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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應該請求幫助,我更不知道,這是我一次戀愛的衝動。我病了,很重。我沒有對任何人說,只是用二個星期的絕食來拒絕慾望的誘惑。
有一天,一位同事告訴我,在她值班時有一位說英文的男子打電話來,可能是找我。她就聽明白了三個字,好像是我的名子。
那天晚上,我照著他寫下的號碼拔了過去。
那邊傳來的是一竄我不懂的英語,我沒法說出一個字,但是,我知道是他。他按下了電話。我再拔,還是那樣。我又拔,那邊停了一會,終於,我聽到那邊吐出的三個字,那是我需要的,是我的名子。
然後,又是一竄焦急的英語,我這會兒懂了,他應該是解釋什麼。我不知突然一股什麼樣的力量讓我開了口,叫了一聲“Jake”!
那邊的聲音顯得很激動,他應該早就明白我聽不懂他的語言,但是,懂他。我只是在他叫我名子的時候,跟上一句:“Jake”!
我按下了電話,不一會,他打過來,我接了,這一次,他不僅叫了我的名子,還說了:“你好!再見。”
我也重複了這幾個字。那時,我想我肯定流淚了。
直到今天我還不明白,我為什麼不去找他?我們可在同一個城市呀!走出禁錮需要的是動力,更需要勇氣,我與他都沒有向戀愛走出必需的那一步!我的“銀鬚恨春”伴著“Jake”與我再見了,而我卻沒有如“Jake”說的那樣好起來。
“銀鬚恨春”PK“香奈兒5號”(2)
當自己要承擔肉體背叛自己靈魂的痛苦時,我寧願承受戀人的背叛!我後悔了,我認為我虛偽,我應該找他,那怕得到的是拒絕。“Jake”總會在不自覺中,出現在我心中的一個角落,暗暗撕痛我的心。
十二年真是一個輪迴。說這話的,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她十二年前在火車上巧遇的一位話劇演員與她在一個文藝盛會中又一次巧遇。她說這一次他們圓了夢,他們不敢再等十二年!
聽她述說浪漫史時,我的電子信箱裡收到了一封英文信件。藉助翻譯工具,我讀懂了這是一位在德國經營時尚工藝品的商人發來的,他想了解中國的有關情況。我認真的回了信,我不自覺想起“Jake”。
這是通訊和交通異常發達的2005年,天各一方已經不是痛的意味,如果一個男人從西半球追到東半球就只是為了送一位女人一瓶香水,不足為怪,這只是一次浪漫的旅行。最遠的只可能是人心。
他叫“Rode”。第二天我們影片後,他打電話過來說:I love you! 他還說,他很喜歡中國女人,而我長得很中國。他那大大的眼睛和高高的鼻子,讓我不得不想起了“Jaka”。
我依然說不好英語,十二年來我偶爾學學英語的結果是我可以感悟他所說的簡單的話。我不能再錯過了,我也告訴他我喜歡他,要他用中文叫我的名子。這是在四月。他說,五月一日他就來中國,我們在廣州相聚。
四月是我戀愛的季節,我想起了“銀鬚恨春”。
五月一日,那是屬於“Jake”的日子,十二年前,他離開了中國。“Roda”不知道,“Roda”讓我想起了“Jake”。
廣州Landmark Hotel的茶座,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他。與他座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停地冒汗,我很失望,因為他沒有那麼一雙如大海般碧綠的眼睛,那是我的夜明珠,放在“Jake”眼眶裡的。
“Rode”也很失望,他訂的是雙人套間,卻不能住兩個人。
我看著他與總檯發生爭論,不可理喻的樣子,那位小姐對他的怒吼似乎並不生氣,卻用很冷淡的話語對我說:“你對他說清楚呀,他第一次到中國來。”
我讓他先回房,然後,用我膝上型電腦中的“金山快譯程式”和自己那點英語水平,勉強讓他明白,只有中國身份證的中國人不能在外籍遊客登記的客房過夜,除非我倆有結婚證明。這是中國治安條例規定的,他看英文的酒店細則中這一條後,還是說那一通我根本就不太清楚的話,看那樣子,他是氣壞了!
我讓他不要理會這事,我放下旅行包,就讓他跟我一道去我為他聯絡的在廣州的時尚工藝品公司。我還真給他當了翻譯,看了樣品,然後問價格,不清楚就寫在紙上。第二天去東莞,第三天去深圳,第四天去佛山,第五天在廣州繼續看樣品。他訂了一個小單,然而,他對中國廣州的市場很不滿意。他認為價格太高,加上運費沒有利潤。所以業務上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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