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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師兄說一連大晴直到正月初三。”
遲衡煩躁地搖頭,湧上一股急於傾述的欲|望:“我最討厭誰做事不給個時間了,走就走也不說什麼時候回來,讓別人乾等,知不知道別人整天擔心啊。”
“誰拖沓了?軍紀處置啊!”容越茫然。
看著容越那張茫然還認真的臉,遲衡忍俊不禁又鬱悶,鬱悶容越活得多自在自己過得多憋屈。遲衡上前,雙手撐在躺椅的扶手上,略俯視,笑著說:“容越,你一定沒有遇上過心上人,不懂這種度日如年的心情。”
容越不屑一顧:“我的心上人,一定要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
去,你都不是天下無雙,憑什麼讓別人風華絕代!
“你該不會是想燕行了吧?有出息點沒,人家都不惦記你你惦記他幹什麼!哼,我的心上人,一定要又乖又聽話,一天圍著我轉就行了!”容越面露微笑。
“是不是圍著轉還得搖個尾巴?我看你還是養條|狗吧!”遲衡順手拂開扶手上的長髮。
“總比供著養著還給臉色看好吧,自找罪受!”
容越津津有味地說起軍營裡有人無聊,養的各種各樣的小玩意,不過最經常的還是養馬,平日裡兵士也就與自己的馬親近了:“人也是騎,馬也是騎,遲衡,養人不如養馬得了,我給你物色一匹千里馬!”
這能是一種騎法嗎!
就著騎人騎馬的猥瑣話題說了開來,一個俯視,一個仰視,兩人互相調侃。容越一邊說一邊笑,遲衡也暫時忘記了煩惱,二人越聊越火熱。
渾然不覺房|中有人來了。
等遲衡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回頭一看,驚了,燕行,和一個陌生男子站在自己身後。
容越伸長腦袋斜過去,看清了來人:燕行是一臉肅穆,表情嚴峻;
陌生男子,長得很俊,尤其是鼻子極挺,如劍鋒,總之俊得鋒芒畢露。緊抿的嘴唇如劍鋒,灼灼盯著燕行的目光也如劍鋒。長得俊不難,難得的是這份凜冽如劍的氣質。凜冽之劍氣閃過,鋒芒入骨,男子都是高揚著頭,很是傲氣。服飾華麗,霞蒸雲蔚,讓人幾疑是帝王家裡出來的。
不過,明明沒見過,為什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容越一拍腦袋,小赤若再長個幾歲就是這模樣!
遲衡顯然也看出了。
健步上前,一下握住了燕行的手,挑眉道:“燕行,這位貴客是誰?”
燕行眉宇微緩,躑躅了一下,似乎思慮一般。陌生男子卻皺起眉頭,看著握在一起的手,糾結了一下,很乾脆地開口道:“遲將軍,我是玄赤!”聲音擲地有聲,一聽就是極果斷的性格。
玄赤?
什麼?他的名字和燕行的劍一個名字,遲衡心口一疼,面色冷了下來,面向燕行壓低了聲音:“真是巧,和你的劍一個名字呢!”
玄赤帶著明顯的挑釁道:“名字是燕行取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遲衡不自覺地用勁狠狠地捏緊了燕行的手腕,燕行吃疼,卻沒有反手握住遲衡。容越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很熱情地招呼:“都站著幹什麼,玄赤,這邊坐。”
說著將茶杯擺開了。
遲衡哪有心情喝茶聊天,不由分說拽著燕行就出了房門。玄赤起身要追,容越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將他按回了座位,似笑非笑道:“遠來都是客,熱茶馬上就好!宮平,泡好茶!燕行和遲衡多日沒見,總有些話要說的,你去算什麼回事!”
玄赤面露不悅,還是坐下,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來。
遲衡將燕行拽到院子裡,相見的喜悅已蕩然無存,只剩下直覺的氣憤:“玄赤是什麼人?怎麼說是你給起的名字?”
燕行難得沉默,遲衡忍著氣相顧無言。
許久,遲衡將燕行攬入懷中緩聲道:“你和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小赤的哥哥?這麼多天沒見,我很想你。但是你和這個玄赤……感覺太怪了,你怎麼能和他那麼親近?”對,兩人雖然只是並肩,但就是有一股無形的親近。
燕行攬住遲衡的腰,低聲說:“就算,他是小赤的哥哥吧。他說他沒名字,我順口給取的。”
因為思念那把劍,順口,倒也是個理由。要說小赤那呆呆的樣子沒名字還可信,這男子一看就神智清明,可玄赤那麼大一個人說沒有名字也太可笑了吧。
遲衡狠狠抱了一抱,直接說:“別告訴我,你也教他練劍。”
“……他,悟性很高。”
遲衡氣結,扳起燕行的臉惡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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