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修業路長,立意高遠(第2/4 頁)
頻,在看過秦夢瑤的戰例後,他以莊嚴的語氣宣告,所謂六級以上封神,正是因為邁過了那道坎兒,才成為令普通人只能仰望的存在。換句話說,五級與六級之間差的不是技術,不在乎手速,而是境界。
道理玄之又玄,帶有很重的唯心成分,但在某種程度上解釋了為什麼六級戰神的數量會那麼稀少,因為它不是苦練就一定能達到,也沒辦法透過傳授進行復制,只能依靠個人感悟。
每個孩子都有夢想,牛犇畢竟是個孩子,當聽說能達到戰神那樣的高度,又怎麼能不為之動心?於是在對戰的時候,牛犇忍不住想要試試,情不自禁地按照得福所說的去做,嘗試著用身體與機甲“溝通”。
修行之艱難,從此後的練習過程就能看出,牛犇不僅因此多吃很多苦,還輸掉許多原本不應該輸的戰鬥,但卻慢慢培養出一種習慣,進而在不知不覺中把它當成一項任務,一種堅持。
需要提到的是,雖然心裡存了希望,也一直這樣做,但是牛犇沒有給自己制訂具體目標;因為按照得福的說法,五級以上的人才有可能突破關口,與牛犇的差距以光年計。之所以堅持著去做,一方面因為牛犇已經習慣,再就是性格中固有的執拗。
心態無慾無求,路也是自己選,假如一直找不到感覺,牛犇會認為自己天賦不夠,悟性不強,有失望,但不會因此埋怨誰。問題在於,經過千場磨礪,今天牛犇真的找到了那種感覺,結果卻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樣,心情頓時憤怒起來。
沙漠裡朝著綠洲奔跑,千辛萬苦後發現只是幻像,那種失望沒有辦法描述,今天他這樣急匆匆地找得福興師問罪,與平日表現出來的性格並不相符,原因正在於此。
“一點都不對。”牛犇看著得福認真說道:“不但沒什麼用,反而大大增加身體負擔。”
這是實話,有過一千次對戰經驗,牛犇經歷過許多苦戰,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累到幾乎脫力。
得福說道:“身體負荷加重,這不奇怪,一來初期你還不太適應,機甲也沒有靈性......算了算了,這些道理過於深奧,我給你打個比方,人機合一就像追妹子,剛開始要花很多精力去哄,不累反倒怪了。”
聽著這番話,牛犇開始還能保持專注,到後面神色漸漸茫然,完全不知其所云。
看著他迷茫的樣子,得福忽然想起什麼,遺憾地拍拍自己的腦殼。
“忘記了,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把妹。”
牛犇只能沉默。他想提高機甲操縱能力,為之付出汗水甚至鮮血在所不惜,哪有功夫研究什麼把妹。
“人不風流枉少年,得抓緊啊。”
得福眨著眼睛,賊兮兮的目光看著牛犇:“既然你說感應到了機甲,應該能找到一點相似感覺。很緊張,莫名其妙地舒服,又很興奮,很想靠近去挨著,有時想摸,可是又不敢......”
“夠了。”牛犇陰沉著臉說道:“我是來問你,為什麼不像你說的那樣有用?”
“這個問題根本不存在,所以不用答。”得福驕傲說道:“好比劍客達到人劍合一,運劍時如臂使指,人機合一與之同個道理,怎麼可能會沒用?”
“這難道不應該問你?”
“問我?那簡單。要麼你在說謊,要麼就是你當時昏頭,感覺錯了。”
牛犇不再說什麼,看著得福的目光漸漸變冷。
“有沒有保留對戰影片?”意識到牛犇動了真怒,得福明智地選擇退讓。
“有。”
“開啟看看,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有的感覺,是什麼感覺。”
“好。”牛犇應著,去書桌開啟光腦,連線上網。
曾經有一次,得福吹牛的時候提起當年事情,談到牛一刀夫婦的時候,因得意忘形讓言辭有些不敬;牛犇當時就是用這種眼神望著他,得福還沒當回事,嘻嘻笑著像是無所謂,冷不防牛犇拔出隨身攜帶的軍刺,直接刺向他的眼睛。
沒有威脅,沒有恐嚇,連句咒罵都沒有,牛犇真的是要他的命。
眼睛是得福的要害,可能是唯一的要害,被刺會不會“死”不曉得,但是肯定會休眠,能否修復,只能看運氣。幸虧得福不會有“發呆”這種情況發生,判斷此舉會危及生命後及時偏了偏頭,避開眼睛,耳朵卻因此被刺穿。
誰說機器不會恐懼,軍刺出手的那個瞬間,牛犇眼裡爆射出來的兇狠與冷酷,讓人無法相信他只是一個半大孩子,至今回想起來,得福仍覺得遍體生寒。從那以後,他明白了兩條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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