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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如此,娘娘也不用一夜不睡的趕著來伺候皇上早朝啊!萬一要是打擾到了皇上與哪位娘娘的清寧,那可如何是好啊!”李全福掃了一眼跟在兩人身後的桂祿海,更多的害怕。
“瞧你那點出息!”禧妃啐了一口,輕蔑的勾了勾唇角,“本宮既然有能耐讓桂祿海帶著本宮來服侍皇上,自然是已經打聽到了今兒皇上是獨寢在龍吟殿的,怎麼,難道你想要違抗本宮不成?”
李全福如此一聽,不敢再過多的言語,禧妃這陣勢的前去是勢在必行,他就算是再說什麼也是枉然了。
跟在二人身後的桂祿海帶著洗漱的宮女和太監靜靜的走著,抬眼瞧著前面禧妃勝利在握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其實對於禧妃堵在他門前要求和他一起去伺候皇上也是無可奈何,只是禧妃雖然受了皇上的責罰,卻並沒有因為而被貶,這讓他在心裡或多或少是不能不顧忌禧妃在皇上眼前的分量的,所以得罪不起禧妃的他不敢過多的阻攔,只能同意著禧妃的跟來,任由禧妃折騰著。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就這麼在寬敞的宮道上慢慢緩行著,而走在這隊伍最前面的禧妃,儼然就成了路過太監宮女驚訝的物件。
忽然,走在前面的禧妃停住了腳步,看著前面那模糊的影子擰起了長眉。
而她的止步不前,讓跟在她身後的眾人也不得不停下腳步,大家一起抬頭的朝著遠處看去,只見透過濃霧,是一個他們極其熟悉的身影,正朝著他們的方向緩緩走來。
看著那個淡然自若的身影,桂祿海趕忙帶著其他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恭敬而誠悅的問安,“皇上萬安—!”
禧妃顯然是沒料到竟然在此處碰見了皇上,趁著別人下跪之際,她勾起媚人的微笑,邁著方步的走到了宣逸寧的身邊,正想開口,卻在垂眼看見宣逸寧懷裡的那個人時,僵硬住了臉上燦爛的笑容。
年瑩喜?為何她會在這裡?禧妃不敢置信的盯著此刻正在宣逸寧懷抱裡安然入睡的年瑩喜,一顆心是妒火燃起的痠疼。
宣逸寧先是讓眾人起了身子,隨後轉眼看向了身邊的禧妃,“禧妃這麼早是打算去哪裡?”
忍著快要噴發的怒火,禧妃從年瑩喜的身上抬起了眼眸,對上宣逸寧的注視,努力的勾唇找回原有的微笑,“臣妾聽聞皇上最近總是獨寢的龍吟殿,想著身邊連個伺候皇上上早朝的貼心人都沒有,當真是坐立不安難以入眠,索性便跟著桂公公一路打算去侍奉皇上上朝,還望皇上莫要怪罪臣妾的自作主張才好。”
“倒是你有心了。”宣逸寧對著禧妃淺淺的動了動唇,眉梢卻是掛著淡淡的疏遠。
禧妃聽著這話,早已沉浸在了他的柔情之中,自然是沒能發現他的疏遠,“桂公公!”她轉頭朝著人群中的桂祿海看去,故意提高了些音量“去把皇后娘娘送到……”
沒等她將話說完,宣逸寧便再次的開口,將她欲出的話打斷了回去,“桂祿海,派人將禧妃送回蓉禧,你則跟著朕一同去鳳棲宮,也別折騰了,就在鳳棲宮伺候朕上朝罷了。”
“是,奴才遵旨。”桂祿海不敢遲疑的小跑至宣逸寧的面前,留下幾個人陪同著禧妃之後,便跟在了宣逸寧已經邁出的步伐之後。
他自然也是驚訝皇后為何會在皇上的懷抱中,不過他雖然是驚訝,卻也懂得不該問的不問,更何況將他折騰了一個早上的禧妃儼然當眾的已經吃了癟,他現在除了滿心報復的偷笑,哪裡還能顧得上其他?
禧妃驚愕的站在原地,甚至是連跪安都忘記了的直挺挺的愣在哪裡,眼睛盯著越走越遠的宣逸寧身上,手中死死的攥緊了上好的絲帕。
鳳棲宮!又是鳳棲宮!她怎麼就想不明白了,這個新來的皇后究竟是哪一點好,為何皇上總是這般三番五次的為了她而忽視自己?
“娘娘,皇上已經走遠了……”李全福自然是很不想這個時候開口戳禧妃的眉頭,只不過如今在這道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她們越是晚離開,就越是成為了更多人的笑柄。
“不用你說本宮自然看得見!”禧妃斜轉目光盯在身邊的李全福身上,“難道連你也要造本宮的反了麼?”
“奴才不敢……”李全福當即垂下了頭,腦中及快速的轉動著,想盡辦法的安慰著禧妃,“娘娘且先消消氣,奴才不過是顧忌著娘娘身體罷了。”
“消氣?本宮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這個賤人,屢屢擋在本宮與皇上的中間礙眼!”禧妃一提到年瑩喜,難免咬牙切齒。
“娘娘不是總和奴才說,手裡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