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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行,小赤我忍忍就算了,那麼大一個人放你身邊就是一頭餓狼,我防都防不住。”
“……不會。”
今晚的燕行目光閃爍,言辭含糊,根本不是平時的作風,遲衡心都涼了,捏住燕行的下巴,重重地親了一口:“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別說不會,你不會保不定他會不會,玄赤對你不一般,你沒見他什麼眼神看咱倆。總之,我不許這個人再靠近你!”
燕行抬頭面色不悅:“你剛才不是和容越卿卿我我?”
哪裡有,遲衡喊|冤不止:“我們就開玩笑而已,我和容越有什麼,我對他能有什麼想法?”連動手動腳都沒有,非要說有罪的話,無非就是剛才自己居高臨下,別人看來有點兒怪。
燕行悶悶不樂。
遲衡緩和了下來,心口也悶悶的:“你留在將軍府吧,天天看著我,看我能對誰有什麼想法,我每天都在等你,不信你摸。”抓|住燕行的手往底下摸過去,硬得跟挺屍一樣。
燕行蹙眉:“你想我,就是這種事嗎?”
遲衡簡直都不會了:“不是說只有這種事,是說很想你……罷了,別管什麼玄赤不玄赤的,我真的很想你,好不容易見了,讓我好好抱一抱,燕行……”
遲衡伸手將燕行的腰帶解開。
院子裡有修竹、高樹、山、白石,如峰巒迭起,兩人呆的地方也極隱蔽。遲衡肆無忌憚,又帶著一點點氣,就著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聲破得乾乾脆脆。
燕行一驚。
看作者有話說,中間過程更精彩。
燕行眼淚也被頂得飛濺,全然忘記了這是在院子裡,不遠處還有兩個在廝打的人,夜深人靜,那高一聲低一聲的聲音劃破天際,聞者無不血脈賁張。
189一八九
【第一百八十九章】
眼看過年;將軍府貼對聯掛燈籠;忙著打掃翻新;一番欣欣向榮的氣象。
遲衡每日擁著遲衡睡到太陽高照了才起床;起床後幾乎是不讓燕行離身邊一步。燕行若要練劍;他就陪在周圍不讓任何人進來。
那一天晚上,玄赤和容越狠狠打了一架;氣呼呼地跑了。
誰知;第二天,竟然又回來了,冷著臉說要見燕行。見就見,遲衡有恃無恐;反正一直陪在身邊;讓玄赤就插不進來,玄赤氣得夠嗆,臉都白了,面色悽慘地說:“都過年了,你不回曙州嗎?”
遲衡惱怒地攬住燕行的腰。
燕行心中有愧,說:“今年我會呆在這裡,你要是想回就回吧。”
玄赤當然沒有回,可往後的幾天,他想見燕行都見不上了。因為遲衡悄悄把燕行帶離了將軍府,將軍務全推給容越處理,兩人躲在一個小院子裡,難得過了幾天蜜裡澆油的日子,日日廝守,夜夜纏綿。其實,遲衡已經跟玄赤直接說過,燕行是自己的人,染指?想都別想!
玄赤聽了這話,繃緊了臉看燕行。
燕行預設。玄赤聽後面色如土,但卻一聲不吭依舊想跟著燕行。遲衡真想和他對打一頓,燕行出了主意,說玄赤只是倔強,躲開他一陣子,他想開了就知難而退。遲衡不想拂燕行的意思,就這麼做了,還能清靜些。
遲衡練刀,燕行就看著他的刀法領悟劍法。
累了,遲衡脫了上衣,燕行心裡一動,伸手摸著他的肋骨,用手指這裡戳一戳,那裡戳一戳,遲衡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怎麼樣,我身上練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燕行笑了:“玄赤告訴我,有個穴位點了就不能動。”
還有這種事情,只是傳說中才有的吧,遲衡笑:“胡說的吧,哼,你隨便點!哎呦,別那麼的用勁,也是會痛的!”
二人嬉鬧玩耍了一會兒,燕行戳得手指都疼了,直搖頭說:“罷了罷了,我也不是沒練過,沒用,根本就沒辦法點中什麼或者封住什麼穴位,玄赤大概是瞎貓撞上死耗子。”說罷,還拿出一個小人來,上面畫滿了穴位,燕行戳了一戳,面露惆悵。
遲衡扳回他的臉:“想什麼呢?”
燕行勉強一笑。
雖然燕行對遲衡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也不出小院一步,可遲衡心裡還是不舒服,他覺得燕行心裡有事。除了練劍和做那種事是十足十的沉溺之外,燕行總有些心不在焉。
但遲衡不能來硬的,因為玄赤從來沒說過要對燕行怎麼樣,而燕行也似乎對玄赤很是不忍,理由就是玄赤知道很多劍法。如果可以清除記憶的話,遲衡真想把燕行腦袋裡所有跟劍有關的東西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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