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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某些要人性命的證據麼?既然娘娘有某些軟肋在手,又何苦自己生著悶氣?直接亮出底牌處之而後快豈不是更妙?”他這般的說,完全是為了讓禧妃消氣,好能儘快的回蓉禧宮,他根本不知道禧妃總提到的那個手中底牌是什麼,自然不會懂得事情的嚴重性。
禧妃被他如此一說,愣神之際難免森森的冷笑出來,心裡打定了一個驚天的主意。
她本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畢竟一旦她將那件事宣揚出去,會有驚動整個後宮之險。
不過現在,她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如今新仇加舊恨,她真真的是巴不得年瑩喜馬上就在她的眼前消失!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成謎的齊妃
宣國皇宮,珍寶齋。
桃花嬌羞,竹葉新長,鳥兒鳴叫,奼紫嫣紅。
已然習慣了早起的齊妃一身便裝的蹲在自己的院子裡,仔細的拾撿著落在地面上的桃花瓣,她像是珍惜的逐一摸過它們葉片的細細絨毛,才將它們轉身放在了身後藍水所拎的木籃之中。
“皇上駕到——!”伴隨著一聲高呼,院子裡的其他宮女均是已跪在了地上。
齊妃轉身看著那剛剛下朝沒脫去龍袍的挺拔人影皎然一笑,輕輕拍打著手上的塵土走了過去,“皇上今兒個怎麼有空前來?”
“桃紅復含宿雨,柳綠更帶春煙。放眼整個後宮就你院子裡的桃花開得最好,朕怕若是再不前來看一看,便要等到來年了。”宣逸寧說著,抬眸朝著那棵棵桃樹望去,凝神吸氣的輕抿唇角,復而輕輕的閉上了雙眸似在是回味著什麼。
齊妃見狀,吩咐身後的藍水去備茶,自己則上前一步的攙扶上了宣逸寧的臂彎,“皇上可要去涼亭一坐?”
宣逸寧睜開長眼,將桂祿海留在了門口,自己在齊妃的攙扶下,走進了被萬花包圍的涼亭之中。
撩起袍擺坐下,他轉眼朝著那些個初出長成的竹筍看了去,“在桃樹邊種筍,可是破壞了筍的根基。”
齊妃聽罷了然一笑,坐在了他的對面,“再過不久桃花便要凋零,怕失了興致,便種上一些的竹筍,況且桃花久了看得人也是會膩的,與其空置一方的庭院,倒不如培養些竹筍養養眼。”
宣逸寧唇邊露笑,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眼中已然一片的穿透,“你將自己比作桃花,將新來的皇后比作竹筍,豈是在與朕解釋著昨日的助紂為虐?”
被毫無保留的拆穿,齊妃只是一愣,“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這句詩皇上可曾聽聞過?”她笑的不傷大雅,放眼這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難得見有能讓你如此上心的女子,我與你這麼多年的交情,去幫一幫又有何不妥?況且又不是什麼大事,無非是舉手之勞而已。”
“怎麼好端端的陰陽怪氣?”他微微皺眉,看著她清瘦的側臉難免沉下了語氣,“你也是聽到了太后回宮的訊息?”
齊妃對他對不予否認自己剛剛話語的態度一疼,轉眼卻是用柔情壓下了那片刻的疼惜,語調不變,“確實是早已聽說,我現在唯一盼的便是希望你們倆人能儘早的大婚,不然若是太后太過聽信百官的讒言而加以阻攔的話,事情可就難辦多了。”
她的話雖然說得句句在理,可宣逸寧聽後,面色卻是波瀾不驚的沉穩,“朕以為,這不是你刻意的接近她,甚至是討好於她的藉口。”
“呵……我只是想讓後宮稍微太平些時日而已,難道這皇上也不信麼?”齊妃笑顏如花,眉眼間捎帶著的淺淺傷痛,是他人根本無法察覺的遮掩,“皇上與其這般的與我綽綽相逼,為何不問問自己究竟找她進宮的目的麼?難道皇上的態度就單純了?”
宣逸寧毫無後退的凝視著她充水一樣的婉轉雙眸,對於她忽然調轉矛頭的言語不動聲色。
齊妃見他沉默不語,自己也不再多言,轉頭故意忽視掉他銳利的雙眼,毫無心情的看著院子裡逐漸敗落在地上的片片桃花。
一時間,涼亭之中陷入了靜默之中,誰也不曾再開口多說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宣逸寧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著齊妃永遠都是那般單薄的背影,淡然卻語重心長的道,“朕把你找回來,只是想讓你遠離是非的侵染,管好你自己,莫要再過多的靠近她,不然休怪朕不念往日的情分,還有……朕記得朕說過,無人的時候你只需要與朕你我相稱便可。”他說罷,又是盯著她的背影好一會,才轉頭走出了涼亭,在桂祿海的攙扶下,坐上了玉攆。
“皇上起駕—!”在桂祿海的高喊聲中,長長的隊伍緩慢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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