和秋生的墳地上敬了一次香,悄無聲息的告別了大山坪,踏上了故鄉的路途。
鳳月梅在辦調動的過程中,聽說劉主任在市青幹班學習,華為的媳婦在北京出了車禍,華為趕去料後事去了。陳鄉長呢,說是修路修橋吃了包工頭的回扣,正在接受紀委調查。
那些事情,她聽了也是聽了,左耳進右耳出,提不起她一點點興趣,這兒的人,這兒的事,太讓她心寒了,她想徹底的忘掉,埋進記憶,永遠封存。 。。
夜精靈小評《紅腰帶》
去年,官場文學大大火了一把,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不外乎《侯衛東官場日記》,其火暴的程度,可能連作者都沒有想到。對於官場這個富貴之地,無財無權的我們是無法想像的,就如同一位灰姑娘永遠無法相像碗豆公主的生活一樣。而偷窺欲卻是我們這些真實存在的生物最大的共性。這些官場中人為我們提供了可以瞭解他們工作生活的平臺,滿足了我們的私慾。拋去這個原因,其故事性也是打動讀者的原因之一。
春茶飄香,是隱於官場的一位寫者。其作品長篇小說《紅腰帶》,歷時一年餘,於近日完結,其完整篇章在新浪騰迅網推出。我閱讀了大部分章節,深感欣慰。作為一位官者,可以說身經百戰百毒不侵,如果他單單寫出了官場的內幕與*倒不值得我欣慰,作者給我們勾畫出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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