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愁善感,急忙把眼淚擦掉,用力地鼓掌。
解散後,新兵們都搬著板凳上樓回宿舍。梁一飛走到王傑的跟前,問王傑會操時發生了什麼事。王傑已不再那麼無精打采,臉上開始有了笑容。他笑著說,都是他的帽子惹的禍,要是這次八班沒有拿到第一名,他肯定成了千古罪人。梁一飛問帽子怎麼了。王傑說,樓梯裡太擠,到班房再說。梁一飛滿臉疑惑地跟著王傑上樓。
到了班房,王傑就把他的作訓帽遞給梁一飛看。梁一飛把帽子拿到手裡,翻來覆去地看,也看不出有什麼毛病,就問:“這帽子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王傑把帽子拿過來,從帽子的夾層裡取出一圈環形的紙來,給梁一飛看。梁一飛知道這圈紙的用處。王傑的作訓帽是馮班長給他借的,太大,戴在頭上晃來晃去,王傑便在這帽子裡面的夾層裡放了一圈紙,以增加穩定性。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的新兵連 第九章(4)
“這圈紙,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梁一飛還是不明白。
王傑看到梁一飛滿臉疑惑地看著自己,就笑著說:“當時,馮班長叫我們脫帽,我就很利索地脫帽,把帽子放在手臂上。然後,馮班長叫我們戴帽,我又很利索地把帽子戴到頭上。這時候,這圈紙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梁一飛急忙問。
“紙竟然從帽子裡脫落了下來。”王傑把那圈紙在手裡摔了摔,繼續說,“它脫落下來的時候,我剛好在戴帽子,然後,它的一半在帽子裡,另一半卻掛在了我的臉上。”
梁一飛能想象出王傑當時滑稽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王傑笑著說:“我當時緊張死了,又不敢動,只能傻傻地站著。幸好馮班長下了整理著裝的口令,我才趕快整理帽子。這次我是出醜了,觀看的新兵都在嘲笑我。真他媽的倒黴。”
“還好,我們班拿了第一,不然,你真是死定了。”梁一飛心有餘悸地對王傑說。
“是啊!幸好我們班拿了第一。武隊長嚇死我了。我當時想,如果我們班連名次都拿不到,我就是咱八班的千古罪人了。我可沒臉兒在這世上活了,嘿嘿。”王傑又恢復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
梁一飛也跟著笑。他和王傑聊了會兒天,就到走廊上看風景。太陽依舊熱辣辣地曬著大地,會操場上已經沒有人了。梁一飛向遠處望去,看到七班的新兵正在七班副的帶領下,在太陽下訓練,七班長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貳
佇列動作的訓練結束後,新兵們就轉入了擒敵術和單雙槓的訓練。擒敵術的訓練是讓新兵們期盼和興奮的。很多新兵到部隊後有兩大願望,一是摸一下槍,二是練一身所謂的武功。星期天的班務會上,八班的新兵一聽馮班長講他們要學擒敵術了,就興奮得差點跳起來。熄燈前,王傑和周亮就已經在班房裡咿咿呀呀地舞著跳著對打起來。
但僅僅一天,新兵們就厭倦了擒敵術訓練。他們發現,原來練擒敵術和練佇列一樣枯燥無味,一點勁兒都沒有。看電影時,武打的場面讓人激動、興奮,自己實踐時卻是如此平淡,單調透頂。新兵們對訓練擒敵術的新奇和欣喜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失望如冷水般襲來,那感覺和他們剛摸到槍時一模一樣。
新兵們第一次看到槍是在一天晚上看完《新聞聯播》後。新兵們要學操槍法了,副隊長把他們集合到課室裡講解槍支的構造、使用、保養和檢查。副隊長拿的是支八一式自動步槍。副隊長說,槍是士兵的第二生命,士兵應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去愛護槍。但新兵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支烏黑的長槍上,沒有人去聽副隊長講話。後來,副隊長把槍分解了。新兵們都不由得“啊”了一聲。他們沒有想到,槍原來是可以拆的。新兵們羨慕地看著副隊長,都想上去摸摸那支槍。
解散後,小群練兵。由於槍支數量有限,一、二排每名新兵都領了一支槍,三、四排的新兵則複習學過的佇列動作。看著一、二排新兵拿著槍興高采烈的模樣,三、四排新兵羨慕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小群練兵的第二節課,一、二排新兵把槍移交給了三、四排新兵。梁一飛拿著那支沉甸甸的步槍,心裡又是興奮又是激動。但那天的值日班長是七班長,他命令三排的新兵肩槍站軍姿。整整一節課,三排的新兵都揹著槍,規規矩矩地站在操場上。下課後,新兵們的大拇指都因為頂槍揹帶,痛了好幾天。
接下來的兩天是操槍法訓練。訓練中,新兵們才感覺到,八一式自動步槍是多麼笨重。每次他們從另一名新兵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