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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欺負。”
胤禛動容,回過頭來看著從容,從容望著他,目光中全是愛戀與不捨,“就是這麼自私,就是想要與在一起,一直在一起。要惱,怪,也要這麼做。”
胤禛看著她眸中瑩瑩淚珠,大手撫上她臉頰,“惱過了,這會兒不惱了。”
從容吸了吸鼻子,“真?”
胤禛想了想,“還有一件事,不是惱,是奇怪。”
“什麼奇怪事?”
“臨回來前,在那書架上找著一本《雍正傳》……”
從容立刻猜到他奇怪什麼,裝傻道:“怎麼自己要看自己自傳,自戀阿?”
胤禛不理她打岔,直接道:“還好看了一看,不然,怎麼知道后妃中,少了名字?還有,又從哪兒多出來這麼幾個孩子?”
從容咳嗽了幾聲,胤禛捉住想要逃開她,鄭重問道:“容容,究竟怎麼回事?”
從容垂眸,不看他眼,“想著,這許多妃子,既然佔不住皇后位子,排皇貴妃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所以讓弘曆給改了改。”
胤禛手上用力,令她看住他道:“就因為這個,讓弘曆大費周章?容容,說實話!”
從容凝神看著他眸中自己,她想要在他眼裡,在他心中,想要與他一起後世留名,可是有時候,事情並非如此簡單,“那時候不能撫養自己孩子,玉牒上元壽、天申生母是秋宜和燕芸,惜兒則寄在胤祥名下,此後也一直未改。如今若要改動,平白又是一場風波。弘晝、惜兒倒也罷了,可弘曆,他已是一國之君,難道還要任人議論他身世?”
胤禛沉吟道:“知道改玉牒是樁大事,所以一直想等到國事安定時再動,誰想到……容容,即使不改這三個孩子生母名姓,也不用讓他把名字給抹去,讓福慧成了若嬈孩子。是惟一妻子,可沒動過別人,留不下那麼多個孩子。”
從容看胤禛一臉著急表態,想笑,又笑不出來,“胤禛,知道不是這裡人,根本不應該在這兒。在身邊,已經改變了很多事,怕……怕若是留著自己名姓,一切都會隨之而變,到時候……”
“到時候怎麼了?”
“到時候,到了2012年,也許就沒這個人了,又怎麼過來?又或許,知道有個與同名同姓妃子,即使過來,也不想與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好。”
胤禛聽得一臉迷茫,“這會兒不就是與在一起麼?為什麼要到什麼2012?還有,知道自己會是妃子,不更應該留在身邊麼,還能到哪兒去?”
該怎麼同他這個古人解釋蝴蝶效應呢?又怎麼解釋人逆反心理呢?若是早知道結局,她在做他小跟班時,又該如何自處呢?從容舒了口氣,抬頭在胤禛唇上一吻,“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小瞎子時候,想與在一起;是榮容時候,想與在一起;是皇貴妃時候,也想與在一起。胤禛,不在乎是否能後世留名,只要能在身邊,就足夠了。”
胤禛長久地凝視著從容,從回來後就不斷積攢滿腹怨氣此時已是消失殆盡,“容容,也是,有就夠了。”
從容勾住他脖頸,“那就不許生氣了。”
胤禛一笑,低頭在她唇瓣上流連許久,“再生氣也沒辦法,以後不是皇上,做不了主了。”
從容嫣然,奉上雙唇任他輕吻咬弄,就在兩人都氣喘吁吁,渾然忘時,馬車忽然顛了一下,從容不適地動了動。胤禛鬆開她少許,關切道:“腿上又疼了麼?”
從容蹙眉,“還好,就是這幾天時氣不好,總有些刺刺感覺。”
“在那邊就說讓找個大夫看看,又不肯。”胤禛邊說,邊熟慣地為她揉腿。
從容舒服地眯起眼,“這是那年地動時留下老傷,哪裡能看好?”
提起那年地動,胤禛唏噓不已,“幸好那時只是傷了腿,不然……”
“不然什麼,要找老天報仇麼?”
“不然,這個天子就鬧天庭去。”
從容嘴角彎彎,可想起一片石雨中胤禛,仍是心有餘悸,“還好那兩根柱子被唬住了,算是老天放們一馬。”
“別也算了,”胤禛低頭看向從容腿,“就是腿斷過,總也不如從前。”
“又沒什麼大礙,”從容大度一笑,“況且要是全好了,拿什麼讓伺候?”
胤禛彎起嘴角,捏了捏她鼻,“矯情!前晚上要伺候,怎麼老是躲開?嗯?”
雖說老夫老妻久了,可說到這個問題,從容依舊像個新媳婦似地漲紅了臉,“那晚福慧就睡在隔壁,萬一聽見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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