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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遺餘力教你做很多事,倒是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不過,遲衡這人心思都在征戰上,你不如跟著我……”扈爍笑了,“別急著搖頭行不行,我又不吃人,我就是心疼你而已。”
莊期抿嘴不說話。
“我真的是心疼你。他每天寧願找些不乾不淨的人都不願意看一看身邊的人,要麼定力好不吃窩邊草,要麼就是真的很無心吧。以前,我大哥有兩個很漂亮的妾,一個長得跟水蓮花一樣很端莊,一個長得很妖媚。我挺喜歡那個只可遠觀的嫂子,但大哥卻很喜歡第二個,人與人就是不同。遲衡大概也跟我大哥一樣喜歡火辣一些的,你要是真的想……”
“說什麼胡話,我只不過想當一個好參領。”
扈爍笑:“你就是放不下面子,是想當一個好參領還是想當他的參領你心裡清楚。我要是你就乾脆利落一點今晚趁他喝醉把生米煮成熟飯,你越是矜持他就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裝糊塗你能裝得過他?”
月下,莊期的臉泛出看不出來的緋紅。
“我想把你帶走,並無非分之想,就像一尊佛像被扔在塵土中忍不住想擦拭乾淨擺在神龕上一樣。”扈爍傾身,“沒錯,遲衡確實不會虧待你,可日後有你傷心的時候。這是我最後一次勸你,實心人比比皆是,你別把自己逼得沒有退路了。”
二人才說著,容越出來了,大喊:“師兄,來喝酒!”
話說其後扈爍與麻行之發兵靖立州,在此不表。
只說八月末,荷殘橘金,遲衡與莊期輕裝上陣先行,霍斥容越率兵緊隨其後,且由縉州直走濘州邊界,抵安州。一路上接了六七個急報,安州、濘州、夷州、壘州,如同一夜之間四處點火一樣。遲衡知道不是岑破荊等人守不住,而是鄭奕終於發狠力了。
遲衡沒有到過安州。
安州,鄭奕軍與乾元軍交戰的地方叫:粟塢。粟塢地形如粟米,因此得名。安州多美人,粟塢尤勝,粟塢有河蜿蜒而過,名粟河。粟塢曾是繁華之地,沿河築起了一條畫舫,為煙花之所,此盛名卻只有當地人知道。
鄭奕軍和乾元軍各距一邊。
日夜兼程趕到了粟塢,已是九月初。岑破荊焦頭爛額,見了遲衡簡直要鞠一捧熱淚:“怎麼是你來了,我以為石韋來救我了!我這個心簡直跟油鍋裡滾了又滾滾了再滾一樣。嚓,鄭奕這是要瘋啊,一撥一撥的來,死了一撥又一撥我都懷疑是不是見鬼了哪裡來的那麼多人。”
“他又不和封振蒼爭了,就剩下咱們接壤,此時不瘋更待何時?石韋和援兵什麼時候到?”
“明天,先前還到了兩批但無濟於事,鄭奕那瘋子,不是人當麻袋能扛得住的。”
“那邊現在誰領軍。”
“主將有:秦汝崢、殷琛、魏義德、梁誅,都是鄭奕手裡的得力干將,鄭奕現在的十三個州多是這四人奪下的,帶兵作戰確實沒話說,主將們都到了可能鄭奕也快露面了。”
遲衡心中有數,鄭奕不養廢人,這幾個人的名頭響亮亮的。
既然都擁到這裡來了,少不了是要惡戰的。
遲衡縱馬在粟塢溜達了一圈,粟塢死氣沉沉,人都怕戰禍躲得遠遠的。望粟河那邊,營帳齊整,遲衡指著鄭奕軍說:“如此整肅,這是梁誅帶的兵吧?還有你看周圍這地形,咱們在粟塢根本佔不到便宜。”
岑破荊嘆了一口氣:“可是失了粟塢,就等於開了一道口子,大半的安州就更保不住了。”
遲衡搖頭:“景朔呢?”
“我派他與辛闕一起對抗秦汝錚,嚴控粟曲池一帶;溫雲白與都統師鎖崖一起,扼守粟山關,對峙的是殷琛;都守得很不容易。不過,我已經告知你來了,今晚他們都會回來。”岑破荊嘆了一口氣,“鄭奕軍確實有兩下子,咱們以前對上的都不是他的精銳,我連續一個月沒睡好覺了,因為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發起進攻,以什麼方式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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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三章】
言辭之間,露出疲乏。請使用訪問本站。
遲衡拍了拍岑破荊的肩膀道:“你僅憑這麼些兵力就將安州撐了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是我考慮不周將精兵都移向了縉州;沒事,過不了半個月霍斥和容越就都回來了。景朔和溫雲白都不在身邊;你的謀士是誰?”
遲衡確實不怪岑破荊連連失守;為了儘快平了縉州他抽兵抽得太厲害了。恰恰相反,岑破荊能撐這麼久也是夠可以了。
岑破荊面露微笑:“這個人你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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