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我只是告訴你,有時需要理性,有時可以——女性化。現在,我倒不介意你的女性化。”
挺起身,她往他身上膩去。“這樣夠不夠女性化呢?”
“你要我現在帶你上床去嗎?”
說真的,她一點也不介意,但她仍然說,“你忘了洗澡水的事嗎?”
“洗澡水可以冷卻我的熱情嗎?你忘了上一次洗澡連你一起。”
“沒有,只是這桶洗澡水恐怕又要冷掉了。”她警告他。
他把臉埋在她粉頸間。“你介意嗎?”
“我當時介意嗎?”
笑著站起來,他拉她一把。“那就來吧,帶著酒,這一次不會嗆到了吧?”
“嗯。”
若薇娜仍然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這樣,她的兩頰飛紅,但她的心跳也快得很。她畢竟仍是俘虜——情慾的俘虜。不過,或許華瑞克也一樣啊。
“我事先派人去吉利坪,監視並清除場地。然後有回報來,說那裡沒有任何動靜。在那之前,我已經收到情報,有大軍向北走,似乎正逐漸接近福克赫斯。”
“這麼說你早知道林子裡有軍隊,你還讓我說個不停——”
“你抱怨什麼嘛?”華瑞克指出,“你在說,我不是一直很認真聽著嗎?”
“你一直在笑。”
“不是一直。”
那提醒了她,他又問過她繼兄是誰,以及她的領地在哪裡。當她仍然不肯說時,他不高興地閉上嘴。
雖然華瑞克醒來好幾個小時了,但他們仍然待在他的臥房裡。吉伯特的軍隊——不知道還剩下多少?沒有在半夜偷襲,看來是不會來了。但若薇娜忍不住要問、為什麼華瑞克提前回來?他本來在告訴她這件事——如果她聰明一點,能不插嘴的話。
他等了一下,確定她沒別的好說了,才繼續下去。“行軍一天,敵蹤不明,我決定回家比較安全。在我的估計中,應該是安博芮用了調虎離山之計,沒想到是你哥哥想漁翁得利。
或許安博芮也得到訊息,知道有大軍向北移,以為是我兵分兩路,猜出他的計謀,所以沒有動靜——他這下會氣死了。“
萬一華瑞克知道她繼兄和安博芮是同一個人,他才會真的很生氣哩。
他應該很容易就猜出來的,她很訝異他到現在還沒弄清楚。但如果他知道在柯白恩堡逮住他的,是他的宿敵,他恐怕會受不了。
她繼續梳她的頭髮,問道,“你說安博芮會不會有其它的行動?”
華瑞克靠在床上,他一直在看她梳妝。“我不打算給他機會了,我明天就揮軍攻打他的城堡。”
“哪一——呃,他有不止一座城堡嗎?”
“嗯,他手上本來有不止一座,但我的目標是他的根安博芮城堡。我如果猜得不錯,他現在應該是待在那裡。”
就算吉伯特不在,若薇娜的母親也在。安妮夫人終於要脫離魔掌恢復自由了——或在戰爭中受傷?如果吉伯特拚戰到底,或戰爭打到城內。
“你和你的人——殺不殺老弱婦孺?我是說攻城的時候。”
“在柯白恩堡,你看見誰被殺了嗎?”
“柯白恩堡沒有抵抗,但安博芮則不同。”
“任何戰後死的都是男人,為什麼要傷害老弱婦孺?你問這個做什麼?別告訴我你連不認識的人也擔心,否則我——”
“拜託你,不要一大早就威脅我,”她打斷他的話。“我只是想到婦女和孩子——這位領主有沒有家人?老婆或——媽媽?”
“他父親死了,應該沒有……呃,不對,他父親的寡婦和她女兒,她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
“可是我聽說,你追殺敵人時,通常是滅族式的報復。”
他咧嘴笑。“他們說了一大堆我的事,恐怕連一半的真實性也沒有。”
這都不足以使她安心,她不得不直截了當問道,“你是說你不殺女人,即使她們和安博芮有姻親關係,是不是?”
“如果我這麼愛殺人,”他終於對她皺眉頭。“你就不會有機會在這裡喋喋不休,問一些蠢問題了,若薇娜。”
她轉身不再看他,但他已經看到她瞼上的表情。低聲詛咒了一句,他跳下床,走到她身後,雙手繞到前面抱住她。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你自己想想看嘛,”他說,“你也相信那些謠言,把我想得那麼可怕,我以為你不再怕我了。”
“我不怕。”
“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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